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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将军的。”“那我就先走了。”得了保证,魏延祯便离开了。他前脚走,罗福根后脚就溜达了回来,他也不干别的,径自脱了鞋倒床午休。感受到荆长安的目光,他闭着眼叨叨:“睡觉睡觉,这大下午的没事干,在外头晒了半天太阳,困死了!哎,我当初到底哪根筋不对要答应你搬来这边住,我看你在魏将军那边住着就挺好的,现在搁这儿还整的麻烦呢!”荆长安哽住:“罗叔,你……”“睡觉睡觉,老头我眼神不好,什么也没看见!”荆长安:“……”本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啊……第34章荆大夫我病了第34章荆大夫我病了荆长安的脚伤养了好些天才结痂。魏延祯说到做到,确定脚伤可以沾水后,就挑了个太阳不太毒辣的午后,跟荆长安又一次结伴去了擎峰山。“这地方还是得白天来,晚上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下了马,也没急着下池子泡澡,魏延祯扔开缰绳让马儿自行活动,跟荆长安在池岸石头上坐了下来:“你看那七个池子,一个串一个,像不像星宿中的七星北斗图?”荆长安顺着山顶往下看:“像。”顿了顿扭头问:“这七星池是原本就这名,还是将军兴起给取的?”魏延祯被问得一愣,随即就笑了:“自己取的。”“我就知道。”荆长安也跟着笑:“此地荒芜,一看就是少有人来,除了将军,应该也没什么人跑来给此地命名。”“你这话我听着,怎么感觉不对劲呢?”魏延祯挑眉。“没有。”荆长安由衷道:“名字取的很贴切。”“你看那瀑布……”“嗯。”荆长安起身脱衣服:“鎏金倾洒,很是漂亮。”衣裳落地,荆长安赤身往前走了几步,纵身一跃,就一头扎进了池子里,径自朝瀑布游去。魏延祯看着,只觉呼吸一窒,自此,便再也没能移开视线。“将军。”荆长安畅游一圈回来趴在池子边,湿漉漉的头微仰,阳光打照在他脸和面具上,仿佛给镀上了一层柔光,半面魑魅半面艳鬼,美得惊心动魄却毫不自知:“您不下来么?”魏延祯……魏延祯魂儿都给勾没了,等回过神,人已经蹲了过去,食指正挑着荆长安的下巴。那姿势暧昧极了,只消低头一点点,就能亲上那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亲这个念头刚跑出来,就惊了魏延祯一跳,但他没有把人推开,反而指腹轻捻过荆长安嘴角,随即就收回了手。这举动,可比挑下巴还要暧昧的多。荆长安浑身僵硬,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将,将军……”“我……”魏延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就,就来。”他站起身来,手搭在腰带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都是男人,荆长安瞄了一眼就明白了,二话没说,往水里一沉,调头就朝一边游去。魏延祯被那一眼瞄的小腹一紧,等荆长安游远,他方才深吸口气,迅速脱衣下水。水温很凉,却浇不灭心底那份被无意撩拔起来的邪火,满脑子都是方才的画面。视线更是下意识追着荆长安,越看,下边的兄弟就越精神。魏延祯捂脸:“完了……”他虽不贪女色,却也不好龙阳,以前也不是没有跟将士们光身子洗过澡,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如今却对荆长安的身体接连两次***,上次尚且可以解释是意外,那这次呢?难道是上次落下的后遗症?答案无解。魏延祯叹了口气,正打算动手自行解决,就见远处的荆长安突然猛地一沉,一下就没顶没了身影。“不好!”意识到不对,魏延祯脸色一变,当即顾不上别的,一扎猛子就快游过去,果然就见荆长安正挣扎着往下沉。魏延祯双腿用力一蹬,借力往前猛冲过去,在靠近荆长安的瞬间,伸手把人一捞,就冲出了水面。“咳咳咳……”荆长安接触到新鲜空气,便是一阵猛烈地呛咳,被魏延祯拍着背,好一会儿才趴对方怀里缓过劲儿来:“我,我腿抽筋了。”魏延祯撩开荆长安缠绕在脸上的头发,继续给他拍背顺气,只是拍着拍着,那手就开始不听使唤起来,几乎是本能的,从拍变成了抚。也是这时候,魏延祯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荆长安正手脚并用的缠在他身上,两人未着寸缕,肌肤紧贴……那股原本就没能压制住的邪火,便因这一认知,燃烧地更加剧烈,连呼吸都变的粗重起来。魏延祯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借着游泳的动作掩护,偷偷磨蹭着对方的身体,聊以慰藉。他本意是为了缓解,谁知越蹭越着火,等到岸边,直接就把人压住,啃咬起来。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荆长安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彻底禁锢在了方寸之间。“长安……”魏延祯喘着粗气:“我,我可能是病了,你,帮帮我……就像上次那样。”荆长安:“……”荆长安很无语,如果不是腿还在抽筋,他……好吧,也不能一脚踹过去,对方是将军。可病了是什么鬼话?上次明明是……荆长安颅内吐槽戛然而止,落在脸上的亲吻,让他猛地一颤,随即便绷紧了神经。“别紧张,我不动你面具。”魏延祯安抚着,随即吻住了荆长安因紧张而紧抿的嘴唇:“荆大夫,我病了,快给我治治。”荆长安:“……”跟上次不一样,这一次,荆长安完全处于劣势,被强制着,给人用手和双腿狠狠治了一回病。后遗症是被治的人爽了,他手腿酸痛,留了一身印儿,嘴角还给磕破了,可就是这样,病人还不满意。“都这样了,你那里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魏延祯的表情,说不上来是控诉还是挫败,亦或是难过。“所以是我给将军治病,不是将军给我治病。”荆长安拿魏延祯之前的胡话堵他的嘴,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然而躲闪的眼神却泄露了心底的慌乱:“将军这病,治标不治本,需对症下药才行……”“哦?”魏延祯挑眉,依旧压着荆长安不放:“如何对症下药,魏某不通医理,还请荆大夫赐教?”“女……”“女人么?恐怕不行。”不等荆长安说完,魏延祯就急急打断了他:“荆大夫有所不知,鲁县令曾往我身边送过两名女子,都不及荆大夫让人病得厉害。”“那就……”“男的也不行,我跟将士们泥塘里打过滚,一样相安无事。”魏延祯再次打断荆长安,仅仅是看着对方身上的痕迹,就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