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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瞬间抓着臀rou往下拽。想我动得快?我偏要慢慢来,不然晃得太厉害,狗崽子怎么能看清作业上的小字呢?“那有么?”我撑在他的膝盖上,慢悠悠地动腰,蹭过敏感点的时候还要歇一歇,紧着屁股夹一会儿。“目前有两道。”“哦。”我握着自己的分身,快速地挊着以积攒快感,希望能尽快射出来。解了火老子就不陪你玩了。狗崽子耐不住地挺了两下,手掌短暂了离开我的身体,在本子上画了个勾,“也哥,你这样是射不出的。”的确没有狗崽子cao我来的爽,快感像小火苗似的,刚燃起来就迅速冷得行将就木了。已经小半年了,除了过年那段时间,和陆麒星一周中至少有五天都要做/爱,比他上课出勤率都高,我没一次是单纯靠着自己撸管射出来的。身体有了记忆,现在鼓弄了许久也不见效果,只觉得越挊越渴,欠cao的xuerou发着痒,腿根都烧出粉红了。“那要怎样?我第一次这么做,你又不动。”我有了些怨念。“你身上的香水,谁的?”我忍住没翻白眼,怎么又来了?一个晚上醋坛子翻两次,怨妇都没狗崽子这么矫情能折腾。“有么?不知道哪儿蹭的。”我懒得解释。狗崽子轻笑了一声,唰啦,翻了一页纸。“蹭都能蹭出这么重的味道。也哥,你不会勾到人脖子上去蹭了吧?”“爱信不信……”我嘟囔着,立起上身,手指揉/捏着自己发硬的乳/头,可感觉终究不一样,“好好看你的题,别有事没事自己找醋吃,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荤素不忌啊……”啪!我身子一僵,险些叫出声。狗崽子狠掐了两下我被拍红的屁股,捏出脂rou又松开来把玩,懒散地开腔道:“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大人真狡猾。”我尝到了些甜头,声音有些喘,“狗崽子,别装模作样了……到底cao不cao?”“看也哥表现。”“cao……还跟我装。”我反手打掉了狗崽子的作业本,抓着他的那只手引到了自己湿透了的yin柱上,“快帮哥弄弄。”熟悉的掌纹和热度裹着我,快感立马活了起来。我一下下颠着屁股,小/xue吞吃得水声滋滋,“哈啊……爽……龟/头、龟/头那里……你快点儿啊!……”“催个几把。”狗崽子嗓音发沉,另一只手突然掀开我衬衫的下摆,按着我的后腰猛压。我被深cao出短促的闷哼,爽得绷直了脖颈、脚背,脚趾用力蜷缩。肠rou被粗烫的巨物虐得舒服了,痉挛着缠得更紧,更糟了……迅速攀升的酥痒如火电,我像被串着的棉花糖,身体开始升温发软,xue/口一热,好像出水了。“也哥你又喷水了。真是个sao宝贝,cao一cao就变粉。”狗崽子气息不稳,惩罚性地狠握着我的分身,“就是欠调教,要吃巴掌才能乖。”“滚……你才不喜欢乖的,呃!……”顺着脊背突然蹿起一片战栗,狗舌头又在舔……我拉紧了背,眼前雾蒙蒙的,睫间勉强包住了眼泪。“我最近对也哥太温柔了,也哥吃不饱又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嗯?”“……哼。”狗崽子扒开我被扯平褶皱的屁/眼,笔杆沿着溢水的缝隙往里戳,微微翻出红艳的软rou来,“小粉菊长大了,以前吃到这么深,你都疼得流眼泪。”嫌我松?!我瞬间爆发,扭身一手肘竟被狗崽子接住了。xue里的rou/棒随着动作整根滑了出来,啪得弹了回去,没堵住的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湿淋淋的一片。“cao!不做了!”第42章陆麒星手臂一伸,揽住我的腰。可我是真的生气不想做了,力气没收,被他这么一拽立马整个人向前倒去。他没松手,被我带下了沙发,噗通一声,我们抱在一起倒在了地毯上。“起开。”我皱着眉很是不悦,狗崽子虽然护着我的脑袋,但正压在我身上,死沉,一身腱子rou真没白长,都用在床上压制我了。哦,还有地上。“也哥生气了。”狗崽子腻歪歪地蹭我身体,大腿夹着我下半身不放,“我没说小粉菊坏话,别生气嘛。”“我再说一遍,起开!”我使劲儿扭了两下,发现根本动不了,狗崽子是不是学过防身术?我体型不算小,就没一次从他手里逃得了,“衬衫都压皱了,我就这一件白衬衫!”陆麒星脸上还带着登台的淡妆,离这么近我都能闻到胭脂香。“我还以为也哥是勾/引我故意没脱,等着我弄脏呢,唉。”他也不管自己洗没洗脸,强行揽住我脑袋就往我脖子上凑。“你他妈还用勾/引吗?狗鸡/巴一摸就硬……别过来!我的衣领,周一我还要穿它上班呢!”我用力推他,可没什么效果。同样是男人,狗崽子的力气能抵两个我。“我有好多件,明天回去一趟,带回来。”不老实的狗爪子又扒上了我的乳/头,耳廓被舔得湿热酥痒,低沉蛊惑的声音就在耳边,“也哥,现在要求你搬去我的地方,你会不会答应?”我顿了半晌才回应,“这我有什么不答应的……”就算我们再腻歪,再抵死缠绵,我终究是被他包养的小sao/货,我没道理不答应。陆麒星每月会把钱打到我的账上,但从不跟我讲。我每次说钱收到了,他就眼神一暗,好像我是催债的。做/爱的次数已经记不过来了,有时候一个周末能饭也不吃,就和他在吱呀作响的小床上赤裸着放纵,黑白颠倒,性/欲为天。被单湿了好几条,床垫都遭殃,最后没得换了,干脆跪在瑜伽垫子上做。冰镇过的苏打水就立在旁边地上,渴了、小/xue要被榨干了,伸手就够到能救命的水源。“算了,你一犹豫通常是不乐意的。”陆麒星动了动,尖下巴撂在我肩膀上,戳得我rou疼。“我没不乐意,就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可我想听也哥叫/床……”“……”狗崽子总是在讨打。“每次做都像偷鸡摸狗似的,我都快忘记也哥哭喊着说‘啊!不要、不行了~’的声音了。”“陆麒星……”我捏住狗崽子腰侧的rou狠掐,他疼得直叫唤也不肯松开我,“是不是皮痒了?!给我下来!别他妈挺着鸡/巴蹭我,老子不做了!”狗崽子狡猾地舔了舔我敏感的耳后,我身子发软,他就趁机挣掉了我的手,“也哥还生气呐?小粉菊长大有什么不好的,caocao就出水,多乖。”“爪子拿开!别碰我鸡/巴!”脆弱的命根子经不起拉扯,我只能抓着狗崽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