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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我爱你。他长叹了口气,靠在了沈徽明的肩膀上。索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贪心,既想要雪又想看雨,既想拥有爱情,又渴望挽回亲情。电影结束的时候,索炀说:“你忘了一件事儿。”沈徽明转过去看他:“嗯?什么?”索炀笑笑:“你忘了强吻我。”两人相视一笑,索炀所有的愁绪都在沈徽明的一吻中烟消云散了。爱人的吻是忘忧草是百忧解,是所有绝症的一剂解药。====十一假期之后,沈徽明变得比之前更忙。一年的最后两个月,很多项目收尾,同时还要为明年的工作做打算。项目成果验收、新项目竞标,每一项他这个当老板的都要亲自了解过目,索炀在的时候还好,不管多晚他都会去找对方,或者索炀过来公司陪他加班,但索炀不在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住在公司里。原本两人还商量着找机会去沈徽明爸妈那儿吃饭,结果因为他忙,迟迟没有机会。就这样,初秋相识的两个人携手走进了这座城市的第一场雪。那天索炀刚下了飞机,听见同事说:“下雪了。”他还穿着制服,站在机场大厅,转头看向了窗外。几乎是同时,他收到沈徽明的信息:落地了吗?我来接你了。沈徽明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来接索炀回家了,不是不想,实在是没时间。索炀也不希望他总是过来,没别的原因,只是怕他太累,有开车的这些时间,还不如躺下补个觉。但不可否认的是,沈徽明来了,索炀很开心。他直接打电话过去:“我出来了。”“老地方等你。”沈徽明笑着说,“还记得‘老地方’是哪儿吧?”索炀笑出了声:“当然记得,等我,这就过去。”索炀直接提着他的行李箱快步去见沈徽明,在走向对方的时候,索炀总觉得自己变得很轻盈,爱情像是一团云,托着他行走在嘈杂的路上。沈徽明口中的“老地方”就是他第一次来接索炀时等对方的那家咖啡店。这家店因为位置实在偏僻,永远客少人稀。沈徽明坐在靠近门的地方,上一次他这样等着索炀时带着那本,这一次,带着他的“爱情”。索炀步履匆匆地走过来,远远的就看见了沈徽明。他喜欢这样穿越人群观察对方,喜欢“人群中唯一特别的人,是我的恋人”这种感觉。他走过去,笑着站在了沈徽明身边。“沈先生晚上好。”索炀眼含笑意,“请问需要吃点儿什么吗?”沈徽明忍着笑,看着他:“你说呢?”两人看着对方,用眼神在调情。“可以下班了?”沈徽明站了起来。“嗯,除非你还对这里恋恋不舍。”“其实是有点儿的,”沈徽明跟着索炀往外走,“毕竟这地方也算是咱们定情地点之一。”他们俩的定情地点可太多了——飞机上、咖啡店,甚至还有柏林的小教堂。就像小溪汇入大海一样,他们星星点点的好感散落在两人一起经过的每一处,最后汇聚成了这段浓烈持久的爱。“今天带了礼物来给你。”在今天之前,两人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过面。沈徽明忙,索炀跟同事调了次班,结果就没了见面的机会。一个多星期,其实忙起来的时候倒觉得还好,没时间和精力去想对方,可一旦休息了,想得不行。索炀在飞机上吗?索炀有吃过饭了吗?索炀那边现在是几点?索炀想我没?沈徽明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索炀下了蛊,一有空就想对方。自从跟索炀在一起,沈徽明的手机里多了很多国家的时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每个国家都有一个情人呢。之前索炀是开车来的,车停在专门给他们内部人员准备的停车场里。既然沈徽明来了,他就懒得管车了,直接跟着人家走了。沈徽明之前说带了礼物来,可迟迟没有把礼物拿出来,索炀也没多问,他甚至不问沈徽明准备带他去那儿,全身心信任对方,靠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等到索炀睡醒,车也停了,发现已经到了沈徽明家楼下。“睡醒了?”沈徽明笑着看他。“嗯。”索炀有点儿累了,飞了十几个小时回来,急需补觉。“那回家先睡觉,睡够了起来再吃饭。”沈徽明帮他解开安全带,顺势亲了他一口,“下车,有礼物送你。”索炀这才想起了,沈徽明之前就提到过礼物。什么礼物还得下车才能拿?他稀里糊涂地下了车,然后看着沈徽明从后备箱拿了他的行李箱,带着他上楼。所以,礼物是在楼上?两人进了沈徽明的家门,沈徽明把行李箱靠墙放好,对他说:“准备好接收我的礼物了吗?”索炀转过来看他。沈徽明亲了一下他的耳朵:“站这儿别动,等着我。”沈徽明交代完,进了屋。没开灯的家里黑漆漆的,只有客厅那边的大窗户有月光洒进来。索炀很听话,站在那里不动,等着沈徽明的礼物。很快,沈徽明出来了,推着一个小推车,上面是超级大的一束玫瑰,周围点着红色的蜡烛。索炀惊讶地愣在了那里,这种情节大概只有偶像剧里才会出现,沈徽明这是从哪儿学来的?“上次去你家,给你买了21朵玫瑰。”沈徽明说,“不是我抠门,是他家剩下的花凑不够我想要的数字了,据说21朵代表真诚的爱,我就勉为其难,送了一小束。”索炀站在那里,笑着看他。“这次是多少朵?”索炀带着笑意问。“101朵。”沈徽明说,“虽然俗气,但101朵代表你是我最爱的人。”俗气?是挺俗气的。但这种俗气对于他们来说,浪漫又温情。索炀走过去,主动圈着沈徽明的脖子接吻。“怎么想到又送我玫瑰?”“我就知道你不记得。”沈徽明说,“我们在一起100天了。”100天。三个多月。时间好像过得很快又好像过得很慢。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好像还在眼前,但索炀已经迫不及待想跟对方到白头。“我不太会给人准备惊喜,”沈徽明说,“在筹备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太少,甚至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他搂着索炀的腰:“我应该反思一下。”他的话让索炀心里酸酸胀胀的,谁能真的对另一个人的喜好完全掌握呢?沈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