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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素来身强体健,怎会因偶感风寒就一发不可收拾。吴量起了追查的心思,先是回忆起病前接触的人和事物,又突发想到东宫看看。太子榕十五岁那年他便赐婚给他,却是至今都没有子嗣,东宫应当还空着。信步走着,就见远远一队人马,轿上一个面容娇俏的女子,正是榕的太子妃,如今的皇后华荣皇后。吴量恐露出破绽,不想与太子榕身边之人太多交集,却见那女子像是十分怕他,老远就从轿上下来,跪伏在一侧,脸色苍白,一眼也没看向他。他心有芥蒂,肯定不会去碰儿子的妻子,也不想和那个让人头疼的小儿子有什么纠缠,便动了再选妃子的心思。到了记忆中东宫的地方,吴量愣在原地。只见原本东宫的匾已经换了下来,上边赫然写着“慈父殿”三个大字。吴量哭笑不得,对含泽他或许算得上慈父,但对别的儿女,他只是个君主。总管太监在旁道:“这殿内还未修整完毕,里边怕是尘多人乱,皇上您看……”“还要多久?”“再有十来日最后一波人就可以撤出来了。”“那到时再来看。”次日上朝,吴量数起人头,见这一朝的大臣变动不大,便对太子榕又满意了几分。退朝之后行至御花园,就见几名女官在花丛里扑蝶,远看去红红绿绿的很是赏心悦目。恰在此时,一个小太监弓着腰行至他身边,在他耳边低语道:“皇上,小王爷今日还是没出宫。”“嗯。”吴量应道,心想这个太子榕真是偏执,含泽的一举一动都要时刻监视。没了看女子的心思,吴量转身,道:“到含泽府上去。”含泽住在宫内,太子榕膝下无子,便让他仍旧住在西五所。含泽跪在门口候着,脸色又煞白了几分。吴量不想这孩子有所误解,就在前殿与他说说话,进了殿就见殿中立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是两排架子,上面挂着各色鞭子、绳子、铁链,还有一个案子,上有小剃刀、烙铁、玉石阳具等等。下人照例全部退去,含泽在后边关上了门,就褪去衣服跪在吴量脚边。吴量见他头发从雪白的背脊上一缕缕滑过,露出纵横着血痕的背来。吴量拿了一根鞭子,放在手里颠了颠,此刻他竟也想将鞭子挥出去,看这孩子是会惨叫,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会不会再落泪,鞭子落下的地方会不会红肿起来,会不会流血。三不待含泽哀求似地将头埋得更低,吴量已走到他身侧,俯下身来,将这个比以前轻上许多的少年抱起。太子榕十成十的随了他,体魄健壮,双臂如石柱般粗硬,含泽在他手底就如一条小蛇,不敢动弹僵作一团,被拎到内屋的塌上,身子着了实地之后才缓缓地舒展开。含泽仍是怕着,见榕手中还拿着鞭子,轻轻喊了声:“哥……”吴量心中松软起来,他将粗鞭扔到一旁,跨身到塌上,按着含泽的肩,含泽顺从地躺下,又在他的搬弄下翻过身去趴伏着。吴量摸到枕边的软膏,涂了些到含泽身后。不再有异物在内里撑着顶着,含泽的后xue又变得紧窄起来。吴量掏了两下,就扶着阳具顶到他身后。含泽有些抖,却尽量挤开后门,xue口收缩着一下下啄着他的guitou。吴量未多等待,双手抓着他的腰,直直捅入进去。含泽“唔”了一声,耳语般轻声喊“父皇……”燎原的大火彻底烧了起来。他将含泽紧紧压在身下,快速地抽动阳具,又凿到最深。含泽抖个不停,吃痛地呜咽,吴量双目通红,揉按着他的后脑,重重地啃咬他的肩背。伤口又渗出血来,含泽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小声啜泣。吴量跪起身来,也抓着含泽的胯将他提起,叫他翘着屁股伏得更深。他重重一凿,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皇,皇兄……”吴量重重地揉捏着他的臀rou,把他捏得发红发白,向两边扯着掰开他的xue口,让他紧绷着,拿guitou抵着浅浅出入,戳弄发红沁水的小口子。啜泣变成呻吟,含泽双手抓紧身前的褥单,抓得指节发白。再全根没入,含泽一个激灵,竟是xiele。吴量将他抱起来搂进怀里,跪坐着慢慢顶他,含泽摇着头,想跑想躲,却也不敢。这么弄了一会儿,吴量又将他放下,叫他仰面躺着,掰开他的双腿摆在两侧,再顶进去。汗和泪已将他整张脸糊得湿漉漉,吴量伸手去拨他的长发,一缕缕挪开,在旁归齐。含泽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因指尖的触碰泪水接连不断地滑落。吴量在心中默叹:“吾儿啊,吾儿……”他又弄了他好一会儿,焦黑一片的原野上枯火烟花般一簇簇爆破,一股猛烈的洪冲塌了河坝,洪水汹涌地淹没一切,也重进含泽的身体里。含泽已是累得动弹不得,痴痴地看着他,抬起手来理了理吴量有些乱的鬓发,说:“哥,你又发疯了……”“每每,那时……父皇就是这样弄我……”吴量呆愣半晌,说:“怎样?”“就是这样,cao我的时候让我看着他,然后吃我的嘴……”吴量脑中又是轰隆一声,他清楚这孩子所说荒谬,还是一手按着他的额头,一手掰开他的嘴,低下头去吻他。他嘴中似是甘甜的,不腻,又滑又软,似他以前说的话,似他策马追在他身后,一声声地喊他:“父皇……”等他吻完抬起头来,见那孩子竟闷声笑着,眼睛眯眯地看着他,说:“皇兄,你是真疯了,真完了。”吴量哪里管得那么多,他已又硬了起来,他又更狠地cao他,让他这张可爱又可恨的嘴再说不出什么调侃他的话。这一刻他又感觉自己就是太子榕,或许他真的疯了,死后借身还魂只是一缕臆想?但颇多疑虑,随着再次喷泄,也都打消了。吴量神智清明起来,含泽也恢复了有些惧怕他的模样,在他的怀里侧躺着,任吴量玩他的头发,一动都不敢动。到了晚膳时间,吴量就在他宫里用了膳,又宿在了这里。不过夜间他没再弄他,而是点灯读起了折子。含泽端跪在一旁,时而膝行而去,又膝行回来,为他斟茶,又拿短小的夹子剪烛。吴量看书案前总冒出一个爬来爬去的小脑袋,有些燥地喊他:“过来。”含泽趴到地上,爬行到他脚边,如同温顺的畜生。吴量说:“起来。”含泽便低着头站了起来。吴量指指一侧窗前的椅子道:“坐到一旁去。”含泽拘束坐着,不再晃来晃去,吴量才又静下心来。他知似他一样勤政,常在深夜批阅奏折,也叫原来的小皇子,现在的六王爷含泽作陪。阅完折子,再往旁一看,见含泽已累得坐着睡着过去。他放下手中东西,将含泽捞了起来。含泽将头撂在吴量肩膀上,嘟嘟囔囔喊了声:“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