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2
书迷正在阅读:【第四爱】她将美貌佛子拉下神坛后(训诫/女攻/GB/虐男)、长夺、变身一世梦、林深的日记、年少无为、水韵清心、【快穿】花式吃rou(H)、直男基友突然向我告白、“潜规则”(H)、娇客(H)
候开始这么渴望复健了?他就指导了费铮几天毕设,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何砚之垂着眼,并没留意到他脸上的疑惑,只低声问:“等你去读研,还能天天回来吗?”俞衡突然被他这个问题难住了——他以前完全没考虑过这件事,虽然考上的学校也在忻临本地,但相比他现在就读的大学,距离何砚之家要远很多,早晚折腾倒还没什么,关键是中午。他总不能天天中午都回来给何砚之做饭吧?让他天天叫外卖?又于心不忍。俞衡皱了皱眉。“算了,现在说这些干什么,还有好几个月呢,”何砚之赶紧把这个话题揭过去,“还是先把毕业的事情弄好。”“我会想办法的,”俞衡说,“实在不行……”何砚之连忙打断他:“等等,你可千万别说‘实在不行我就不上了’这种话,还是学业要紧。”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第95章各奔东西临近毕业这段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俞衡顺利答辩结束,拍了毕业照,又跟舍友们出去聚了一顿,这最后的“狂欢”也差不多要接近尾声了。拍毕业照那天何砚之本想去来着,但想想又怕引起sao乱,最后还是选择一个人在家待着,有力气就去复健,没劲儿了就戳羊毛毡。他欠俞衡的礼物一拖半年,居然还没送出去。这一点让他十分苦恼——他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挑个平常日子随随便便送出去吧,又不像那么回事。他只好继续等待时机,心说要不在俞衡正式毕业那天,送他当毕业礼物。他内心敲定下来,谁成想这天晚上俞衡跟舍友出去吃饭,一吃竟吃到了十一点多,何砚之等他等得都快不耐烦了,刚准备洗洗睡,就听到防盗门响。他估摸着肯定是俞衡回来了,可门响了半天,就是不见打开。何砚之一脸莫名,心说门口灯坏了,看不着钥匙孔?那不会打个手电吗?他只好亲自过去开门,门一打开,他就跟门口戳着的小保镖撞上视线——然后发现这货有点不对劲。俞衡就在那站着看他,居然不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何砚之看了看,发现他拿的是车钥匙。用车钥匙……开防盗门?“你干嘛呢?蚊子都飞进来好几只了,还不进来?”“……哦。”俞衡这才迈开脚步往里走,何砚之赶紧把门关上,一眼就看出来这货脚步发飘,眼神发木,他抽了抽鼻子,还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我说你这是喝了多少?”何砚之头皮一炸,“你不会是开车回来的吧?”“嗯。”“你还酒驾?!”“嗯。”俞衡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话,问什么都是“嗯”,他自顾自地往里走,然后一屁股坐进沙发。何砚之cao控轮椅跟在他身后:“你还能不能行?”俞衡大概是属于那种“喝酒不上脸”的类型,虽然已经醉得不太清醒了,可你乍一看上去,难以在他脸上瞧出什么端倪。他身上散发出的酒味暴露了他,何砚之皱起眉:“我记得你酒量还不错。”俞衡:“嗯。”何砚之又问:“难受吗?想吐吗?”“嗯。”砚总非常想打死这个“嗯嗯怪”,十分怀疑这小子除了“嗯”已经不会说别的了,试探道:“能忍住不吐吗?”俞衡果不其然地发出一声“嗯”。“你大爷的,”何砚之眼皮直跳,“我解雇你了,明天你就卷铺盖走人吧。”这回俞衡没立刻“嗯”,而是盯着他看了好久,忽然说:“不行。”何砚之:“?”这句怎么又反应过来了?砚总也不敢确定神奇的小保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头痛道:“你赶紧,喝多了就睡觉去,别睡这儿,回卧室,我可扶不动你。”俞衡又看他半晌,慢吞吞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卧室走。“不是那边,这边!”何砚之气得七窍生烟,“回来啊你!”俞衡丝毫不理会他,径直回到他自己那间不常用的卧室,一头扎进去没再出来。何砚之:“……”这是知道自己身上酒味重,不跟他一起睡?他无意中瞥到沙发上有一部手机,应该是俞衡刚刚坐下时不小心掉出来的,遂将手机捡起,看到他们宿舍群里有消息。韩星:【衡哥,你到家没?到了吱一声】何砚之心说这群家伙还好意思问,气不打一处来地敲字:【说,你们谁把他灌成这样的?我保证不打死你】群里沉默了好半天,周子臣才发出一声犹豫的辩解:【我们没灌他,是他自己要喝的,他跟费铮都喝多了,费铮明天一早的高铁,我们还担心他能不能起来,劝他少喝点他不听】何砚之:【所以你们知道俞衡喝多了还让他自己开车回来?出事了怎么办?】周子臣:【没啊,我们给他找了代驾,亲眼看着代驾接走他我们才走的】何砚之:“……”好吧,看来真是俞衡喝多了,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他在群里说了句“不好意思误会了”,又问:【他到底喝了多少?】周子臣:【不知道,我们本来说只喝啤的,结果喝到一半,他跟费铮非要开一瓶白的,然后就成这样了】何砚之叹口气,没再继续聊,决定去看看某个醉鬼。平常他也经常跟俞衡喝点酒,但对方喝醉还是头一次见,他一进卧室,就看到俞衡倒在床上,衣服也没脱,已经睡着了。他呼吸有些粗重,满屋子都是呼出的酒精的味道。何砚之凑上前,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帮他把衣服脱下来,又给他盖上被子,把窗户打开三分之一,保持空气流通。晚上没开空调,他折腾出了一身汗,快要被酒味熏晕了,赶紧回到自己卧室呼吸新鲜空气。同时忍不住想——至于吗,因为毕业,他跟费铮两人都把自己灌得一塌糊涂?从没有过铁哥们的砚总表示不能理解。这天晚上俩人各睡各的,谁也没干扰谁,半夜俞衡被尿憋得狠了,迷迷糊糊起来上了个厕所,还疑惑身边为什么没有人。但他实在不太清醒,也没力气寻根究底,只好倒回床上继续睡。自从跟何砚之在一块儿,他就很少这么夸张地喝酒了,有朋友约往往是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