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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半分,不管是那曾被她取笑像白玉豆腐的一张脸,还是眉梢那颗淡得总让人忽略的小痣,还有看来冰冷寡情的双眸,她依然能一眼就看出缱绻在眼眸深处的谁也比不上的温柔。“哈,真是小夕。”那人身后突然探出一张笑脸,亮眼璀璨得连高悬半空的烈日都被比了下去。鸦夕眼里要浮上来的暖意生生冻结在眼底,提着书袋的手指条件反射地发起颤来。华铎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的两个男生。是双胞胎,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要不是两个人表情天差地别,还真是区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华铎现在起了些兴致:这两个气质出众仪表不凡的男生,竟然会表现出一副跟那女人很熟的样子?只不过,还没等华铎琢磨出点什么来,他的胳膊忽然被猛地搂住,那女人紧贴在他身侧,露出一脸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甜蜜笑容。不由分说,鸦夕拽着他把他拖到那两个男生跟前。“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哇哦,越来越帅了,讨厌,都比我高这么多!铎铎,他们是我过去的邻居,你可不要吃醋哦。”鸦夕娇嗔着搂住他的胳膊晃了晃,华铎瞥了她一眼,嘴角翘了翘,这事儿看来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了,华铎抬眼朝那两个男生看过去,正对上一双笑意盈然的眼睛。“哈喽。”男生顶着一张让人觉得春暖花开的笑脸朝他调皮地挤了挤眼睛,“你是……”“哇——”鸦夕突然惊呼,举着左手,两眼紧盯住腕上的手表,脸上表情是非常夸张的急切,“铎铎,电影快开场了,再不赶过去就来不及了。哎,小书小琪我们先走了啊,有空聊哦。拜。”鸦夕对两个男生挥了挥手,面带遗憾,可手下拉扯华铎的动作却是带着迫不及待。“小夕。”身后的叫声并没有让鸦夕的脚步有丝毫停顿,鸦夕反而走得更快。这是……落荒而逃?华铎侧过头盯着鸦夕看。很久过后,鸦夕似乎才注意到华铎的视线,她抬起头,露出笑,是笑吗?真是太勉强了,何不如痛快地哭一哭?“怎么了?”她明知故问。原还想毒辣地刺上几句的华铎下意识地闭上了嘴,他可一点也没兴趣看女人掉眼泪。“我再包你一个月。”分开前,华铎手插着裤兜懒洋洋地开口。好不容易碰上件有意思的事,华铎眯起眼,他想起那张漂亮的笑脸,呵呵,刚才那个男生,眼里分明含着恶意,挺能演戏的嘛。华铎又瞥向一旁的鸦夕,一走出那两人的视线,她就自动松了手,驯服无比地落他两步的距离跟在他身旁。此时,她正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他都开口了,竟然到现在也没半点反应,不是该腆着脸哈哈哈地傻笑着谢恩吗?“喂,我说你……”华铎啧了声,心情还算不错地重复了一遍,“卡号给我,下个月你还跟我。”鸦夕慢慢抬起头。那脸上的神情……华铎不由自主地皱起眉。鸦夕很突然地扑了上来,华铎被抱了个措手不及,不悦地要把人拨开,女人却死死地,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用力很用力地抱住他。华铎抓在女人肩膀上的手顿住。“对不起对不起,我就一会,你让我抱一会,就一会,求你……”鸦夕就如她说的,不过一会,就松开手,后退,华铎再看到她的脸,却又是一脸傻笑。“哈哈哈,看来我也是挺好的,帅哥都舍不得我了是吧。”女人笑嘻嘻地自说自话着,“不过呢,像我这么博爱仁慈的人,怎么能为了帅哥抛弃整片树林的?还有那么多需要爱浇灌的小树苗等着姐去疼爱呢。帅哥,谢了啊。以后帅哥你要想我了可以随时来约我哦,是帅哥你的话,打八折哟!”华铎冷眼看着鸦夕一个人在那演着蹩脚的独角戏,她朝他打了个飞吻,偏要笑得妖里妖气。“你在怕什么?”人生如戏,每个人都在脸上抹了油彩咿咿呀呀地唱着自己的剧本,面前的这个女人,在走自己的剧本,在演自己的戏,可华铎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演着他自己编排的那场戏?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一股冲动,想要去揭开这女人戴得并不好的面具?是因为刚才,在怀里的那身体太过纤弱?还是女人紧箍在腰间还无法抑制抖颤的双臂让她显得很可怜?如他所料,鸦夕只字未应。她看着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后就默默走开了。华铎望着鸦夕的背影,再一次在心里感慨,他是有多无聊啊?!【7】、“……帅哥……你……别再打电话了,对不起。”华铎斜倚围栏,望着楼下的劳碌众生。电话那头的女人终于显露出了为难。“上来。”华铎挂了电话,他知道,她会来的。一个多钟头后,女人出现了。鸦夕站在华铎跟前,天台的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鸦夕叹息着撩开遮挡了眼睛的长发:“帅哥,咱不带这样的。行行好,别找我了。”“我少你钱了?”华铎背靠着围栏坐在水泥地上,右腿曲起,右手撑在上面支着下巴,一副寂寥无趣的懒散模样。鸦夕沉默了半晌,抬手再次撩开长发:“我也不能白收你钱吧?帅哥,我知道你可怜我,不过,我最近遇到个不错的对象,他包了我半个月。那个,所以,帅哥,我接下来要伺候他你这……”鸦夕故意没把话说透,不过,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华铎终于抬起头,双目直视鸦夕。鸦夕别开了视线。第一次见到华铎,鸦夕就觉得,男人长成了这模样,完全就是个蓝颜祸水,专门来祸害女人的,对这男人动心那就是自寻死路。被华铎这么瞧着,鸦夕即使对这男人没想法,也控制不住有点脸红心跳。假意咳了两声,鸦夕侧过身:“我下午有课,先走了。”华铎没出声,鸦夕松了口气。只是,鸦夕刚走到门口,要下楼梯时,身后传来华铎不冷不热的声音:“你带套了?”鸦夕一只脚就顿在了半空。天台的门敞开着,高空中的烈日释放着它无处可去的热情,水塔下,鸦夕四肢着地,腰下塌,臀部高翘,是兽交配的姿势。除了下体不断相撞,华铎的那根连着她的那处,华铎没有碰她其他地方。华铎闷不吭声,只是干她的力度,可一点也不轻。等华铎终于射了精,鸦夕的膝盖和掌心全磨破了皮。华铎甩给她两百块钱,鸦夕笑嘻嘻地捡了起来,这时候她仍旧裸着下半身,两条腿在阳光下白皙得晃眼,而两边膝盖上缓缓淌下的两条血线也红得很刺目。华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