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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前搭讪——当然这些人都在靠近前被守在一旁的男助理们挡住。难得的休闲时光,他们的艺人最烦被人打扰,尤其是女人。昊枫对苏惟的赞美完全由衷而发,直道以她的能力当个生活助理是埋没了,企宣部的组长都未必及她,就算是当个经纪人也完全足够。浏览平板电脑的商郁闻言抬头,似玩笑般朝苏惟看去,“你哪天真对其他职位有兴趣,可以随时找我。”他笑容温雅而平和,眸底却掠过犀利的光。苏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位精明的经纪人,果然还是怀疑了。“光找你有什么用,苏惟是我的助理,没我点头走不了。”一直没开口的艺人扯动唇角,缓缓丢出话。“你不是一直想让她走么?”商郁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多亏你的坚持,让我发现了她的优点。”阮成泽墨镜未摘,谁都看不清那底下的眼神。不过这话多少有些暗示意味,害得昊枫一阵紧张。还好商郁接到个电话,说是晚上要见个人,先行回了酒店。商郁一走,阮成泽起身舒展了下四肢,坐去了苏惟身旁。她坐的也是单人沙发,根本容不下两个人,阮成泽又身高腿长的,这么硬挤过去整个人几乎贴在她身上。一旁几个男助理都目瞪口呆。先前被其他女人多看几眼就一脸龟毛的艺人,这会居然主动贴上了自家女助理?苏惟把缠上肩膀的手臂拉开,侧头看着几乎全身都贴上自己的艺人,也不躲,只是静静看了他两眼,随后淡淡一笑,“自律?”那是□□裸的嘲笑和鄙视,阮成泽眉头一跳,怒气又朝上窜,然而瞥见女人唇角的笑意,胸口某处又无端柔软起来。咖啡厅里正播放Owlcity和brittnicole演唱的,轻快的节奏流淌在空气里。她没有化妆,衣饰也是最简单不过的牛仔卫衣,然而她白皙素净的肌肤在阳光下犹如镀上了一层明澈金光,那双黑色镜框后的浅色眼瞳透出琥珀色流光,与她的发色互相映衬,竟有种无法直视的耀眼。他伸手摘去她眼镜,勾起她一缕散落的发丝缠在指尖,略低的磁性嗓音如同羽翼拂面般轻柔,“晚上的酒会,记得别戴眼镜,还有……提早半个小时来我房间。”昊枫看着对面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掩面叹息。Yves这阵子愈发不知道掩饰了,无论眼神还是举动都完全把苏惟看成自己的所有物,一些事显然越来越绷不住。其实他私下有探过他口风,很温柔很小心的问他如何看待苏惟和柏昔的关系?只是这话刚一出口,就被对方冷嗖嗖的眼睛锁定警告,随后面无表情的反问他一句:你觉得他们有关系?结果他当然只能违心说谎。这种太过自信却又盲目的态度,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晚上苏惟敲开阮成泽房门时,他已经带着昊枫以及其他几个助理先行去了酒会现场。等待她的,是两个陌生的法国人以及准备完毕的晚宴礼服和各种鞋包配饰。苏惟失笑,现在这是想进行麻雀变凤凰的节奏吗?那人果然是电影拍多了——虽然这招对正常女性而言很有杀伤力,只是用在她身上效果不好。苏惟拒绝换装,两个造型师顿时头痛,他们都被叮嘱过,也以为这会是件很容易完成的工作,现在的状况他们根本没预料到。两人拦住欲走的她,侧头用英语对话了几句,转而用法文商量,正聊到最关键时,却听见那个女助理在旁边轻轻的笑。“你们两个,确定要为了这件工作把我打晕吗?”她用法文开口,那语调流利的让两人想撞墙,“其实那位中国艺人没这么恐怖,直接打给电话给他另一位助理,就说是我坚决拒绝就可以了。”苏惟说完,礼貌和两人道了再见并离开房间。这一次,谁都没上来阻止她。酒会才刚刚开始,阮成泽正被众星捧月簇拥着,她站在进门的方向,看不太清楚他那里的动静。他身边有昊枫,有商郁,还有两个男助理,看起来暂时不需要她上前。在法国参加这类时尚派对对她来说是件挺冒险的事,但她必须来。这是他们在法国的最后一晚,而这个酒会也是一早定在行程中的,她不知道原诩是不是会出现。如果他出现,她希望自己能第一时间找到他,别再错过。然而,直至所有人到场大门关闭,原诩依旧没有现身。有期待才会更失落,都这么久了,明明就在同一家公司,为什么就是见不到?是不是她太执着自己的方式?是不是应该只为找到而去找?她看着星光四射的华丽晚宴,却仿佛有无边倦意袭来。是啊,这么华丽的晚宴,以原诩的现状,又怎么可能得到出席的资格?苏惟闭了闭眼,缓缓转身离场。————苏惟绕开媒体记者后,自工作人员通道出了酒店。建筑外不远处,便是天使湾深邃的夜海,林荫大道上车流涌动,灯光如同流动的星河,意料中的美丽与繁华。这个世界,从不会因为谁而改变分毫。她摘了眼镜,随手丢开,在远离灯光和马路的安静沙滩坐下。初春的海边很冷,海风咸湿,带着沁入心肺的清爽水汽。独自静坐了片刻,有脚步声自身后靠近,她尚未转头,一双温热的大手已经蒙住了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熟悉的幽香传来,男子惑人的声音自她耳畔响起。苏惟轻轻皱了皱眉,“阮成泽,我今天有点累,你去找别人玩吧!”她话音刚落,就被身后人揽着肩膀按入怀里。“让我去找别人?”她倒在他身上,男人精致的俊颜自上方出现,“身为我的助理居然这么和我说话?”苏惟靠在那里冲着他一笑,“是啊,你也说了我只是助理。助理就算工作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无时限,你就当我今天累了请病假可以么?”“你现在难道不是在放假?”男子挑眉反问,“不经过我同意擅自离开,你觉得适合吗?”苏惟挣了挣,想从他怀里起来,却被男人紧紧摁住。他眯眼盯着她,眸底带着不悦,“话还没回答你躲什么?”“这不是躲,我只是不喜欢躺在男人身上说话。”“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这样躺在我身上和我说话?”他嗤笑了声,见她不语,又道,“给你准备的礼服为什么不换?”“助理不必那么醒目。”“谁说那是为工作准备的?”他再度笑了,“难得来趟法国,你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