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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抬起眼皮子看向景行之一眼,脸上带着点小兴奋,问:“你有把握?”“那当然有。”景行之这点把握还是有的,何况古代还没有监控,做事便利多了。“那就辛苦你了。”方启晨想到自己这个小弟子的奇怪之处,心里觉得稳妥得很。眼看章通面色着急,还想说话,嫌弃他麻烦的方启晨“哎哟”一声,对着景行之摆摆手:“你快走吧,去忙你的,我这里章大人会照顾我的。”章通等到景行之走了,整个人才苦笑着看着方启晨:“老大人啊,真不要我干什么啊?”方启晨任性摇头:“不要,你能干什么。你们那一套,我见过多少,不合适我。”******“人证两个,一个混混王象,一个以前住在张家附近的谭兴旺,还有一样物证,是老屋里找出来的羽银蓝布料。就这三样比较重要的,庄哥是不是?”景行之听了一边汪庄说的详细过程,自己提炼了一下重点。“对,就这三样。那布料看着像是衣服上弄下来的,可是我们没有留意衣服的原样,少了一点看不出来。至于那两个证人,应该都是做的假证。”“布料没那么好弄,我们直接去查证人相关的事。先去查人,查清楚为什么那两个人愿意做假证,然后再去一趟牢房看人。”****环水县城的西区。景行之跟着带路的人,走进最里边泛着怪异气味的小巷子。小巷子里房屋低矮,好像随时能倒塌似的。带路的男人道:“这边就是没钱的人才住,大家都从这条街搬走了,也没多少人。”“那个牵涉进人命案的王象,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换上一身锦衣的景行之拿扇子捂着脸,眼睛里闪动着好奇。带路的男人看着这个公子哥,真是要笑出来了。就为了好奇,还跑来这种小地方看王象住的地方。不过倒是便宜了他,挣了二钱银子。“那个王象是个混混,他爹娘在他十来岁的时候,一起去世了,他又不想干活,就这里混混哪里混混。不过和什么盗匪勾结,我倒没想到,因为他就在县里胡闹,没怎么跑出去过,按理来说也不会认识那么远的盗匪窝里的人啊!”“他自己交代的,还能是错的?”景行之装得更好奇了,一边问,面上还嫌恶地看着弄脏了他靴子的地面,眉头蹙得像打了结。“您别介意,这地儿就是脏,弄脏您的鞋了。刚还下雨了,要是天晴好得多。我继续跟您说王象吧,他上赶着承认我也觉得奇怪,这杀人的事谁想牵扯进去,躲着还来不及呢!”把人带到地方,那人就走了。汪庄问:“小景先生,我们要不要进屋子里去看一下?”景行之伸手:“等等,我先看一下。”景行之喊住汪庄,是为了看看这王象家的风水。因为王象没爹没娘,坏事还上赶着,好像能有天大额好处一样。所以景行之怀疑张家给了王象承诺,保证被判了死刑也不会出事,还有极大可能许了钱财。果然,当景行之灵气附在眼上,入目就是发横财的迹象。不过随着横财而来的,是一股血腥的杀气。依这迹象看,王象要是真的承认了,然后任由贺志芳判他处斩,就是真处斩了。“庄哥,你去翻一下西边的屋子,能翻出银子来。”景行之看了几眼,确定了横财的位置,回头道。他交代了一句,汪庄就翻墙进了破破烂烂的院子,进了西边的那间房,翻找起来。找东西,汪庄也有些经验。他第一次没找到东西,第二次更细致地找了一遍,就找到了藏在糊起来的烂墙洞里的钱罐子。打碎钱罐子后,汪庄在里面找到了一个装满银票的油纸包,一数,里面有千两银票!寡夫汪庄翻墙从王家出来,站在墙根边下,神色惊讶道:“小景先生,我找到了一个钱罐子,里面装了上千两的银票!”景行之看了一眼油纸包:“带走吧,回头给老师补补身体。”“不……,这不是证据?”汪庄双眼发直,他觉得这银子是脏物。“是证据,可是我们又不是官差,找到这个人家也不认啊!”景行之想要知道的,只是为什么王象会自己认罪,然后针对这个破绽,让王象老实按着他的想法行事。景行之看着汪庄一脸呆,笑着跟他解释:“就算我们要带那些衙役官差过来搜查,贺县令也不会配合的。再说了,东西藏得隐秘,你让他们来找他们也找不到,我们找出来他们肯定不信,到时候说不定又是栽赃陷害的名头来了。”汪庄一想,好像还真是。可这证据不做证据,带回去给老大人补身子,那他们怎么解决这事儿?汪庄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啊?”景行之想到章通那句“你去讲道理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圣人告诉我劝导王象的法子了,你放心。”他不如就去讲道理的,再辅助一点儿别的手段,就可以保证讲道理有用了。对于一般人,景行之也不会去凭借自己一身本事欺负人,可对着这种胡乱认罪导致该死之人逃脱死劫的,他动起手来也不会手软。讲道理是个好方式,但讲不听就别怪他动手了。本质上,所有人能看到的——都是他在讲道理,说一句讲道理也没错嘛。汪庄当然听说过圣人砸头的说法,而且后面骨生花的事,汪庄更是当面看着的。经景行之这么一提醒,汪庄就放心了,他凌厉中藏着一股呆气的眉眼里闪过笑意。“听小景大人的!”“那好,我们去下一处,谭家。”景行之点点头,对于汪庄没多问很满意。******谭家比王象住的地方好多了,同样在老百姓住的西区,但下雨后的巷道路上铺着青石板,踩个一路鞋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因为谭家还住着人,不像王家空荡荡的,没个人影。汪庄找了手下的人,先让他们去打听打听谭家的情况。至于他和景行之,则是坐在一边的茶楼二楼包间里,在高处的窗户里看着谭家的境况。窗户下面,远眺就是谭家。汪庄凭借目力,只能看得模糊,眯着眼,才能看清人,声音也听得模模糊糊的。不过他偏头一看,景行之目光落在那处,就好像能清晰地看清一样,眼睛都没有眯过。汪庄问道:“小景先生看清对面在做什么了吗?”“能看清啊”景行之应了一声,干脆给汪庄做起了直播,“他们家夫妻两在吵架。”“那个年纪大的男人,穿着棕色衣服那个,是谭兴旺的爹。”“那个女人,穿蓝色衣服的,应该了是谭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