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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上海滩上最艳的那朵交际花。此时在原崇脑子舒舒缓缓有秩无序的铺展开来,久久挥之不去……然而,虽然爱极了这样子的唐妙北,但是!这里人不少,她这妖精样儿,连过来上茶的人都会偷偷摸摸的多看上两眼。不巧,偷偷摸摸的全给原崇看见了。他们这对儿怪,别的,就桌上其他三位爷,哪个不是怀里抱了个大美人,偏偏他们,调了个个儿。原崇不管这个,他现在就想把唐妙北整个人包起来。心里这样想,还是伸手把唐妙北滑下来的披肩给她拉上去。这姑娘还朝着你纳闷,你做啥呢。惹得她对面那位噗呲笑出来。她又有点脸红,蹬了一眼原崇。接下来唐妙北的牌就没顺过,不是这个自摸了,就是那个开杠了。萧四,也就是那个让唐妙北摸牌的人,笑的一脸懒散,又是慢悠悠的语调,“小嫂子,还来不?”唐妙北嗯了一声,当然来,她这才刚玩出劲儿呐。“你这三圈输的,再加上之前的,可是快有这个数了。”萧四边说边比了个二。“两万?”唐妙北问。“二十。”萧四连最后一个万字都懒得再吐出来。唐妙北有点点吃惊,她看出这帮人玩的不小,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她看了眼原原崇,他还笑眯眯的看着她,那样子好像在说,随便输,哥有的是钱。唐妙北气儿又顺了,又继续摸牌,气儿一顺,她手上的运气来的更快。现在是凌晨,萧四说再来四圈。一圈圈的打下来,没有太大的输赢。最后一圈,唐妙北抓了一张牌后,瞄了一眼。“啪”的一声,把牌丢在在桌子上,有些激动的喊道:“我和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翻四番!”萧四抬起头,笑了,“这牌好。”唐妙北用着圈把之前输的全回来了,还赢了不少。原崇看她笑的眉眼弯弯,也跟着她嘴角上扬。站起来搂住唐妙北,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得,这一脸禁欲的总裁现在跟个以前抱得美人归的军痞子似的。唐妙北又脸红了,捏着原崇袖子拽了拽。别看唐妙北在外边儿的时候各种随性,那也是有熟人的时候。现在一溜圈还算不得她的牌友,被原崇众目睽睽下亲了一口,她又扭捏了。而且那一溜圈的人儿看着他们,全带着看戏似得笑。“还是小嫂子厉害。”原崇给她介绍,她对面那个,姓越,单名一个飞,唐妙北忍着笑,喊他越飞。越飞好像看出了唐妙北的憋笑,有点不好意思,“小嫂子还是叫我越二吧!”唐妙北更想笑了,原崇继续给她介绍,坐在她左边的,问她懂牌的那个,姓童,童准准。打完招呼,原崇继续说,“萧四,萧宝卷。”唐妙北下意识的打个招呼,又反应过来,“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呀。”她悄悄问原崇。“你去他的宅子吃过饭。”原崇说。唐妙北托口而出,“桃花源!”萧四笑了,让身上的佳人让开,站起来,“我那宅子还有这名儿?”唐妙北又往原崇那里靠了靠,“那桃花真好。”饭也好吃!“小嫂子要是想看桃花,宝卷斋可一直有位子。”萧四对唐妙北说。唐妙北点了点头,她还真想再去。刚出36號,原崇直接把她抱起来,抛了两下,哼着昆曲儿,走出胭脂胡同。像个浪荡的纨绔丘八,抢了勾栏院里的姐儿,抱着回家热炕头。也的确是抱着回家了。……原崇舍不得她脱了那身袍子,只揭开盘扣。松松垮垮的披着旗袍,前边敞着,里面一丝/不挂,满室春/光。原崇还在哼着曲儿,唐妙北不让他停下,听着他从长生殿哼到十八摸,越听她越兴奋。扭的越厉害。她随着摇椅晃,脚上趿着的高跟儿也跟着晃。摇椅就是他们的爱窝,他们的情床。第三十章唐妙北撑着头,看着原崇,他还在睡,好看的眉毛舒着,唐妙北觉得自己好无聊,又凑近一点,去数他的眼睫毛。他眼睫毛这么看好长啊,就像骆驼的睫毛,长而密。唐妙北心里蠢蠢欲动,她想拔一根下来,说干就干!她的罪恶之手,翘着兰花指,朝原崇袭来,手刚到他脸前面,就被抓住了。原崇的眼睛慢悠悠地睁开,盛满笑意。唐妙北一开始是被吓了一跳,看见这个男人一脸的笑,哪还不明白。合着装睡耍她呢!唐妙北想甩开他的手,甩不掉,更加心烦了。撑着的手也不想撑了,转个身躺下,不看后面的男人。原崇看着她的动作,怎么这么小孩子气,他好像真的是养了个女儿,不,他们的女儿可能都没她娇气。旁边睡了这么个祖宗,气不得,惹不得,能怎么办,只能哄呗。原崇贴上去,住着她的手环住她,把她整个圈进自己怀里,“嘴巴翘的都能挂瓶子了。”唐妙北窝在他怀里,还是不看他,嘴呢,还翘着。原崇怎么不晓得,怀里这小祖宗犟着娇呢。抱的更紧了,凑过去,鼻尖从耳根一直滑到肩膀,伏在她肩膀上蹭,手放开她手腕,慢慢和她五指相扣。唐妙北只觉得肩上一沉,他的热气儿却在她肩上,湿润润的,带着痒的。现在又移到她的耳朵后面,在凸起的颌骨上轻吻。她觉得就像有只大猫在她脖子上舔着,在求她的爱抚。唐妙北有点母爱泛滥。(母爱???)相扣的手被她那指甲划来划去。脖子不住的往后仰。原崇就在她身后,当然感受出她的放松,这大娃娃已经哄得差不多,再加把劲!……再加把劲的结果就是,他们起床又晚了个把小时……唐妙北坐在车上,瞪着前面原崇的后脑勺。她实在是太受不住诱惑了!哼!但是她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没问,从昨天就想问的问题。“你们昨天打牌那地儿是谁的?”“嗯?”原崇听到她说话,不知道她想干嘛。唐妙北太想知道了,“就,就那打牌的地儿,怎么有这么多菩萨?”原崇懂了,原来是想问这个,“萧四的。”“还是他的?”唐妙北想起昨天那个她根本看不透的男人。原崇嗯了一声。“他干嘛要摆那么多菩萨,不怕打架吗?”唐妙北问,她挺迷信,可信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