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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却包装起来的。他忍着嘴馋不和小耳朵抢美味,没想到蔺遥自己居然送上门来了。他抬手摸了摸心口,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一阵紧缩。“你先在外面等等,我去和姑娘们打声招呼,里面有个你的脑残粉,免得惊吓过度。”烛茗往练习室走,没留意路过的员工都伸长了脖子看着落后几步慢悠悠往前的蔺遥。大家互相对视,面面相觑。绝了……有生之年足不出户,在烛总工作室就能见到蔺遥!以前他们哪敢想啊?!蒋星盼从洗手间出来迎面撞上急匆匆地烛茗,顺着烛茗肩线往后看去,蔺遥修长的身躯就在走廊尽头,他抬臂揽住烛茗,眼神望向他身后:“卧槽,老板?”烛茗扶额:“别问我,我不知道,他自己要来的。”“今、今天情人节啊……蔺老师不准备走对家人设,改走对象人设了?!”烛茗瞥了他一眼:“你自己问他去,让他先等会,别进来。”好嘞!蒋星盼敛起神色,抬脚朝蔺遥小碎步跑去。把蒋星盼打发过去,烛茗推开练习室的门,五颗脑袋齐齐回头,清澈的眼眸望着他。他有些恍惚,掩上门走过去,蹲下。“那个……”“我们选好歌了!”俞可爱和他同时说。他没有计较,示意她继续说。“有一首我们五个人都很喜欢的歌,叫,你知道吗?”烛茗愣了愣,点头:“知道,严零个人solo专的非主打。”石玥眨着眼睛:“行走的曲库?这歌不是很火,您都知道?”烛茗没吭声,视线落在地板上。“啊……我想起来了!”秦怀捂起嘴,“严零还是女团主唱的时候和烛总传过绯闻是不是?!”殷柠张大嘴:“确实有所耳闻,好像是个中秋节一起吃火锅被拍到了?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吧。”年纪最小的秦怀点头:“是,我也是粉上蔺老师后看咱老板陈年黑料旧料看到的。”“确实挺早的了。”俞可爱飞快地在手机上查,当年相关信息已经不太多了,只有寥寥几语,“那时候我还在国外呢,不认识茗子哥呢。”几个人七嘴八舌,只有叶新桃没有发言,一动不动地看着烛茗。其他姑娘察觉到她的反应,这才反应过来,立刻闭上了嘴,抬眼悄悄打量着烛茗看不出情绪的脸庞。“这么看我干什么……”烛茗回神,发现姑娘们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似乎生怕选曲的事情让他不开心。他知道这群孩子在想什么。严零从风光一时的主唱,到过气女爱豆,再到去年自杀,从风评到人品数次下滑而一度闹得沸沸扬扬。她们喜欢她的歌,却又担心他因为现实原因让她们不得不放弃这首歌。秦怀的声音弱了下来:“那你……”“小小年纪cao这么多心。”烛茗伸手在秦怀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既然想唱就好好唱,别给她的歌丢脸。”“但是这首歌……有一个问题。”石玥皱起眉,“我不太清楚逝世歌手的版权要怎么拿,而且如果要改编的话,这首歌的作曲和编曲J-r似乎也不是很有名,至少没听说过,我们要怎么买翻唱版权?”五个姑娘齐齐叹了口气。“叹什么气?”烛茗锋利的声音上扬。她们扭头看他,只见他抱着臂,眼里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石玥问:“烛老师你认识吗?”烛茗失笑,用指骨蹭了蹭鼻尖:“J-r就是我。”他第一次用“纪然”这个名字,是答应帮严零写歌时,草草填下的化名。*蒋星盼迎上蔺遥,看着这位气势不输自家老板的男人微微挑眉,神情稍微怂了怂,侧身横在蔺遥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卧槽,我真的飘了,我都敢这么拦蔺遥了!他面上佯装镇静,心里疯狂咆哮。蒋星盼脸上堆笑:“蔺老师,您留步一下,我有些话想跟您说。”蔺遥看见烛茗在进屋前和蒋星盼有过短暂交流,以为是烛茗的授意,便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蒋星盼。只听对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问他:“我们烛总最近住你家里这段时间,是不是和你闹矛盾了?他脾气挺怪的,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您多担待点。”这宛如老母亲似的叮嘱让蔺遥眼里闪过一丝迷惑。矛盾应该是没有的,如果说什么姑且算得上矛盾,也就今天早晨他因为要克制自己的心绪,态度上故意冷落了一下他。他看向蒋星盼:“说清楚一点。”蒋星盼动了动嘴唇,显得犹豫又为难,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出卖一下自家老板:“今天早晨他在录音棚的时候和我说,等他和你的事情结束后,让我按照标准价格把他在您家吃住这些费用都结算一下……”蔺遥脸色一冷。蒋星盼接着道:“这话真的很伤人,我想与其到时候他当着你的面说这番话,不如提前告诉你。你可能才和他熟悉没多久,不如我了解他,说实话小烛的性格虽然烈了点,但他分得清好歹,不会轻易说出这些话的。”蒋星盼实际年龄比烛茗年纪要大,连孩子都快到学龄了,只是圆圆rourou的脸看着显年轻,再加上烛茗爱叫他盼盼,他从来没计较过。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称他一声“小烛”。蔺遥动了动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星盼,似乎对他口中的措辞不是很满意。但他没有开口,继续听蒋星盼苦口婆心。“他那些话在我听来更像是气话,可我、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样吧,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你知道懵懂早恋的年纪如果发现有人喜欢自己,对自己特别好会怎么做吗?”蔺遥心跳漏跳了一拍,他警惕地看着蒋星盼,心说你这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确实太不恰当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过去,发现毫无可借鉴之处,摇了摇头。“起初可能会心安理得接受着,过段时间就会陷入自我纠结,想要极力和那个人撇清关系,在对方面前装着一副冷淡的模样,表示拒绝,但心里又偷偷希望对方能继续这样对自己。”蔺遥语塞,他真不觉得蒋星盼这个比喻形容的是烛茗,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膝盖很痛。他淡淡看了一眼蒋星盼,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