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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起身子,眯起湛蓝的双眸,满脸阴霾地看着我。四周的温度陡然下降了不止十度,我浑身泛着鸡皮疙瘩,却仍然倔强地看着他。第三十二章噩梦的开始同一块石头,绊了我两次,同样一个坑,连跌我两跤。骨气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在胸中沸腾。如果知道后果是那样惨烈,我一定咬断舌头也不会再顶撞他半句。逞一时口舌之快,换一身伤痛悲哀。“他碰过你了?”毗湿奴的声音已不复先前的漫不经心,带着冷冽的寒意直直地打在我的心头。我怔了怔,眼前人儿满面寒霜的模样让我着实愣了下。“碰了又怎样,没碰又怎样,这与你有关吗?”心中有点打鼓,但嘴上仍不肯示弱。语毕,我侧过头去看向一边,不敢正视他的脸。“呵呵……那我就让你看看与我有没有关。”头上传来令我毛骨悚然的笑声,我转过头看着他寒霜已退,却带着嗜血笑容的脸,心里开始后怕。悲壮的英雄主义情结已过,我还是最卑微的小花一朵,纵然有铮铮傲骨,也早已在命不由我的遭遇中生生磨去。“你要做什么?”我有些惊诧地看着毗湿奴拿起床上最后一根布条,他想做什么?我的手已经被绑住了!难道想堵我的嘴?他不语,只是看着我低低一笑,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残虐的光芒让我瞬间头皮发麻,心中警铃大作!布条遮住了我的双眼,在后脑重重地打了个结,眼睛有些发胀,世界一片漆黑。“毗湿奴你想做什么?!”我有些惊慌地摇着螓首,黑发散乱在床榻上,目不视物的黑暗让我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接着,他又把我的双手拉起,固定在床头!我惊慌地扯动胳膊,却怎么也撼动不了这份桎梏半分。此刻,我雪白的娇躯赤裸而颤抖,被捆绑的柔弱姿态,还有脸上脆弱的神情,都再在散发着一股无助与绝望的气息,像濒死的天鹅绝望而美丽,引得我身上的人儿嗜虐的情欲高涨。“嘘——小猫安静。”他不耐地示意我安静,双手感受着我的轻颤,开始上下抚摸。陷入黑暗的我,听觉与触觉顿时灵敏了好几倍,敏感地洞悉出了他话中的不耐,我害怕地咬住苍白的唇不敢再出声。陷入感官的触觉中,身体被拨弄的感觉如此清晰,一分痒变成三分痒,一分痛也变成三分痛。当他的嘴唇来到我刚才被咬伤的左乳时,疼痛与快感同时在脑海中爆发。我难受的呻吟引来他一阵低笑,蓦地,他开始用力啃咬!“啊!——好痛!”冷汗从额头流下,浸入布条,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这吮吸的折磨。娇俏的乳尖已沁出丝丝血红,我看不见,只感受到直击尾椎的快意和深深的疼痛。“痛?痛还流这么多水?”他的手指勾出花瓣间流出的潺潺液体,戏谑地说。“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像一只发情的猫儿,多诱人。”暧昧低语,他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伸进我的口中,来回搅动。闯入口唇中的手指带着奇异的味道,有一点点酸涩和滑腻。这就是我自己的味道!天啊……他居然——居然让我自己尝!脸不可自抑地瞬间爆红,我扭着头想要摆脱口中的手指,结果他非但不退出,还变本加厉地伸入另一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来回在我的小嘴里抽插着。而腿间娇嫩的xue口,此时也被另一只手肆虐着。两片柔嫩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玩弄拉扯着,他的手指在xue口轻蹭几下后便强硬地没入甬道。我抽着冷气,痛苦地紧蹙眉头。努力合拢双腿,却被他的大腿生生卡住,徒劳无功。他来回抽插着,两根手指用力顶撞着xiaoxue,拇指大力地挤压着充血珠核。疼痛很快变成快感,我面色潮红,被身体激烈的刺激不断逼出断断续续的嘤吟。“他有这样碰过你吗?”耳边传来毗湿奴沙哑的声音,带着引诱的呢喃,性感撩人。我怔了怔,知道他说的是释迦。释迦有这样碰过我吗……有的,甚至比这更亲密……但是——我能承认吗?张了张嘴,话卡在喉间。嚅嗫了两下,终是闭上嘴,没有吭声。殊不知,我游移不定,又欲言又止的模样完全落入了毗湿奴的眼中。虽然没有回答,但答案已昭然若揭。下身的快感蓦然变成剧痛!体内的两根手指变成四根。紧窄的花道从不曾被扩张至如此极致!“好痛——毗湿奴好痛……”紧皱眉头,疼痛煞白了我的脸。布条下紧闭的双眼经不住下身的痛楚,眼角沁出泪湿的痕迹。“他玩你的时候也会痛吗?还是让你舒服的yin声浪叫!”他妒怨的声音混合着嗜血的笑意,两腿间四指并进地劈开我柔嫩的xue口。身体除了疼痛还是疼痛!我感觉自己像被活生生撕裂了一般——“没有……他没有,你放开我!好痛——”泪水已经浸湿了布条,匀出一片片暗色的泪花。被绑住的双手无法行动,我用尽全身力气踢动双腿!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反抗,不幸被我一脚踹中了腰腹。听见一声闷哼,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我快速向后退去,缩在床头用力拽着手腕的禁锢,全身止不住瑟瑟发抖!“看来今天,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毗湿奴的声音已没了笑意,尽是山雨欲来的怒气。手腕已被惊慌的我拽得磨破了皮,此刻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无边的恐惧与绝望。被禁锢在床头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挣脱,我的腰被突然提起,一个旋转,眼前一片黑暗的我趴跪在床上。头有些晕眩,黑发散乱着狼狈不堪,我努力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向一旁摔倒,以免加剧手腕裂骨般的拖拽。这时,一双手稳住我纤细的腰身,翘起的臀后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躯体。坚硬的粗大轻轻磨蹭着我的腿心,腰上的手已来到翘挺的雪臀上来回揉弄。“他碰过你这儿——那这儿呢?”一只手来到花谷,轻触前方红肿的xue缝,又滑至后方点了点那紧闭的菊xue。不明白他这句话的用意,我只能恐惧地摇头,不断扭动臀部欲摆脱他硕大的研磨。“看来这儿还没被碰过——”他低低一笑,手指停留在菊xue轻轻来回抚弄。“不要——毗湿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求求你……不要——”洞悉了他的心思,我害怕得泣不成声、语无伦次!全身如塞糠一样剧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