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高辣小说 - 汐水如嫣,君如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7

分卷阅读197

    得白皙的雙腿不住地顫抖,纖白的十指攥緊那床已經滿是褶皺的軍被,低低地吟泣出聲。

喬景禹放開她的下頜,雙手在她還穿著單衣的胸前狠狠揉搓。隔著一層布料,於是怎麼也摸不夠。

最後,她都被他揉疼了,便索性兀自解了襯衣的紐扣,推了胸衣上去,抓起他的兩只手按到自己的rufang上。

喬景禹的手剛觸上那兩團綿軟飽滿的玉乳,心尖就像過了電般一陣酥麻。

他逐漸加大身下的力道,兩只大掌還在不停撫弄著搖晃不已的乳峰。

那兩團本就發育良好的rufang,因為趴著而鼓鼓囊囊的都往下墜著,被他的手玩弄著,揉搓出各種誘人的形狀來。

rou壁緊暖,蜜液不斷,喬景禹倏而放開手裡的那對玉乳,握住她的細腰一陣猛送。

胸前白嫩的乳峰跳躍著、抖動著,濕滑的rouxue突然開始筋攣收縮,婉轉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地從她微張的櫻唇中發出。

柔嫩的rou壁正在緊絞著他的性器,喬景禹一咬牙關,又是幾十下暴風驟雨般的抽插,次次入rou,寸寸入骨……

十尺見方的軍官宿舍,此時已是春情漫溢、滿室yin靡……

待喘息漸定,喬景禹才從她泥濘不堪的xiaoxue里出來。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褲,又替她扣好襯衣的扣子,這才走到桌子旁,拿起地上的暖壺掂了掂。

「這裡條件不好,不比家裡。你躺著,我讓阿進打點熱水來。」

「啊?別叫阿進了,還是你自己去打吧?」她趕忙坐起來,難為情道。

喬景禹聞言笑了笑,在她潮紅未褪的小臉上輕輕摸了一把。

「好——我去,我去。」

當喬景禹提著暖壺推開門時,便碰上了正在走廊上交談的何進與季沅昊。

「姐夫!」季沅昊上前叫道。

「嗯,來了?」喬景禹微微頷首。

季沅昊一臉高興地點點頭。

「三爺,我去吧!」何進上前,想去接喬景禹手裡的暖壺。

「咳咳……那個,我自己去吧!」喬景禹攥緊手中的暖壺,尷尬地咳了兩聲。

「三爺……這怎麼好?」何進愣是要去拿他手裡的暖壺。

喬景禹拍開他的手,若無其事道:「月色不錯,正好,我去散散步,你倆聊吧!」

說罷,他便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何進呆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撓撓頭。

「三爺,今兒這是怎麼了?」

季沅昊捂嘴偷笑。

「你是不是傻?你家少奶奶來了,你說怎麼了?」

「噢——」何進這才恍然大悟。

可是,三爺知道水房在哪麼?

PS:

季沅昊:姐夫就是姐夫!

喬景禹:千里送rou,豈有不吃的道理?

季沅汐:我要回家呀!

喬景禹:小東西,來了就別想走!

季沅昊:兩位,能不能稍稍體諒一下隔壁孤枕難眠的弟弟我?

PPS:

又到週末了,寶寶們週末愉快,我也犯懶了……

第六十八章军中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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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乔景禹让何进找来一套最小号的军服,让季沅汐换上。虽说是最小号,但穿在她身上仍显得十分宽大。

现下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能让她改改这尺寸,只得硬着头皮将就将就。

乔景禹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皱着眉道:“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吧?”

“不行!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这话一出,她便急了。

“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况且,你穿成这样,恐怕人家还是一眼就能瞧出你是个女人。”乔景禹的眼风扫过她胸前的那两团浑圆。

“有乔长官在,就算我是个女人,他们还能把我抓去当‘军妓’么?”她一脸谄媚地晃着他的胳膊笑说着。

“你这丫头!怎么总这么口无遮拦的,让外人听到成何体统!”乔景禹佯怒在她嫩滑的小脸蛋上轻掐了一下。

“唔——疼!”

乔景禹一惊,立马凑近她的脸,心想自己也没用力啊。

“我看看……”

季沅汐看他凑近,便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保证乖乖躲在你后面,不让人发现,好不好?”

乔景禹无奈地笑笑,一手揽过她,一手去拨弄她脸上的那几绺碎发,捋了捋,将头发重新塞回她的军帽里。

“要听话,别出声。”

“嗯。”她点点头,心里是莫名的兴奋和紧张。

她还是头一次去烟花之地,并且还是这种隶属部队的“私所”,若不是乔景禹的关系,这应该是她这辈子也不会踏足的“禁地”吧?

除了季沅汐,乔景禹还带上了何进与季沅昊,四人一车,还有一辆载满士兵的军车跟在后,往驻地五公里外的西山开去。

这个被军官战士们称之为“军中乐园”的地方位于西山的半山腰上。

远望,便像一座独门独户的深宅大院坐落在山间,青松翠柏,绿树环抱,让人很难与那种地方挂上钩。

刚走至山脚,便有一面告示牌立着,上书几个赤字:“非现役军官禁止入山,否则后果自负!”

乔景禹微微蹙眉,拉着季沅汐的手不由地又攥紧几分。

虽说这“军中乐园”设来已久,但他对此一向嗤之以鼻,更不曾来过。若非上峰容许设立此类可供军官士兵“消遣”的场所,出于本心,乔景禹却是希望此类场所可以被取缔。

一来,容易助长军队的歪风邪气;二来,觉得此举伤风败俗;三来,他一直认为这样的地方太过肮脏。

由于此类场所是随军而驻的,并不是他一人所能抵制,因此从前他还在部队时,只要没人因此触犯军规,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

但此次由于吕子洋的事,牵扯出来的一系列问题,让他不得不严查下去。

盘山的小路并不难走,四人用了不到一刻钟便已经走到了这座“大院”的门前,其余的士兵便驻守在路口处。

何进上前,推开刷了桐油的朱色大门,里头便出来个哈欠连连的“龟公”。

“怎么这大清早的,就来‘泻火’啊?姑娘们都睡着呢,晚上再来,晚上再来!”

那“龟公”说着便要关门,却被何进一脚踹开。

“管事的呢?叫出来问话!”何进一脸怒像。

“好大的口气!连屈师长都要给我们几分薄面,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那“龟公”从地上爬起,叉着腰,扬颌骂道。

何进正欲抬腿再踹,里头出来一位衣衫不整的妇人就把那“龟公”拉到了一旁,言笑晏晏道:“军爷,来这寻欢,可别那么大火气。我们靠你们挣口饭吃,你们靠我们‘排排忧’、‘泻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