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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湿婆并不理睬,反而扯来一只枕头垫在我臀下,下身被蓦然抬高,我心弦微颤,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他扣住腿根,猛力地捅了进来———我一声哀叫,立刻被弄出了眼泪,下身疼痛大于欢愉,那耻骨相撞,花心被狠捣,似乎要将下体顶穿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去推打他的肩头。可我的力量无法撼动身上的男人半分,他如妖魔嗜血般恣意动情地抽插着,眼角眉梢皆是沉迷欲望中的邪妄殷红。我生怕他不知轻重将我弄出个撕裂大出血什么的,一想到那画面,更是毛骨悚然,哪还有半分春心涌动,哭哭啼啼地扯着他的头发,口中直唤,“不要了,好疼、好疼……”湿婆狂妄的动作略是停顿,他俯下身子,拨开我散乱的长发,眸色靡靡看着我。可仅是一瞬,便又恢复了那不知节制的动作,只是这一次不再如发泄般蛮横捣入,而是对着xue中那方敏感的软rou,用力摩擦。痛苦立刻变成欢愉,我抖动着双腿,两眼一翻,几乎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从地狱攀回天堂的浪潮中,我忍不住伸手揽住他的脖颈,轻轻地低泣着,失神唤道:“湿婆……湿婆……”湿婆微微一顿,低头咬住了我的唇,这像极了撕咬的吻,让我的唇又麻又痛,却在此时,他低低哼道:“呵……终于肯说真话了。”我一怔,从迷乱中稍稍清醒。下身还夹着那庞然巨物在无节制地收缩,却见湿婆慢慢起身,挺直腰腹,两手锢住我的腰,开始再次大开大合地捣弄。快感堆叠,我一声轻喘,眼儿又渐泛红,然而这一次他却有故意吊着我,每每欲临高潮便停下不动,或干脆抽出欲望,任凭我饥渴收缩。他用着rou杵轻磨着我腿间探出头的花珠,仍由xue中蜜液长流,却不肯给予最终的满足。他轻佻的戏弄让我难受得低泣,我的身体早就对他做不出任何反抗,哪怕他真的把我cao死在床上,我也只有接受的份儿。想到此时他是拿着爱人间最亲密的交缠来逼我戏我甚至怨怼我,不禁心中异常酸楚,我自暴自弃地掩面哭道:“是了,我是骗了你,你不叫元华也不是我夫君,你是天上的神,是我想私心占了你,你尽管报复我好了——”第四百零七章别用身体逼迫我(二)Tea“骗了我,还如此理直气壮?”湿婆被我的话气得笑了,他的手慢慢悠悠地拨弄着我的腿心,哼道:“我若要报复,你觉得你能受得住?”听着这意味不明的话,我抹去脸上的泪水,眨巴着眼,心里上上下下拿捏不定。我自是受不了他的任何手段,单是今日他心情略为不爽,就让我吃尽苦头,我摇了摇头,抽抽噎噎道:“那你……还想怎样?”湿婆挑眉,眸中释出两分慵懒的邪气,“暂未想好,等我恢复了记忆,再看如何处置你这胆大妄为的东西。”说着,他微微倾身,腰下一沉,肿胀的欲根复又埋入我的体内。充实饱胀的感觉袭来,我眯了眼,忍不住低声哼吟,眸中又渐水意。这一次湿婆没有再刻意逼迫我,而是随他兴致,肆意欢愉。那火烫的宝杵一次又一次辇磨花径,捣弄得交合之处水意潺潺。我抬高的下体,大开着双腿被他下腹的利剑肆意鞑伐,花户被拍击得一片殷红,两片花瓣也微微肿起,xue中酸慰的快感袭来,我呼吸愈发急促,xue儿一紧再紧,终于又至巅峰——脑海一片空白,我抖着腿和臀一阵大泄,然后彻底瘫软,浑身酥软如泥。湿婆并未尽兴,拉着我软下去的腿又盘在他的腰间,耸动数下,还觉不够,干脆跪起身子,抽掉垫在我臀下的软枕,那软枕上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湿婆看着那摊yin糜的印迹,嗤嗤笑着,下一瞬掰开我的膝头,压在我的胸口,骑了上来——我的身体还在欲望的余韵中徜徉,xue儿又酥又软,还吐着些许花蜜。忽然被他由上而下地猛力捣入,xue蕊被捅开,roubang的圆头直直顶上花心,入得那小口欲开,隐隐泛着疼。我呜呜低叫,身体几乎被对折,心中颇为害怕这动作。太刺激,太舒服,也太疼,被男人骑在身上,只消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狼藉的腿间,被巨物拍打被抽插玩弄,不断困难地吞吐着入侵之物,那种被强势征服的无力感,让我心底又酸又软,无奈又沉迷。我愣神间,大开的xue蕊上那粒敏感的珠核被人重重一掐。我瞬间没了呼吸,皱着眉头快慰又痛苦地一声低叫,从花核传来的酸软刺激让xuerou频颤,酥麻的快慰一波胜过一波,又要奔至巅峰的势头。我眯着眼看向湿婆,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这是身体被过度刺激后的反应,我的焦距已然模糊,却仍想看清身上的男人此时是何模样——“夫君……唔……”我失神呢喃,被下身尖锐的快感冲撞得几乎魂飞。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接着放开我的膝头,身子一沉压了下来。他蓦然与我拉近了距离,而下身的热铁却是猛力一挺,入了个瓷实,合着身体的重量,将我的xue蕊几乎插裂——我顿时疼得泪意更甚,惊觉失言地死死咬住了唇。我刚才说了什么,在动情之时竟然又唤他夫君——伏在上方的湿婆轻撩起我耳边的发丝,吐气如兰,嗤嗤一笑,“总是做出这么可怜的样子,但其实……狡猾得惹人讨厌。”这嫌弃的话语让我心底一沉,面颊一烫,一股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还压在我身上与我共赴云雨,可嘴上却是万般嫌弃。这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男人,恐是还在记恨我的欺瞒……“我、我不会再错叫了……”尊严已经跌进了尘埃,我含着泪,为自己卑微的言辞感到羞愧。湿婆一声轻哼,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愉悦,反倒一口咬住我的脖子,重重吮吸,胯下更是发力,如打桩般尽根没入,狠力穿砸。我偏过头去,忍着疼痛抵着欢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出声。他胯下力道越来越重,抽撤如急雨,让我几乎昏厥,入目的床帐一片摇散,结实的木床亦被震得吱嘎作响。腿间的嫩xue已在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肿起,每次摩擦带来的疼痛已是大于欢愉。我动了动,却蓦地被按住了肩头,湿婆撑起身子,垂眸向我,眼中一片阴魅迷离。“错叫什么?”忽然,他低低开口,音色沙哑,却出奇地诱人。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不解,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我没敢做声。湿婆眯眼,下一瞬胯部狠戾重击数下,我疼得蹙眉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