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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也有远哥闹不懂的事。”顿了顿他道:“远哥,你以后是不是打算找个Beta姑娘结婚?”“也有可能一个人。”宁随远说。“一个人不会很孤独吗?”“跟不喜欢的人待一块儿更麻烦吧。”“可是你会一辈子都遇不到喜欢的人吗?那岂不是太缺憾了?”路阳说:“远哥,你有喜欢过谁吗?”“我当然.”宁随远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一阵脉冲般的思绪划过脑海,带着刺目的白光,随后又是那种宛如熔断了保险丝一样的空白感,他怔了怔,漠然答道:“当然没有。”作者有话要说:不!你有!第14章上次宁随远为了攀登鹰塔在纳洛堡的骑士雕像下凿出了一个凹坑,那个凹坑在底座上并不太显眼,后来又摊上了蝙蝠的事儿,所以他就一直没顾上填补。一日前,倒霉的监察员亚当斯在附近执行二次消杀任务,他一只蝙蝠也没看见,整个人都裂开了,随后他又被这个不起眼的凹坑绊倒,“咕噜噜”的从陵堡上滚下来,摔了个尾骨骨折,看到病情诊断时,亚当斯的负能量值达到了巅峰,他登时找到了精准的发泄点,喊来了柯什大发雷霆。在裴清正式卸任亚当斯的职位之前,他都还是监察员,柯什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挨批,好巧不巧,那天又是机修二组轮值,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路阳这个受气包被柯什揪了耳朵,只能天不亮爬起来赶工。这是路阳第三次撞见鬼鬼祟祟的秋田淳,他站在陵堡上端动工,视野开阔,随便一瞟就看见矮小的秋田淳像个球似的滚过长廊,截住了正要回军宿休息的拉斐尔,两人说着说着就纠缠了起来,秋田淳抱住了拉斐尔的胳膊,又被拉斐尔一脚踹开。Alpha嘴里骂骂咧咧的,脸色难看至极,秋田淳仍赔着笑脸,几次三番的腻上去,上下其手,胯部还蹭啊蹭的,像条军绿色的爬山虎。机修部里的Beta若不算新来的宁随远,谢尔兹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身材也好,这秋田淳是个东洋血统的矮子,走路有些罗圈腿不说,脸上的雀斑星星点点,像极了餐厅里烤出来的麻饼。这么一看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揩谁的油了,也难怪高傲的Alpha士官会流露出那种反应。秋田淳想要翘谢尔兹墙角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路阳虽说不赞同那档子事,但还是要在心里吐槽一句不自量力。一直到正午时分,路阳才完成了修补工作,他挥汗如雨的爬下陵堡,看见宁随远拎着工具箱从远处的台阶上下来,一路上持续有人围过去找他。宁随远因为跟Alpha对呛获胜一下子变成了机修部的红人,围着他的都是些同僚,寒暄的、套近乎的、咨询专业问题的应有尽有,不过很快人群就散开了,宁随远冷着一张帅脸走到路阳跟前:“吃饭去?”若不是因为跟宁随远熟了,就连路阳也差点被这阵零度气压直接送走。“远哥,你是从停机坪回来的吗?”路阳龇了龇牙问。“嗯。”“你是去修飞行器了吗?”路阳惊羡道:“是修了螺旋桨还是修了发动机?”“他们的cao纵台灭了,我给接了两根导丝。”宁随远言简意赅的说。路阳慢慢的张大了嘴。他在机修部待了一年多也只能修一些工作手册上标明了步骤的简单设备,排查大型设备的金匣子时如若发现故障他还没有权限直接维修,需要请示上级,像飞行器cao纵台这种精密电子仪器,他想都不敢想。其实别说他了,就连谢尔兹那种工龄六七年的机修员应该都没什么机会碰战略武器的cao纵台。“远哥,方便透露一下你的国考成绩么?”路阳怀揣着一份敬畏之心,颤巍巍的发问。“实cao满分,卷考一二四卷满分,三卷一百九十二。”宁随远说。路阳裂开了。一年一次的国考是帝国选拔优秀人才的主要途径,试题分为四卷,涵盖了临床医学护理、机械电子维修、军事军备理论和思想政治四大板块,四卷都及格才算过关,想要进入特定的部门还需要某一卷拿到足够高的分数,路阳没日没夜的备考了一整年,头都秃了,卷二考了一百四十多分,其他几卷都是低分飘过,母亲花了不少钱打通关系他才勉强得以进入纳洛堡的机修部,他这还算是有天赋的,周围不少人是怎么考都摸不着及格线。卷考一百五十分就可以报名参军,均分一百六就可以提前申请高级职衔,军事处的那个季处长就是因为当初国考均分一百九,所以才二十五岁就当上了上校——也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校。反观宁随远的这个成绩.已经不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了。而且实cao考核还是满分.“哥,你怎么就生成了个Beta呢?”路阳喃喃道。-在餐厅用完餐出来,宁随远撞见了一瘸一拐的拉斐尔。和平年代唯一没有退化的就是军棍处罚,经过改良通了电,不需要费多大力就能抽的人求爹爹告奶奶,还不会留后遗症,实乃居校练兵的必备佳品。拉斐尔也看见了宁随远,一大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仓促的挪开目光,加快脚步离开。宁随远讥诮的挑了挑眉。“他是被军棍抽傻了么?”路阳纳闷道。“谁知道。”宁随远轻嗤。他低下头,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块记录仪。整件事就是从这个东西开始出现了反转。裴清问了他几句有关这个记录仪的来历,他对那晚在树林里的经过仍旧没什么记忆,因此回答的很含糊,但是从校长口中,他得知这个东西的主人就是记录仪所纪念的赤脊攻坚战的领袖人物——帝国最年轻的上校季珩。那天晚上他遇到的援兵是季上校,所以那个拿他的腿跟自己第三条腿一较长短的傻逼,也是这个季上校。宁随远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难言起来。-这种围绕着季珩展开的矛盾感困扰了他一个下午,宁随远始终无法跨过“自己被一个傻逼拯救了”的这道坎儿。待夜幕落下后,宁随远避开路阳独自一人去到安息堂。这地方废弃了不说,还常被人嫌晦气阴森,故而人迹罕至,估计是二次消杀的时候顺便打扫过,一排排座位很干净,宁随远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拿出记录仪开机。这个记录仪是季珩随身携带的东西,或许可以从中了解到季珩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那段赤脊道胜利的视频是开机画面,结束后便回归到了触控的主菜单,宁随远用手点开文件夹,看到了两个用日期命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