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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少爷,您是问有没有接到过特别的电话?”“没错,有没有特别奇怪的,你有留意吗?”经理细细想了想,“这段时间,您办公室的电话倒是有响起,您不是皇宫里头有事,有段时间没来了吗,被您这么一问这电话来的还真有些规律,都是中午前后,我有几次帮您接了,结果我一说话对方就挂了。”杨凤霖脸色沉了下来,“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经理应了一声,看少爷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临出门时拽着八角,“少爷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八角也是满脸的愁容,“烧刚退就来了,劝也劝不住,赶紧烧壶热茶来,去外头买点清粥小菜,少爷早饭还没吃呢。”杨凤霖躺在椅子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龚全在门口敲了敲门,八角赶紧走过去将他拉了出去,“别烦少爷了。”龚全探头往里看了看,“亲王殿下没事吧?”八角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是站在哪头的。”龚全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七殿也是担心亲王殿下才会……”“你敢说,你没有一直打小报告。”八角绷着脸,龚全吞了口口水,他可是极难得看见开心果八角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七殿下也是担心……”八角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站远点,省得人看的心烦。”“我……”门重重被关上,碰了一鼻子灰的龚全表示很无奈,这下他真是两头不是人了,真是难做。粥买回来了,杨凤霖没有胃口是一口也没动,八角劝不动只能干着急。“你也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杨凤霖让八角出去,八角不愿意,刚想说话,杨凤霖又重复了一遍让他出去。八角只能走出了他的办公室,一出来和站在不远处的龚全大眼瞪小眼,得,全都被赶出来了。杨凤霖揉着疼痛的脑袋,脑子里过了许多事情,王玉致,赵玉成,花娘,梁羡颐一个个片段在脑子里头闪过。干涩的喉咙疼痛得不行,抓起一边已经凉了的茶水往嘴里灌,温凉的液体划过喉咙,一阵刺疼。杨凤霖张开满是血丝的双眼,盯着办公桌上头的电话。手指有些焦躁的在办公桌上敲着,手指头敲在红木上的咚咚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头特别的刺耳。八角守在外头,照例从怀里掏出瓜子,有一口没一口磕着,龚全凑过去,“分一点。”八角哼了一声,往边上挪了挪,龚全挠着脖子,“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八角咳出瓜子皮,“现在别烦我,少爷不开心,我心里也不好受。少爷要静静,我也要清净会,拜托你让我一个人咳会瓜子。”龚全无语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看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单薄背影,龚全一声轻叹后退了两步。办公室里头突然传来电话铃声,杨凤霖猛地张开眼,拿起听筒,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随后是一阵低低笑声,“要等你还真不容易。”杨凤霖强压着心中的愤怒,“你到底要干什么?放了花娘!”“你真的很聪明。”一阵压抑的咳嗽声。“用你来换吧。”沙哑黏腻的声音透露着难掩的欲望,“把你给我,我把花娘送回来。”握着话筒的手指,指尖泛着青白,指骨泛红。“你没想过,你这么做我会更加厌恶你。”梁羡颐笑了,“厌恶?让你厌恶我也总比你把我当成空气强,起码我在你心里也是有位置的不是吗?”“赵玉成身边的女人是你安排的,我jiejie也是你让那女人故意推下去的?你真让我恶心!”杨凤霖瞪着双目,因为愤怒呼吸急促。“恶心?这世上比我恶心的人多了去了,我只是想让我心爱的人看我一眼,我这么费心思的对你,你怎么能质疑我的真心。珊娘,跟着我走吧,和我去西南,自由自在的,你想要什么,你想要谁死,要谁活我都能办到。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花娘我立马就能放了,我保证把她完好无损的送到你跟前。”杨凤霖一声冷笑,“花娘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挂了电话,杨凤霖气得还在发抖,胃里一阵不舒服,跑进一边的洗漱室干呕着,却吐不出半点东西。胃绞疼着,难受非常。杨凤霖吐得脸上发白,抬手抹去嘴边的唾液,抬头望着跟前的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神情憔悴,双眼血红。抓起一边的铁制香皂盒狠狠砸在玻璃上,一瞬间镜子四分五裂,办公室的门打开,八角冲进来,看着杨凤霖流血的下巴,吓的赶紧捂住嘴就怕自己大叫起来。下巴被蹦出来的碎片划伤了,杨凤霖转过头盯着八角,八角双膝一弯跪在地上,杨凤霖抹去下巴的血迹,看着站在门边同样惊慌的龚全。“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厉染,不然你今后也不用跟着我了。”杨凤霖一早就出了皇宫,厉染知道却没有阻止。他见了陈震让他潜进西南,配合赵长松救出花娘。陈震向来是个不喜欢多问的人,这次却改了以往的沉默问了一句,“七殿下是不是准备要对西南下手了,现下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西南这些年应着梁羡颐做着害人的买卖,但西南百姓却比其他百姓生活更安定,加上这些年王国并没有派官员管辖,那处的百姓对梁羡颐的拥护程度不亚于皇室,更确切的说是高于皇室,在他们心中衣食父母梁先生才是他们心中的王,这个认知在当地人心里已经扎了根,要攻进去不容易。”“我明白。”厉染看着陈震,低沉的声音伴着屋外的风声和点点落雨声,“擒贼先擒王,要端了西南,首先要除掉梁羡颐。”陈震刚走,门口的侍从跪在门口说是议长派人过来给七殿下带了一句话,厉染招呼人进来,来人是议长身边的贴身秘书,“七殿下,议长让我给您带句话,说您给他的忠告,已经牢牢记在心里,西南的事情不解决,议长一天难安,来年的提案会议上,西南问题一定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要解决的,请您放心。”厉染紧抿着嘴,没说话,秘书有些心慌,嘴角挂着笑,心里却直打颤。来年?来年那么长,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侍从将秘书送了出去,梁羡颐这件事情,他必须早些动手。门外有些嘈杂,几个侍从拿着红灯笼正在装点,明天就是除夕了……杨凤霖出了商行,回了一趟杨家。杨定州准备了许多年货让他带回皇宫。杨凤霖看着老杨忙碌的身影,惊觉这段时间老杨老了许多。“今年过年就你一个人了,要不跟我回皇宫过吧。”杨定州手里抓着两大袋猪rou干,“说得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