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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夜的黑。不过事后想想,他憋了很久,又是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难免会想要表现表现,之后可能就不太行了。所以虽然心理上还是有一点点小阴影,但也就信了。房子里寂静,衣料摩擦的声音十分清晰,刺激得人越发敏感,时吟脑袋埋在顾从礼颈间,被他抱着进屋,放在床上。顾从礼俯身看着她。刚刚在会场的时候,她竟然吃离年的醋,觉得他看了离年的腿。顾从礼怀疑,她从来都不照镜子,不然怎么会觉得别的女人的腿美。她的腿,从脚踝到小腿,膝盖,大腿,羊脂似的白,触感滑腻柔韧,没有一处瑕疵,漂亮得像工艺品。顾从礼跪在床边,单手握着她精致的脚踝,推起,微凉的指尖被她皮肤上的温度熨烫着,缓慢升温。这个姿势,他从下往上,上面的景色能看得一清二楚。时吟涨红了脸,惊慌地踩着床单挣了挣,想要并拢腿,被他两只手稳稳分着,半分动不了。她羞红了脸,急道:“顾从礼……”“嘘,”他喉结轻滚,气声低低,温热的唇贴上她白玉似的膝盖。时吟脚趾不安地蜷在一起,双手捂住脸,别过头去。他的吻一路向上,一寸一寸滑到腿心。时吟一颤。顾从礼却忽然停住了,“时吟,睁眼。”时吟快哭了,死死闭着眼捂住脸,声音闷闷地,带着一点点哽咽:“我不要……好丢脸,你快起来……”他还开了灯。男人做这事儿的时候,都喜欢这么,这么,正大光明的吗?顾从礼顺从起身,双臂撑在她脑侧,垂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又抬起,低道:“睁开眼睛,看着我。”时吟犹豫了两秒,小心翼翼地移开手,睁眼。正对上他的眼睛。顾从礼的眼睛很好看,他长得和白露很像,尤其是这双眼睛,眼型细长,窄窄的内双。他眸色比起常人要浅很多,让时吟不止一次怀疑他可能是个八分之一十六分之一混血什么的,茶灰色的瞳孔,阳光下更浅,漂亮得像琉璃。此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由上至下看着她,欲色一点点汇聚沉淀,像寂静的夜,带着浓郁的暗色。美色.诱人,仿佛被蛊惑到一般,时吟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薄薄的眼皮。顾从礼顿了顿,抬起手来,捉着她摸上来的手,缓缓拉下去。白皙的指尖触感灼热,时吟一僵,触电般地下意识抽手,却被死死捉着。时吟呜咽着,任由他把着她动作,羞耻又生涩。顾从礼垂着眸,视线紧紧地钉着她,额角汗水滚落,低喘了口气,压抑地舔了舔唇,声音沙哑:“就这样,看着我。”*顾从礼确实很照顾她,如果不算手,那就只有一次。而且确实是轻轻的。但是食髓知味这种事儿,真的不是个好东西。时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那么多混账的撩拨手段,她难受极了,那种将溢未溢的感觉奇怪又陌生,最后让她还是哭出来,勾住他的腰求他。求了的后果就是,她哭得更凶了。时吟开始不理解了。难道男人三十岁以后就开始不行了这事儿,分界线就一定要到三十岁以后才管用的吗?时吟觉得自己可能熬不到他三十岁了,如果顾从礼一直这样,那么她会在他二十九岁这年,被他活活弄死在床上。好在禽兽被喂饱以后非常温柔,之后的所有工作他都全权负责,时吟只负责被他抱在怀里喘气儿。第二天还是被身边的人的动静弄醒。她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扫见男人站在床边,宽阔流畅的肩线,背肌,和时吟看过的杂志男模不太一样,他皮肤偏白,身材却特别好。手感也好。时吟迷迷糊糊地重新闭上眼,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朦胧感觉到床边微微塌了下,有人握着她的腿塞进被子里,又将滑落的被单拉过肩头。再次醒来日上三竿。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简约设计的黑色吊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在那儿。时吟花了十秒钟反应过来。顾从礼人没在,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昨天她一条命都快被作案工具折腾没了,顾不上观察作案现场长什么样,此时四下看了一圈儿,顾从礼家这卧室比她家的看起来大了一倍,床角凳上放着件性感的女士睡袍。时吟定了两秒,爬到床尾去扯过来。丝绸的面料柔软光滑,上面带着淡淡洗衣液的香味。她将睡衣丢在床角,掀开被子翻身下地,除了腿还有点软,倒也没有太不舒服,她跑到地上捡起手包,翻出手机来,又蹬蹬蹬地跑回到床上。抽了枕头靠在床头,时吟把手机开机,给顾从礼打电话。那边响了两声,顾从礼接起来,声音低淡:“醒了?”“我不要穿别的女人穿过的衣服。”她闷闷说。顾从礼沉默了。半分钟后,卧室门被人推开,他拿着电话走进来,走到衣帽间,拿了套浅灰色的睡袍出来,走到床边递给她:“我的穿不穿。”“……”时吟瞪他。顾从礼面无表情。时吟裹上床单一跃而起,跪在床边,凶巴巴地:“别的女人的睡衣你留到现在!还拿来给我穿,你是不是不想要女朋友了?”她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抽屉的小雨衣,表情更凶了,拉过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还有那么多的小雨衣,顾主编好艳福,和前女友一定很和谐吧。”顾从礼侧头瞥了一眼被她踢到床角的睡袍:“这是我妈的。”接着扫了眼床头柜抽屉:“那些,”下巴点了点,“是给你准备的,草莓味。”“……”时吟脸红了,默默地爬回到床角,将那件睡袍叠起来,板板整整地放回到凳子上,表情十分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