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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让你妨碍转弧的!”“你不想看吗?”AFO好奇地问,欧尔麦特顿了一下。想啊!想看想到要爆炸!!想听他唱歌,想看他穿演出服,想给他拍照,想给他举高高(划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给转弧过儿童节的那种心情。AFO看着欧尔麦特一张大叔脸浮现起来的潮红似乎能够感受到欧尔麦特平常看待他的心情。嘁。大家半斤八两啊。学园祭给雄英高中带来了不少活力,个性强大但本质还是十几岁孩子的学生们热衷于这场校园活动,横幅、气球、卡片指引,一派欢声笑语。每个班级都努力出了节目,包括但不限于一年级A班的舞台剧、一年级B班的鬼屋、一年级普通班的怪诞咖啡厅。一年级B班的物间宁人,正完成了第13个“copy恶作剧”。“鬼屋什么的太没意思了,我对[复制]A班的个性再去捉弄他们比较有兴趣啦。”物间宁人摊着手说,他已经恶作剧上瘾了。他的个性是[复制],能够copy五分钟所摸到的人身上的个性。这时候,有女孩子朝着物间宁人这边惊叹。“欸?那边那个男孩子好帅。”“是啊,没见过呢。”“想跟他说话……”有女孩子在,夸我?!镇定,这对身为B班池面担当的我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当时微风拂来,泛起他金黄色的刘海,炙热的视线靠近他,贴着他,“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啊咧?”没等他说出这句经典台词,女孩子们的视线扫过他跟着别人走了。物间宁人看着从他面前经过的那个男生,一个不折不扣的现充!为了能够自由的活动,AFO年轻化了自己,还趁机穿了一回死柄木的衣服,因此被欧尔麦特从窗户扔出去。有一个男生突然搭上自己肩膀,“欸?这位同学,要来1-B班的鬼屋玩玩吗?”还没拒绝他,他便一脸痛苦地蹲下去。当时,物间宁人看着某个现充走过去心里有点不服气,他将手搭在对方肩上,顺便发动了[复制],他想看看这个男人的个性是什么……“唔!!”这是什么感觉!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个性!“同学?你还好吗?”对方问自己。“个、个性……”你的个性是怎么回事啊!复制的那一刻,像是被弹雨枪林、被烈焰炙烤、神经被一寸寸挤爆,像是,有一只猛兽张开巨口,咆哮地吞噬了自己。“没办法说清楚吗?我读取一下你的记忆吧。”读取记忆?是因为精神系个性的副作用吗?“你复制了我的个性吗?现在的孩子还真是爱恶作剧啊,帮你消除掉吧。”消除!难道这个现充是双个性?“我的一些个性对身体负荷很大,抱歉啊。”一些?!这家伙到底有多少个性啊!“你……”物间宁人抬头想问他的时候,对方已经不见了,身上的负面影响被瞬间解除,这个现充是哪个班级的!“物间!”因为开溜被同班的拳藤拖回据点,装饰在门口的狰狞鬼神带来的恐惧又占据了物间宁人的内心。“好了,我知道你害怕…不,讨厌这种东西,你去鬼屋后面待着,说声‘谢谢光临’就好了。”“啊哈,本大爷是不讨厌啦,但是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也就没办法了。”物间宁人潇洒地掀开布帘,走了进去。拳藤在背后无奈地说:“真是的,脸色都发青了……”物间宁人轻轻地走进鬼屋,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似乎害怕把隐藏装置下面的鬼惊醒。没走两步,啪!旁边的白屏风破开,钻出来四只带着血的腐手,“唔!”物间宁人抖了一下咬紧嘴唇,他是越害怕越不会叫喊的类型。“什么啊,是物间啊,浪费了。”两个画着青红色黏黏糊糊的鬼头从屏风上伸长脖子,物间宁人又抖了一下,似乎头发都要翘起来了,然后拔腿就跑。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本大爷知道这里有人这里有鬼头这里有弹射装置这里还有陷阱啊,但本大爷看到就是觉得很害怕啊!啊,真是气人!他几乎是闭着眼睛一口往前面跑。反正只要到门口就好了吧。在门口的黑色布帘前面他撑着墙壁气喘吁吁,他要等气息平稳再走出去,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墙壁的手感不对劲,他脖子僵硬地转过头。一只脑髓曝光鸟嘴诡异的巨大怪物躲在阴影里,两点眼珠在巨大的眼眶里滚动然后对准自己,按在它黑色身体上的手似乎能感受到热烘烘的温度。假的,这一定是假的,只要不动我就相信这是个又丑又逼真的道具,别给我发出声音!在物间宁人铁青着脸死命捂着嘴的时候,怪物笑着咧开嘴露出又长又尖的舌头,“唔!!!”在怪物发出声音之前,物间宁人自己身体一抽/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站在脑无旁边的死柄木踢一踢倒下的身体,“喂喂,你还醒着吗?”没有反应。死柄木想要带脑无来校园祭玩,结果脑无的外形频频吓到人,没有办法只好把他带到鬼屋,原本以为呆在这里会比较合适,没想到居然把人吓晕。“脑无,果然你还是面对着墙壁吧。”“我让黑雾来接你。”不能理解脑无可爱之处的人,真是太多了。死柄木刚走出鬼屋,要去休息室换服装,经过普通班的“怪诞咖啡厅”的时候,被一个女仆热情叫住。“同学,要来一杯咖啡吗?”又来一个帅哥!“不要。”死柄木拒绝。“有很多种口味的选择喔。”一定要让你进来啊!“不要。”女生像听不懂他的话似的几乎把传单贴到他脸上来,“请看看吧!”“都说不要了……奶咖?”传单上白色牛奶与丝滑咖啡碰撞在一起的图片吸引了死柄木的视线,他走进咖啡厅。“就是他吗?”“好瘦啊,应该很合适吧。”“长得有点点女气呢。”死柄木落座后,女孩子们窃窃私语,而且不断小声叫着“心cao”这个名字。一个紫色头发的男服务员不情不愿地走过来,死柄木甚至听见他小声地抱怨,“真是的,为什么我非得做这种事啊。”那个服务员的黑眼圈很重,微微俯身看着死柄木说:“客人,请问你要点餐吗?”“嗯,”死柄木对上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要奶咖的时候就愣住了,瞳孔涣散。对于接下来的十分钟,死柄木没有任何意识。十分钟后,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