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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鸣鸣,要不要换个导师?爸爸帮你找一个温柔的。”“爸,鸣鸣大了,受点挫折是应该的!”大哥江浔川不赞同地皱起眉头,还没等江母皱眉不悦,紧接着就听他对江一鸣说道,“鸣鸣,要是心里难受就来找大哥谈心。大哥已经找人好好和段费聊过心了,以后他有分寸的。”江一鸣:“……”对于江家人二十几年如一日的溺爱,江一鸣已经很能接受处理了,毕竟他从一个奶娃娃起,就照拂在这样的溺爱下,也亏得他骨子里是个成年人的灵魂,才没长成一个歪瓜裂枣。他眨眨眼,扬起一个软绵绵且无害的笑,“我没事,段费老师好像还想求我帮他个忙呢。”“不帮!”江父果断地道。“就他台上那个态度?不帮!”江母记仇且护短。大哥若有所思地沉默想着,商人的脑子开始转动着,琢磨能不能从中间得到足够的好处。江母瞪过去。江浔川立马收了小心思,义正言辞地摇头:“不帮。”“段费老师是个有职业素养的人,我能理解他台上说话冲人,没事。”江一鸣安抚着三个护短到底的家人。江母眼泪汪汪地抱着自己的小儿子,感动又欣慰地用力抱了抱,“鸣鸣……既然鸣鸣想好了,那mama一定支持。”“鸣鸣想做什么做什么,出了事儿爸爸给兜着。”“还有大哥。”江一鸣龇出一口小白牙,笑得像焦糖味棉花糖,又甜又软,“我有分寸。”江大哥表示他的弟弟真是个小天使。江一鸣半眯起眼睛,而另一头坐立不安等着江一鸣来电的段费,忽然打了个寒颤。“喂,段费老师是吧?我们有空见个面?”……第二天,在段费家里。“江大师。”一个秃顶、戴着眼镜,眼尾深陷还有断纹的中年男人有板有眼地开口,微微低头,满脸敬重地看着眼前青年。“请您务必要救救我的婚姻。”老男人段费对眼前的青年说道。江一鸣打量着面前这个训练营里的导师,和镜头前跋扈毒舌的态度不一样,私底下找过来的这个导师,温和又低声下气得不可思议。江一鸣就是吃软不吃硬,他挑了挑眉,刚进门时那股子嚣张的气焰稍稍收敛了些。也不知道这人哪里得来的消息,看起来倒是对他无比信任,“江大师”都叫上了。“段费老师。”江一鸣微颔首示意,算是打了招呼。他打量了两眼对方的面相,开口问道:“你jian门狭窄凹陷,说明感情生活多变且坎坷,你和你的妻子应该有一年多没正常夫妻生活了吧?”对方闻言,脸上露出惊异,透着一股“果然如此”的惊叹,点点头。“通常我的建议是,强扭的瓜不甜,放手海阔天空。”江一鸣说道。没想到段费的反应陡然激烈起来:“不可能!虽然我们没有……但是我和我老婆一直感情很好的,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对我很冷淡,我以为是更年期,但是……”江一鸣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头,点头说道:“我明白,但是我得再三提醒你,强扭的瓜不甜,该放手得放手。感情的事情,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都靠一手经营,现在这个情况,和你本人脱不了干系。”老男人愣了愣。江一鸣见状没再多说什么,他绕着对方的房子走了一圈,端详打量了一阵,缓缓开口:“你老婆一直在求某样始终求而不得的东西,你家中气场混乱,和你老婆放在梳妆台上的那些符、卦有关,这也在扰乱你们夫妻的生活。”“那我立马丢了?”老男人连忙接嘴。江一鸣看了他一眼,微敛了敛眉头:“你不关心你老婆在求什么东西?”“……”老男人顿了顿,问道,“她在求什么?”江一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淡又有几分讽刺意味的嘲笑。段费对这个表情可太熟悉了,每回录节目都能见到这个气死自己的表情,他深吸口气,提醒自己这不在节目舞台上,他还有求于人呢。“把你和你老婆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给我。”江一鸣说道。段费连忙写上交过去。江一鸣看着白纸黑字的八字,掐指算了算,微眯起眼睛:“你们命里本应有一子。”他话音刚落,段费脸色就白了。“是、是有个孩子的……”段费迟疑着点头。“孩子呢?”“……不见了。”段费舔舔忽然有些干涩的嘴唇,视线飘忽。“这就是你老婆在求的了。”江一鸣说道,他看着段费,那双焦糖色的眼睛里似乎有异光闪过,衬得那双眼睛更加神秘。他缓缓开口,“十月怀胎之苦,分娩临盆之痛,但凡有心的人,都该心存敬畏和爱怜,可你显然没有。”段费一听,脸色更加苍白,他晃了晃身子,往后退了一小步,抵在矮茶几上,有些惊慌地问:“你都知道什么?!”“你找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找到你藏起来的真相吗?”☆、第3章装神弄鬼第三天装神弄鬼第三天·“按照你我关系,你该我喊一声丈夫。”段费看着江一鸣,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你到底知道什么?!”他尖叫,声音又细又尖,刺耳无比。段费从没想过第一次私下见面,江一鸣就一语道破他遮掩了数年的秘密。他原只想询问该怎么挽回自己和妻子的婚姻,从没想过这与那件事情有关。江一鸣目光平静地看着段费,丝毫不受对方歇斯底里的影响。他靠在身后的长条吧台上,瞥了眼吧台酒柜里的酒,轻扯了扯嘴角。“段费老师,你命里无钱无权,本该清苦一辈子的,可现在随随便便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就是小五位数,这些钱哪来的?”“你胡说!你凭什么……”段费脸色白了又红,捏紧拳头斥道。江一鸣截断段费的话头,不急不缓地开口:“就凭你这张面相。”“天庭短小,视为福气浅薄;颧骨低陷,视为优柔寡断。于事业,你拿不定主意,又好高骛远;于生活,你见不得人好,落井下石。”江一鸣说话不紧不慢,话腔里还带着南方人特有的绵软,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尖刺得可以。“你放屁!”段费被刺激得猛一拍桌站起来,手指指着江一鸣的鼻尖发抖。江一鸣轻轻挪开段费的手指,目光直视段费的眼睛:“你十岁丧父,十八岁丧母,家中积蓄皆因父母重病花得干干净净。”段费抖了抖嘴唇,“你一定是在网上搜过……!”“二十六岁踏入音乐行业,虽得人赏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