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沉默寡言,对弟媳自然更不会有什么话说。敬过茶之后,众人就散了。……乔姝在傍晚等到了他。沉微言处理完公务,想起来自己一日没去瞧过三弟了,便自行去了沉兴言的院子。听得丫鬟的通报,乔姝请他进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中点上了烛火,沉微言踏进房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乔姝在俯身给沉兴言擦脸。房中铺着厚厚的毯子,消弭了脚步声,沉微言走到床边,乔姝看到影子,才反应了过来,转身欲行礼,却没预料到他已经这般近,胸直直撞上了他的胳膊。这一下似是撞得狠了,乔姝痛的脸都皱了起来,眼中一下被撞出了泪花。然而这个地方揉都不好揉,她只能强忍着行礼:“见过大哥。”沉微言长这么大,还没有跟女子这般接触过,他感觉胳膊撞上了一处绵软,她飞快地拉开了距离,被撞的地方却还残留着酥麻的感觉,甚至整条胳膊都麻了起来。紧接着他就看到乔姝似是痛极的样子,不由得生出一点好笑,忽略了心中淡淡的异样,他温声:“弟妹先下去歇会吧,我来看看三弟。”乔姝也顾不上跟他相处,这个身子正处在发育期,正在成长的胸部有时候稍微挨一下都痛的不得了,何况直接撞到了青年坚硬的胳膊上,她要出去偷偷揉一揉才好。好一会,乔姝才从外间进来,两人默契地不提方才发生了什么,沉微言问了问沉兴言的情况,看时辰不早了,便先行告辞。……迷迷糊糊之间,沉微言好像又回到了傍晚的场景。在昏黄的烛光中,他走进里间,看到乔姝在俯身给沉兴言擦脸,他心中竟然生出一丝微妙的不悦。故意没有发出声响,走进床榻,直到快挨上她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他的到来。她似是被骇了一跳,急慌慌地转身,撞到了他的胳膊,眼中撞出了一包泪。他放她去收拾,看着她袅娜的背影,也忍不住跟了上去。她进了茶水间,那些丫鬟不知去哪里躲懒了,茶水间黑黑的,并无一个人在,她似是放了心,背对着门坐在小凳子上,伸手放上了胸口。他有些不满,茶水间本就黑,她还背着,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于是他走上前,贴上她的背,凑在她耳边问:“弟妹,你在做什么。”湿热的气息似乎要钻进她的耳朵里。她似是惊讶,又有害怕,身子僵住了,手还按在胸上。想站起身,却被他按住,只能声音颤抖地喊:“大哥……”刚消散的水汽又聚到了她眼中。见她不回答,他从上面伸手,覆在了她手上,带着她的手一起揉了揉,一如他想象中的绵软,他满足地叹息,含笑问她:“是撞疼了么,大哥给你揉揉。”“不……疼了。”“撒谎。”他绕到她身前,半跪在她面前,拿开她胸前的手,仔细打量,她今天穿着大红的抹胸,在月光下,也显出了艳色。似是刚刚的揉捏,抹胸有些松散,露出一点浅浅的沟壑。他伸手按上了那里,缓缓摩挲,终是忍不住,把整个抹胸扒了下来,两团奶子就这么跳了出来,暴露在他泛红的目光下。“大哥……”她怯怯地叫。她的奶儿生的极好,将将十六岁就已经不小了,够盈满他的大掌还有余,形状挺翘,两点乳尖已经在他露骨的目光中颤巍巍立了起来。“哪里撞疼了,告诉大哥。”他声音有些哑。她不说话,呼吸却带着微微的喘。“是……整个都疼?”她这才点点头,转而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缓缓抬手,捧起了那对乳儿,微微向他凑了凑,送到他嘴边:“好疼,大哥)帮我吃吃好不好。”眼中的水汽全部化成了媚意,她的语气就像给哥哥撒娇的meimei,动作却像勾人魂魄的妖精。他再也忍不住,一低头就咬住了一个,不顾她短促的惊叫,大口地吮吸,舔咬,直到把一边啃得亮晶晶的,满是他的唾液,又换了一边,急切地舔着,用牙齿拉扯那点红樱。待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那两团绵软,她已经浑身无力地跌靠在他的怀里。“还疼吗。”他心满意足地舔弄她的耳朵,绕着耳廓打转,舌尖往耳蜗里钻,“不疼了,但是,好奇怪。”他喉结动了动,已经隐隐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下面,流了好多水,好难受,麻烦哥哥再帮我看看好不好。”这次换她,露着两只被男人吸肿的奶子,在他要吃人的眼神中,一点一点把裙子拉了上去。黑暗中看不太清,却不妨碍他看到雪白亵裤中间无遮挡的暗痕,和月光折射下的水痕。而就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又有一股yin液流了出来。“嗯……”她嘤咛一声,唤起了他的神志,”除了流水,还好痒呢,哥哥,我是不是得病了。““无妨,只是……打湿裙子,终究不美,我替弟妹弄干净可好。”不待她回答,他的头就埋了进去,她的下体散发着清幽的香气,愈往中间,那种气味就愈发浓,他不由地产生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难不成他平常在弟妹身上闻到的香气,都是她动情后流出的花蜜味道……细细地舔舐完周边的液体,他的舌头终于碰上了中间软滑的细缝,感到她立刻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轻笑一声,沿着细缝上下舔舐了起来,略粗糙的舌苔刺激得她yin水流的愈发欢快,他全部吃了下去。顺着那道缝隙往上,他的舌尖碰到了一处凸起,听得她呜咽一声,舌尖便绕着打转,又立起舌头捻磨,听到她不停地呻吟哭泣声,知她是得了趣,愈发用力起来,用舌尖拍打那处凸起,竟让她一下xiele身。xiaoxue里又涌出了一大股yin液,他光舔已是弄不干净,索性含着花瓣吸吮,直吸得她整个身子险些软倒。他终是从裙下抬起头,唇边沾着亮晶晶的水液,看得她脸红,他低低笑道:“弟妹这水儿也是太多,光靠舌头怕是弄不干净,得有个什么粗长的物事前来堵上一堵才好。”说罢,牵着她的手,就想往早已高高立起的下身上放。忽然,远远地传来熟悉的叫喊:“世子,世子!”眼前的一切倏忽间无影无踪。沈微言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