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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那样吧。知明的脸突然有点发红。他的思维向来发散,一会就想到到底是接着和以前一样叫叔叔还是叫……咳咳咳。“啪”的一声清脆声响从师尊卧房里传来,他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片刻之后房门碰的一声被人撞开了。出人意料,他师尊站在门口,气息不整,好像气的够呛。知明瞪大了眼睛:“师尊?”予霖这才看到他,明显一愣,随即回头看了看屋里,又看了一眼知明,没有回答,闷着头风风火火,几乎是冲的走出了知明视线范围……同手同脚。知明惊呆了——他从没见过师尊这个样子,就好像逃走了一样,而且看的那一眼是瞪他了吧?为什么啊?他什么都没做啊!他满腹疑虑的走进屋,就看见上次看到还是躺着无意识的某人正呆滞状的坐在床上,没有看见他,捂着自己红了一块的左脸,自言自语道:“我……去!疼的!为什么还没醒?不对……梦里怎么可能还打我?!真的,我的娘啊,真的……”“……”知明看了看他脸上红了的那一块——五个手指印。作者有话要说:张嘴吃糖。云青月要不是怂,早十年前就亲上了。事实证明,在心上人面前,你在江湖里浪了那么多年的经验根本屁用没有。第63章涌思涌思“真没想到青月叔你会受那么重的伤,可把我吓死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好久了,我都长大了,青月叔你还没怎么变嘛。”“叔。”连续几句话都没人答应,知明无奈的拖了椅子做到云青月床前,“你在听吗?能不能先别笑了,我看着瘆得慌。”为什么这个人被打了还能笑得出来?他到底干了什么把师尊气成那样了?!闻言,云青月方才缓过神收敛了神情,看了知明两眼,忽然发现这个人自己看着有些眼熟,却不知道是谁:“咳,不好意思……”知明看他这个样子就没认出自己,他叹口气:“我是司徒。”“司徒?司徒空?!”云青月一愣,看着身形修长的青年,“你都长这么大了?”知明点点头:“我都二十了,知繁长的比我还高呢,不过知繁跟着掌门去锁沧关了,叔你现在见不着,我现在的道号是知明,叔你记得不要叫错了。”修真界的传统,对于那些身后有世家背景的弟子,入门五年后才会给他们按照辈分取道号,因为这些弟子还没有确定就一辈子修仙了,如果他们半路需要回家,也可避免麻烦。自己家的孩子看着长大,看着看着就习惯了,不会有那么多的感慨,此刻看到一别十年,从少年人一下子变成了英俊青年的“知明”,才真感觉到了何谓时光荏苒。云青月抬手摸了摸知明的头:“真是……长大了。”他现在才真的确定了自己在华山,看布局这还是予霖的房间。知明小时候就喜欢赖着云青月,长大了也没什么芥蒂,把药递给了他:“师尊特意叮嘱的,叫你醒过来就把药喝了,趁着没凉。”讨厌喝药,但听到是予霖给他的,云青月二话不说接过碗全灌了,苦的舌根直发麻:“你好像不怎么吃惊我会来华山。”知明接过空碗的手一愣,顿时有点支吾:“也……没什么吃惊的,最吃惊的时候是……师尊是抱着全身是血的你回来的,那个时候不光我,全华山剩下的人都看见了。”“……”听到知明说予霖抱着他回来的,云青月前后想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他脸上那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现在还有点隐隐作痛。事情,好像麻烦了。……知明看着他喝完药,给他找了身外衣就先走了,外衣是衡清门的统一服饰,蓝白道袍,云青月换上竟能看出几分仙气。感觉自己身上只是疼,伤口已经愈合了,云青月没了顾忌,登上靴子走出了倚剑阁。十年还不足以对一个仙门造成多大影响,他从前又在这里待过一个来月,不能再轻车熟路了。他在找予霖,次要就是想把刚才的事找个理由解释一下。主要的是想再看看人,哪怕再来几巴掌都好……他都十年没听到过予霖叫他的名字了。路上竟然没多少人,云青月不会迷路,却也没有方向,转了一会儿才在一个墙角里找到一堆围在一块儿窃窃私语的:“劳驾……”谁知刚说了两个字,那帮衡清弟子炸了毛,堪称惊恐的看了他一眼,纷纷倒抽一口凉气,像兔子一样刷的就跑没了。“……”云青月扯了扯自己的脸,“没毁容啊,这什么反应?”他没了办法,转身再去寻其他的人,谁知还没走远,身后就传来一阵自以为很小声的窃窃私语:“看!真活了嘿!”“就说长老绝对不可能让他死的,十年前我就发现端倪了!”“十年前你还和泥巴呢,竟吹牛,明明是突然感情复燃了。”“啊,听说是个大将军,是为了长老吗?真是可歌可泣……”云青月:“……”最后那句话明显是生臆想了,“可歌可泣”和“感情复燃”这两个词用的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衡清门这文化教育有点问题啊。他还没感慨完,抬头远远看到衡清大门,上面的字题着:让我们为了世界和平努力!……说起来也不能怪这些弟子,毕竟第一根梁就没打对。漫无目的不是办法,他想着干脆去找知明再问问得了,一转头,却在青石道边的树下看到了予霖。他负手而立,遥望着云青月,似乎看了有一会儿了,云青月下意识的抬脚就走到了人面前:“予霖,我……”被那澄澈的目光看着,他竟一时无言。“先回去,你的伤还不适合到处走动。”予霖没什么多余的神色,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时光飞逝,有什么东西被一步跨了过去,看着予霖的背影,云青月忽然意识到现在是阳春三月,是有百花齐放的春天,再美好不过的日子了。……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床也还是醒过来的那张床。但很明显不适合让云青月接着躺下装死了,他乖乖的坐到了予霖对面,给人倒好茶递过去,满脸都是“你想让我以身赔罪都行”的神色。予霖明明是带着“质问”来的,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良久,他把几封书信递给云青月:“锁沧关前线的消息,有辞言传来的,也有你副将给你的。”云青月一听是锁沧关的事,立刻接了过来,字迹清隽,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关北城写的,大概是姜楼也去锁沧关了,通篇没有一句废话,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