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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说和他一起睡的过程,在他说之前,任岘抬手制止了他,而是笑眯眯对着cao作台前的应颂说道:“小哥,给他做一份你们这里新上市的水果捞,动作请快一些,会支付相应的小费的。”应颂脑子里出现了几个问号,不是说好工作期间不允许他作妖的么?现在来解释解释,怎么回事?怎么聊着聊着就开始请杜衍吃东西,接下来呢?开始把玫瑰花送给杜衍?夺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也交给杜衍,然后说一句,“阿衍,你才是我的reallove吗?”这种魔幻剧情,应颂虽然不太喜欢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就剧情本身而言还是很值得欣赏的。应颂眯着眼问:“这位先生你觉得有钱就很了不起吗?就能为所欲为吗?”他没想到杜衍也面对他进行了补充:“乖,没关系,打包一份带走,我付钱,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任岘道:“哦,那我付三倍的水果捞价钱。”......任岘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似乎有钱就是能为所欲为。应颂一边称着切好的水果块,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做给杜衍的。”任岘做了个手势,示意杜衍继续说。杜衍道:“阿颂没有透露你丝毫,只是告诉我上帝给了他一个潘多拉的魔盒,而这个魔盒并不是常规cao作,既没有放出瘟疫,也没有放出灾难,而是只给了他本该停留在盒底的希望,他怕了,怕尝到甜头后,接下来会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将终身伴随着他,而那时的我基本上已经猜出八九分,他用潘多拉魔盒作比,我便为他假设,万一这个盒子是通往一片无忧无虑净土的钥匙呢?他心思细腻,对待问题又很感性,在这段话结束之前,我还特意用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里的一首作为结尾,让他心安。”中间应颂走了出来。两人自然而然停止了话题,他把打包好的水果捞放在杜衍面前的桌上,任岘丝毫不意外地收获了美人的白眼,在两人的对视中,任岘微笑着把自己的钱包掏了出来,毫不顾忌地递到了应颂面前,音色低沉,像是在舌尖轻巧地滑过几个带着挑逗性的字眼:“小哥,你的小费。”应颂没说话,接过来自德国巴伐利亚精选上等小牛皮纯手工制作的钱包,一点也不怜惜地啪地一声拍在了任岘面前的桌上,稍稍磨着牙道:“这位先生,你最好老实一点。”这样的威胁在任岘眼里没有丝毫力度,甚至透着十足的诱惑。任岘撩开一口白牙,声音也不自觉变得柔和:“好。”待他走后,杜衍又继续道:“是那首脍炙人口的:世俗的诽谤离间不了我们,大海改变不了我们,风暴动摇不了我们......”任岘几乎是脱口而出,与杜衍一道读完了这首诗:“相反,我们的手将越过所有的山群碰触在一起,有那么一天,天空会滚动在我们之间....”任岘和杜衍一起,传教布道似的,虔诚地合了两个声道为一种声音:“我们向星辰起誓,让手握得更紧更紧。”一个人的声音或许可能很小,应颂只能听到支离破碎的字词,两个人的声音,应颂再什么都听不到,那头上的俩耳朵就是装饰品了。怎么?这么快,剧情已经急剧变化到告白阶段了?杜衍也笑了起来:“看来任老师读书的范围比我想象中还要广阔的多,我也没什么事了,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二位了。”同时也和应颂打了招呼,等杜衍走后,任岘发现应颂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隔着一两米的距离,明明是站在cao作台后了,看到他之后还要下意识往后退,他举起旁边的奶茶杯,喝了一口奶茶后又抿着嘴,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也不说话。最终还是任岘打破了寂静,指了指杜衍带来的盖浇饭,“过来吃点垫下肚子,不合胃口的话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可以叫外卖的。”应颂拖拉着脚步,走出cao作台后飞快地跑过去拿了饭盒,又立刻关了cao作台的门,仿佛自己就是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怪物一样。应颂找到了之前在这里放置的碗,把饭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从后厨搬来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台前开始进食。任岘环顾四周,他温柔地道:“乖宝,现在没有人,过来坐。”应颂就当做有驴在叫,虽然这个声音比驴叫要好听一万倍。他埋头不理。任岘循循善诱道:“过来收小费,你不希望老板娘今天生意更好一点吗?”应颂咽下嘴里的米饭,半天才道:“你忘了昨天我说过的?”任岘继续引诱:“没有,你我现在只是消费者与店主的关系,你说说,钱现在都不会让你动心了,那什么还会?”说着,他卸下了自己左手上应颂熟悉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皮夹上,“足够买你一次同桌吃饭了吗,宝?”卑鄙!任岘再一次完完全全地拿捏到了自己的心理,应颂没出息地端了饭碗,极不情愿地走到任岘的对面坐下,嘴里咕哝了一句不甚清晰的话,任岘凑近,轻声问:“什么?”应颂偏开了头:“......戒指戴好。”第58章Up应颂总是不敢在外面正大光明地去看任岘的脸,每一次只能偷偷地用余光瞟一眼,把他的形象映在自己的瞳膜上,再一个人转过身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回味好久。等任岘戴好了他卸下来的戒指,应颂才放心地低头继续用筷子扒饭,他以为自己用帽子已经掩饰得足够好了,殊不知他的那点心思早就被任岘看透并记录在案了。其实刚刚的想法都是瞎想的,他在意的是为什么两个人的关系突然变得,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之前任岘仅仅因为杜衍牵了自己的手,而疯狂到丝毫不计后果地进了厕所来戏弄和欺负自己,往往他对这样的行为还没有什么抵抗力。想着想着,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遮掩着嘴一阵咳嗽,猛烈的剧咳中任岘只听到了几个支离破碎的字:“抱...抱歉。”任岘心想,两个人在一起时这小孩的包袱重的还不行,他揭开小孩头上戴着的帽子,露出了他喜欢的深栗色微卷的长发,把自己的奶茶推到小孩手边,温柔地道:“喝点。”应颂抓着奶茶的杯壁,指尖捏到泛白,一是咳嗽时的痛苦,二是他纠结的心思,莫名的羞耻会让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去喝任岘的东西。他咳到眼尾泛红,被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其实他完全可以转身回去在工作台上找点水喝,而事实上任何事但凡牵扯到任岘,在这一点上自己就作得不行。任岘单手撑着下巴,语气轻浮透着满满的威胁:“阿颂,真的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