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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故而按捺住作罢。”“好在,如今已摆脱那些人了。”君翊敛下眸子,不说话,此刻山风极冷。“现在怎样了。”苏菀问道。许久,才轻声说:“无妨,比之当日屠门,已算是轻的了。”接着,君翊伸手,将卿玄抱了起来。他俯下头来,亲吻着苏菀的发髻,低声道:“我想让你做我的新娘,好么。”复又重复,咬字清晰道:“很想,很想。”苏菀仰头,攥住他的衣袍:“我不是很早很早就答应了么。”“其实……此时只是想再听你说一次罢了。”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苏菀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说:“我也很想,真的。”君翊有些微怔,小声重复道:“真的是……很想么?”苏菀发现他的眼眸中凝着薄薄的水光,道:“当然啊,到时候,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好不好。”君翊几不可闻,轻轻应了一声:“嗯。”发现苏菀面露些许倦色,他拢了拢她的发,柔声道:“睡吧。”007发现好感度仍始终在95点左右徘徊,虽说最后几点最艰难,这是惯例。但它实在不懂,这一回为什么涨得这么慢。难道,君翊是察觉了什么,或是明白了什么。按照对苏菀的了解,系统忽然想到一点。【宿主,你是不是打算替男主疗完伤,然后再趁机离开这儿?!】作为男主心中的白月光,是一定会脱离这个世界的。根据往常经验,对宿主而言,要趁机刷满好感,这一定是最好的时机。苏菀眨了眨眼,眸中一道微光划过。她并没有回答系统,似在沉思一般。第31章仙子vs杀神接着,君翊带苏菀去了一处地方,那儿地处向南,埋着君氏的坟陵。在君氏被屠门以后,君氏父母的尸身本只是被草草埋了,自君翊返回长乐都,命人专门将他们的尸身送回了君家的坟陵中。君翊从马上取了一壶酒下来,对苏菀道。“三日后是君氏的大婚,今日,我先带你祭拜来我的父母。”苏菀点点头。其实,他也不知大婚迎娶该做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子,应当先带回来,给自己的父母看看。君翊从马上取下一壶酒。他跪下来,朝父母的墓碑磕了几个头,继而将酒水撒在了坟陵前的大理石上。“父亲,母亲,孩儿已手刃仇人,特来告知父母。”接着,他回头看了看苏菀,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迟疑,似又有些兴奋,轻声道:“还有一事,今日前来,想要父母知晓,孩儿,要娶妻了。”“希望……父母能喜欢她,孩儿将与她一起重兴君氏,父母不需再为君氏挂心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霞光的原因,他一向白皙的脸颊显得有些微红。在父母面前,真的仿佛还是鲜衣怒马,昔日少年。祭拜完毕,他将苏菀扶上了马。“大婚后,你与我一同重建君氏,好么。”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呼吸几乎都凝滞了。苏菀认真看着他,小声应道:“嗯,好呀。”“而且……”她继续道:“还有一事,我想告诉你。”君翊一怔:“什么?”苏菀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你喝酒了以后,脸红红的样子,真好看。”君翊嘴唇一抿,立即别过了头。好感度却上升了1点。返回长乐都后,君翊并不常去见苏菀。而留在冰室内独自疗伤,只偶尔召人,询问大婚之事进展如何。他明白,自己如此,并非不愿相见,而是不敢相见。一则,那日在长乐山所受的内伤比想象中更为严重,需寻一处严寒之境调理内息,不便直面她。二则,每每想起三日后的大婚之典,便心有惶惶。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当一人的心中有了求而不得的稀世珍宝。便会觉得,美好如镜中花,水中月的东西,更不敢仔细触碰。仿佛只多一眼,她便会形魂俱散,花叶凋零,最终回到她自己的世界里去。如此,不如不念。与此同时,君氏族人昭告武林,三日后,即是云涯仙子与君氏家主大婚典礼。死士入内禀报时,也不由冷的一哆嗦,然而,他发现少主的束发竟俱已汗湿,脸颊苍白如同琥珀。“少主的伤……”他担忧道。“我无事。”君翊将体内的血腥气压下去,淡淡看了那人一眼,轻声问:“她如何了。”死士低下头,便不提,他也明白少主口中所指之人是谁。“少主放心,卿姑娘一直待在府内,一切皆好。”“嗯。”君翊颔首,话锋一转:“那……疗伤的密药可有寻到。”死士一愣,立即臣服地俯下身去,“属下无能,已在大陆遍寻神医,却并未发现少主所言的名医踪迹。”君翊听罢,眼睫轻轻颤了颤,“再去寻罢,三日之内,必有答复。”“是。”死士领命而退。这一幕恰巧落入苏菀眼中,见此,她切断了系统画面。苏身前桌案上置着一本古册,其中记载的,皆是关于古老的驭魂之事。所谓驭魂术,便是用自己的残魂生祭一方驭魂旗,然后将魂魄锁住,守护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或者土地。自此,受福泽之人将永远福寿绵长,恩泽永寿。当初在云涯岛上,君翊为向她报恩时,曾提及此法,未曾想到,她离开的时候,亦会用此法回报君翊。根据从前的经验,007已经明白宿主要做什么事了,它很配合地将存在于这个时空的驭魂术的具体方法调了出来。炼就驭魂术并不难,尤其是在007的帮助下。而且,007还替宿主启动了感知屏蔽功能。如此,即使看着自己的魂力被一寸寸抽取,封印,最终与驭魂旗凝成一体,永远留在长乐都内,她亦不会有很大的感觉。属于这个时空的卿玄,将随着原主的身死将一同消失。但这驭魂旗,便将会永远待在君翊身侧,会永远永远地守护着他。但凡活着一日,便不能忘掉。对苏菀而言,这只是离开世界,完成任务的一种方式,但对来说,也许就是在大婚典礼前一夜,婢子奉家主之命,鱼贯入内伺候。婢子们发现姑娘今夜明显与往常有异,虽仍是仙姿佚貌,却失了往日的人气,仿佛真如天上来,不食人间半分烟与火。她们不由面面相觑,“姑娘今日……可是有什么不舒服?”苏菀摇头,唇角反倒弯了弯,声音却极冷淡。“不必胡思乱想,明日大典,我这般自是高兴的。”那些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