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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骂他强迫了我?可一开始,似乎是神志不清的我先缠上了他——思及此,我的心中更是难以激起一丝愤怒,只有麻木与无力。这时,身后传来房门推开的声音,尤洛伽回了房间又坐到了床边。我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床里,直到他扳过我的身子,拉开一条腿,曲起。他的神色淡然温和,根本不像才经历了一场情事的模样,他手中拿着一盒药,沾了些许,然后向我的腿间抹去。我皱着眉,感受着他带来疼痛的触碰,却是咬了唇,忍住没有出声。尤洛伽的动作已是十分轻柔,却在涂抹了两下后,微微一顿。我抬眼看去,只见他的眼神又渐暗沉,而那原本涂药的手,也伸出一指向xue内探去。几番浅浅的抽插按压后,我感觉到腿间一阵湿濡,我的脸蓦地一烫,知晓了此时他的眼中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定是那白浊的jingye流出,在红肿的花谷间,又成了一派绮糜之色。我微微并拢腿,想躲开他的视线,他也未再继续,而是顺势抽出了手,将我抱起,又向屋外走去。此时月已高挂,繁星若尘,是虫鸣鸟静之时,只有后院的温泉依旧散发着渺渺烟波。尤洛伽抱着我,又入泉中,这次却是帮我清洗腿间的粘腻。他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微微分开了我的腿,一手淹没在我的双腿之间。花瓣被清洗,花径被掏弄,我察觉到他顶在我臀侧的欲望又渐苏醒,我忍不住浑身轻颤,死死地咬住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不用憋着,我不会再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含着慵懒又透着冷意,我靠在他的怀中,嗅着那冷莲之香,在回忆里,既是陌生又是熟悉。清洗完毕后,尤洛伽又抱着我回到了房间,他仔细地将我擦拭干净后,便开始细细为我上药。清爽之感盈满下体,我顿时好受了许多,他上完药后,又拿来一件软袍给我穿上,我看着这衣服,像极了睡衣,我惶惶地抬眼,就见他已拉过床角的锦被为我盖上,然后也跟着入了被中。他抱着我,吻着我的脖子,轻道:“今晚,留下来。”此时,我的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夜不归宿,不知会不会被罗睺大卸八块。花葳也好,罗睺也罢,对我来说,都是积威甚重,让我潜意识地就有屈从的心态。我正想拒绝,就听见此时屋外有人敲门——尤洛伽微微皱眉,面色渐沉,接着,外间又传来喊话的声音。“尤洛伽大人,奴婢是俐刹沉宫的芙迦,请问我们公主在吗?她一直没有回宫——”我一愣,没想到芙迦竟然找来了这里,我掀开被子,坐起身来,背对着他,开口,“让我回去。”=====老猫出品值得信赖=====没过多久,我便随着芙迦回到了俐刹沉宫。我这才知道,原来下午在那海边与婆坦多一行人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圣殿的每个角落。而版本,竟然还有两种——其中一种,是我早已看婆坦多不顺眼,便尾随于她,更趁其不备,放出饲养的邪物袭击了她,幸而尤洛伽及时出现,才解救了众人于危难之中。而另一种,则更加八卦,那便是我与尤洛伽出来私会,被婆坦多一行人撞破好事,便痛下杀手,放出邪物欲至她们于死地。我听了,有些啼笑皆非。只是未曾想到,与我相处时日并不见久的芙迦却是以上两种版本统统不信,她虽然好奇,但却更加担心,怕这些流言蜚语惹怒了罗睺,让我日子不好过。我笑着安慰她,不用担心。并三言两语地解释了下午出现的邪物,便是曾经袭击过我,并且吃掉了值夜侍女的黑雾,而我之所以误了回宫的时辰,皆是因为中了那黑雾的煞毒,而尤洛伽一直在帮我治疗罢了。芙迦听了我的解释,总算安了一些心,但随即又开始忧虑我的身体,担心那煞毒未清,又斥责自己不应该把我半夜请回,就应让我在尤洛伽那处安心歇息。我笑了笑,未再多言,在她的服侍下,也上了床榻歇息。我闭上眼,身体累极,脑海中却纷乱如麻——短短一日,竟横生出如此之多的变故,命运的齿轮,似乎从开始发生了变轨,向着无法预测,更难以掌控的方向前行。一地苦因终成果。到最后,不知是成就了最终的遗憾还是圆满了一切的始因?我恍然入梦……第二百五十六章魔魅三日(一)第二天,清晨,我刚醒来,芙迦就进屋服侍,将还未清醒的我,收缀整齐,送去了前厅。头还有些昏的我直到走进前厅,才发现,原来尤洛伽早已在此等候。他神色淡淡,笑意释然,言我体内煞毒未清,还需继续治疗。芙迦等一干侍人自是不敢托大,便毫不犹豫地将我向殿外送去。我看着尤洛伽坦然自若,又仙风盈盈的模样,心下顿时无语到极点,立刻拒绝前去。尤洛伽停下脚步,眯眼,却是不语。反倒芙迦异常激动,抱怨我不爱惜身体,又念了一堆晓以大义的劝说之词,最后坚定地把我送上了神辇。直到与尤洛伽同坐一方辇上,他才看着外间的景色,幽幽开口,“公主就是如此不愿再见到我?”=====猫牌出品啪啪啪啪=====后院温泉。我被缚住双眼和双手,俯趴在岸边,承受身后之人深深的撞击。“不要……唔……”无法视物,便是趴也有些趴不稳,全凭着腰上一双手牢牢地握住我的腰肢。酸麻的快意涌现,那一下又一下极致的捣入,是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整个xiaoxue,将我推向巅峰。“今天还有些肿,若不上药,怎么能好?”尤洛伽充满欲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着话音落下,一个重重的捣入后,他便抵着最深处,胯下画圆,用力地厮磨起来。“叽咕”的声音传来,蜜液混合着化掉的药膏在xue内泛滥成灾。那巨硕之物摩擦着花径中的每一处,让我崩溃,癫狂——我难以自抑地抖着屁股和腿,在他有意识的顶弄下,哆哆嗦嗦地xiele出来。他似察觉到了我的敏感之处,便又再次摩擦那处软rou,我受不了地不断抽泣,他便对着那处,开始情有独钟的撞击。时而如急雨般抖动,时而大开大合猛力撞击,更不忘从前面捻住花蒂间的小小珍珠,摩擦,弹弄。我受不了地哭叫出声,“不要了……求求你……”,却接着又到达了高潮。我已不知xiele多少次,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