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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婆略是向后,离开了我的唇,并与我拉开了距离,我这才看清那无甚表情的脸上根本没有半丝动情的痕迹。他眼眉妩媚,眼神却十分澄澈,只带了些许思量,便向我道:“味道不错,可惜我并不喜欢,明日,你还是去睡书房吧。”说着,便毫不迟疑地将我推开,盖好被子,背过身去。我再次傻眼,风中凌乱地半裸在空气里,根本无法用语言来描绘此刻的心情——我所有的自信已被湿婆从地上打击了到地底,各种勾引失败、扑倒未遂,最后还被赶去了书房睡,他说他早已舍了七情六欲,可失了忆却还如此老僧坐定,到底是我太没魅力,还是他压根就对女人无感?可三千年后的湿婆,床笫之间从来都是需索无度,现在这反差未免也太大——我垂头丧气缩回自己的被子里,努力平息体内的空虚燥热,可那yin痒之意,一旦开始便难以停歇,我夹着双腿,躲在被子里轻哼,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腿间。那里早已一片湿腻,两片花瓣又滑又腻,指尖轻抚上花蒂的珍珠,那珍珠已然鼓胀挺立。怎么会这样?我不过是亲了湿婆一下,还没揩到多少油水,反而让自己yuhuo焚身。难道是被释迦下的春情之药再又起效?可也不应该呀,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之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一头雾水地胡思乱想着,手指却忍不住搓弄腿间的花核,我捂在被子里,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自渎地xiele出来。脑袋一瞬的放空,浪潮过后,下身却更加空虚,理智回笼,我羞耻得想哭,被湿婆拒绝,我竟然就在他背后自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这都是些什么事啊……第二天,我神色萎靡地起床,乖乖收了床铺,搬到了书房,与此同时,我代人笔墨的新工作也正式拉开帷幕。有了裴书生留下的概要,这份差事上手的十分顺利,就这样,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湿婆已熟知了这个朝代的所有读写规则,他记忆力非凡,过目不忘,起初我还能借着教他习字的由头亲近亲近,可几日过后,便再无可授,他的能力,只需看一次就能记住,并能融会贯通举一反十,而书局里的藏书,也被他轻轻松松地看了个遍。面对湿婆这样神速的进步,我心中很是失落,再思及自己之前如此热情,甚至脱光了衣服倒贴,都不能换来他一丝侧目,这让我很是泄气,亦不再像往日那般缠着他跑前跑后,稍是冷淡了下来,也想沉淀一下浮躁的心思,一切从长计议。对于我的疏远,湿婆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初时略看了我几眼,后来便从善如流地与我保持距离。这厢我规规矩矩地与湿婆相处,那厢宋璞瑜却异常热情地日日来访。可是,他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湿婆——一开始,他只是来这小跨院里晃悠晃悠,与湿婆攀谈一二,可过了几日又带来一副黑白玉子棋前来邀棋,我还纳闷湿婆哪里会下棋,却不料不到半日的时间,他二人已能你来我往,一局下上一两个时辰。总是待我脸色不好地哼哼再哼哼,那宋璞瑜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临走前还不忘相邀明日。我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但见湿婆对宋璞瑜也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心中才略略平衡。却也对宋璞瑜愈加提防,已经隐隐把他上升到了情敌位置,并且十分小心眼地在湿婆面前开始进些谗言,让他少与宋璞瑜来往。可湿婆听了我那些明示暗示的话,却只挑了挑眉,向我似笑非笑道:“当初不是你说此处民风淳朴,人杰地灵,怎么现在又有这样那样的不满和忧虑?”我自是被噎得没话说,想着既然还领着宋璞瑜发的工资,那便再忍他一二,可没过几日,那家伙竟然胆大包天地将湿婆拐了出门,整整消失了大半日,直到入夜才归来。而这消失的半日,不是去别处,而是去了城中的歌舞伎坊,也就是青楼——那一夜,我雷霆大怒!第三百八十六章尴尬的霸王硬上弓所谓的雷霆大怒,就是把自己气得吐血内伤,却没有丝毫办法。从伎坊回来,湿婆看着我黑成锅底的脸,心情却很是不错,他喝了些酒,眸光虽未涣散,但已有了酒意上头的意思。我冷着脸,第一次与他摆了脸色,他却丝毫没有动怒,我拿他无法,只得先服侍梳洗,他从不曾叫我一声娘子,却早已把自己当成了家主夫君,十分自然地接受我的服侍。他梳洗完毕上床歇息后,我回到书房,越想越怒,再这样下去,别说再三个月,就算再过半年我也不见得能碰到湿婆一根手指头。为了防止湿婆被宋璞瑜带歪,也为了防止他二人向不正当关系发展,更是为了自己不再被边缘化,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拿出了一个藏了几日的东西——迷香,估摸着时间他已睡熟,便又偷偷摸摸地回到了湿婆的房间外,捅破了纸窗户,将迷香吹了进去。一管吹完,想了想,又来一管,最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干脆将手里的三管迷香一起吹进去,又在屋外蹲了一刻钟,再三确定里面再无半点声响,才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此时的我既有着怕被抓包的紧张又有着偷香窃玉的激动,料想那些采花贼应是和我差不多的心情,当轻度夜盲的我摸到床边,肖想了数月的美人终于唾手可得时,我只想和所有的采花贼一样,咧嘴yin笑,“美人,我来了。”此时湿婆已然熟睡,就连我不小心撞了桌角发出轻响都未曾醒来。今夜没有月光没有星辰,我看不清他的脸,亦不敢去擅自亲吻他的唇,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我翻上床榻窝到他的身侧,然后搓了搓手,开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衫。我虽是胆大包天,但顾虑颇多,怕他被冷醒,遂不敢把他剥光,只敢悄悄把手伸进他的衣衫里,轻轻抚摸那柔韧的肌理。那手感……让我舒服得直叹,掌心抚过一个月前碰到过的小小乳珠,我异常留恋地再三拨弄,直到那乳珠突起,像一粒石子一样在我手心绽放,我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去,稍稍拨开他的衣衫,伸出舌,轻轻舔舐,接着含住,包裹在口里吮吸。突然,我感觉到湿婆的胸膛震动了一下,我吓得赶紧抬头,已适应了黑夜的双眼,并没发现他熟睡的面容上有醒来的迹象。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然后又埋下头去,舔了一下乳珠,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异样,便决定速战速决,先吃了再说。离开他的胸口,我转移目标来到湿婆的下身,撩开了他下摆的衣衫。衣衫很薄,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