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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了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举动。“什么?!”柯羽珩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是什么人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江一鸣看着他,嘴角一扯,反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心里没点数?”柯羽珩一愣:“你说什么?”“你做过什么,怎么招来这些东西,谁想害你,你不知道?”江一鸣问,他指指手里的娃娃。上头明明白白的生辰八字,江一鸣要是忽略了,那才是怪事。有了生辰八字,柯羽珩做过的所有荒唐事,尽在江一鸣的掌心里。他嗤笑一声,问柯羽珩:“你和唐果,在一起多久了?”“怎么突然提这个?”柯羽珩皱皱眉,下意识往自己父亲那儿瞥了一眼,柯廷荣一直反对他和娱乐圈里的小艺人搞在一起,可娱乐圈十八线的小艺人长得又漂亮又甜美,他哪里挡得住这诱惑?“问你话你就答!”柯廷荣呵斥一声。“……四个月了吧。”柯羽珩不情不愿地回道。“四个月,差不多。”江一鸣沉吟一声,微点了点头。“什么差不多?”柯羽珩纳闷,“你到底在说什么哑谜?就不能说得明白点?”“四五个月前,你命中见血光,应当是惹到了什么人命官司吧?”江一鸣问他。柯羽珩脸色一变,立马回道:“你别血口喷人啊!你造谣污蔑生事!我可以报警的!”“柯羽珩!”柯廷荣顿时沉下脸,冷声喊住自己的小儿子,他转而看向江一鸣,脸色难看地问道:“江小少爷凭什么这么说?”江一鸣眯眯眼,咧嘴一笑:“凭我掐指一算。”“你瞎说什么屁话!”柯羽珩本还紧张得脸色发白,听他这么随口胡诌,立马缓了脸色,嚣张得蹬鼻子上脸,手指指着江一鸣,“有本事就给我证据!”他话音刚落,钟晟冷着脸上前一步,握住柯羽珩直指到江一鸣眼前的那根手指,狠狠往后一折,听着柯羽珩“诶哟诶哟”直叫唤的惨叫无动于衷。“你父亲没教过你礼节的话,我来教你。”钟晟冷声说道。柯廷荣见状,想管却也管不了,毕竟柯家现在的情况,还指望着江一鸣。“说得那么有底气,是觉得自己把事情瞒得滴水不漏了?”江一鸣笑眯眯地看着柯羽珩,反问道。柯羽珩疼得没功夫搭理他。“可有一句话,你有没有听过?”江小少爷摇头晃脑,看着柯羽珩,轻轻一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想要证据,稍后我便给你证据。”江一鸣说道,“不过现在,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你的么?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你还猜不到?”柯廷荣脸色变了变。“唐果?”鲍启文心想,不可能,小少爷刚在别墅外的时候还说过,是他判断错了,这事儿和唐果没关系。“嗯。”鲍启文:???江一鸣注意到了鲍启文的表情,他看过去,挑了挑眉:收回前言,本少爷不可能判断失误。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因为晋江整改的缘故,评论区对外看不见了,但是我作者后台还是能看到大家的评论的!我会每条都看的!给大家小心心!、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们:读者“紫愿辰光”,灌溉营养液1读者“流觞”,灌溉营养液5读者“风起樱雨落”,灌溉营养液8☆、装神弄鬼第一百四十三天装神弄鬼第一百四十三天·“你要是死了,没人会知道。我说到做到。”“怎么可能是唐果?”“唐果是谁?”鲍启文和柯廷荣的声音同时响起。只有柯羽珩,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忽地变得惨白惨白。他第一次遇到唐果,是四个多月前的清明扫墓。本来那片墓区,是柯羽珩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去的地方——平民的墓区,他这样的富贵人家子弟又怎么会去那里?可偏偏,他去了,还在那儿撞着一个极漂亮、极楚楚动人的女孩。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裙,像是漂亮的蝴蝶,脆弱又圣洁,就这么撞进他怀里,抬眼看向他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慌张的小鹿,水汪汪的酿着委屈和无措,看得他心都疼。就那么一眼,柯羽珩就被那个穿着白裙的女孩俘获了。圈里人都知道柯羽珩滥|情、泛|情,到处都留|情,那么轻轻巧巧地又被一个女孩偷走了心,那是谁都不会觉得意外的事情。那个女孩,就是唐果。柯羽珩现在想起来,他去那片墓区的原因,就是为了去看看那个被他撞死的可怜人,只不过他还没到人家坟前,就被美女偷走了心,压根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当时听说,那个人有个即将要结婚的未婚妻,似乎也姓唐,可他那会儿根本没放心上去,一个普通人的未婚妻,和他有什么关系?柯羽珩现在想起来,背后冷不丁地出了一身冷汗。“唐果……唐果是他的未婚妻!?”柯羽珩的声音陡然变得又尖又锐,脸上早就没了一丝血色。江一鸣看向他,只觉得他这个反应可悲又活该。做了几个月的男女朋友,却是连对方究竟是谁、是否刻意接触都毫无头绪,直到自己中了招,才恍惚明白过来这其中原委。“他?哪个他?”江一鸣明知故问。柯羽珩惊觉说漏了嘴,嗫嚅着,不敢回答。柯廷荣见状,心里清楚,十有**江一鸣说的事情的确发生了,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在那件人命官司里,到底占了多少重的比例。“你要是坦坦荡荡地全盘托出,顶多是判刑坐牢,你就庆幸□□法律不兴杀人偿命吧。”江一鸣说道。柯羽珩退后一小步,脸色微变。判刑坐牢?那怎么行?他是柯家人,柯家人怎么能去坐牢?要是他坐牢去,那他当初又何必折腾买人顶他坐牢?江一鸣眯了眯眼,继续说下去:“反之,你遮遮掩掩,那我也不便查下去,害人的小鬼这次我帮你收了,还有下次、下下次……你就祈祷每回都有贵人相助吧。”他说完,负手一站,便是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柯羽珩,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柯羽珩听见江一鸣说的,蓦地瞪圆了眼睛:“不行不行,你得救我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害死吧?”江一鸣嗤了一声,反问:“我有什么能不能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人有本事管。”“那你良心过得去吗?我、我要是死了,那就是你害死的!”柯羽珩不管不顾,豁出脸皮死皮赖脸地叫道。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