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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请少将军为大将军报仇啊,”姚英涕泪泗流,跪倒在冯勇和冯琰面前,“大少将军音信全无,下落不明,我北境将落狼子之手。”冯琰脑中一片混沌,来不及去想姚英所说的他大哥音信全无是什么情况,他抱着冯勇,心中被巨大的悲怆侵袭。慕容祈紧走了两步,走到冯琰身边蹲跪下来,右手放在冯琰肩膀,紧紧按住。彼时冯琰涕泪横流,他心中屹立不倒的大山轰然崩塌,他紧紧抱着冯勇哭得不能自已。这三年来,冯勇虽刻意忽略了他,可是他知道这是出于父亲对他最深的爱,他在一直保护自己。冯琰抬起头来,茫然四顾,北境虽大,再无他追随的身影,他看着近在身边的慕容祈,哭着道:“是不是你,是不是?”慕容祈眼中露出不忍,默然无声,冯琰心中最后的防线被突破,此刻他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一把甩开了慕容祈的手,他霍然起身将慕容祈拎起来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说啊!”慕容祈倔强地看着他,仍是不发一言,冯琰将他甩开,一手按住腰间的剑,刘煴拦住他低声道:“你疯了吗?没有真凭实据,你想对他拔剑!”慕容祈一直望着他,没有辩解也不曾退让,龙昀想要上前被他抬手拦住。场中气氛立时剑拔弩张,闻讯赶到的顾坤舆奔到场中,拦在慕容祈身前道:“殿下,北境不可久留,我等愿护送殿下速速离去。”慕容祈顿了一顿,刚要开口,冯琰厉声道:“谁敢离营,以军法处置!”第16章继任极权“冯琰,你凭什么,北境还轮不到你做主,”顾坤舆呛声道,“少将军冯璋才是我等认可的北境之主,一切应待少将军回来再行决断!”说完护着慕容祈就要离开。一直跪在冯琰身边痛哭的姚英弹跳起来,霍然抽出长剑,怒吼道:“大将军指认的凶手,谁敢带走,先问过我这三尺青锋剑。”右卫营将慕容祈和顾坤舆围在中间,长戈倒向,第一次对准了同是兄弟的北境弓箭营。刘煴急得拉住冯琰,急道:“北境刚刚丧主,紧接着就要内乱吗?”冯琰紧紧捏着拳头,将被怒火烧得一丝不剩的理智慢慢找回,面沉如水,冷冷道:“将十八殿下请回营帐,请殿下配合。”慕容祈收回一直望着他的目光,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情绪,转身朝北卫营走去。顾坤舆打算抵抗到底,见慕容祈转身走了,有些恨铁不成钢,即便冯勇死前指认了慕容祈,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慕容祈仍旧是凌驾于军权之上的皇子。掀开慕容祈的营帐,顾坤舆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对坐在几案前默不作声地慕容祈道:“殿下,还需早图出路,冯璋不在北卫营,冯琰虽然一直不受宠,但是如今整个北卫营只有这么一个冯家的正统嫡系,他在军中的影响力不小啊。”龙昀立在顾坤舆身后,一直仔细观察慕容祈的表情,顾坤舆虽出言急迫,慕容祈却似乎并未听进去,手指慢慢摩挲玉杯的边缘,垂眼不知在想什么。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在刚刚的冲突中所表现出来的理智大大超出他的预期,他到底是软弱可欺毫不在意还是心机深沉到可以隐忍至此,龙昀心中一直拿不准。半晌,慕容祈抬头,看着龙昀淡淡道:“龙将军可看清了,当时冯大将军指的的确是本宫吗?本宫记得,当时你站在本宫的身后。”龙昀脸色遽变,立时跪地道:“殿下这是何意,末将一直跟随在殿下身边,没有离开半步。况且末将乃是西陵属军,与北卫营素无恩怨,更不认识冯大将军,又怎会?”慕容祈默不作声,又顿了半晌,“龙氏历代,一直侍奉西陵王,这一代西陵王慈和吗?”龙昀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又迅速恢复常态,躬身道:“龙昀出自龙氏旁系,在西陵不曾受到重用,幸得顾氏青眼收归身边,被派遣到了殿下身边。”慕容祈放下玉杯,眼中无波无澜,两手缓缓交握在一起,“你们下去吧,”默了一瞬,冷冷道:“准备离营!”顾坤舆眼中精光闪过,面上露出惊喜,拱手道:“是!”跟龙昀一起下去安排。顾坤舆和龙昀离开,福儿掀帘进来,将紧急赶出来的素服放到几前,想了想还是道:“殿下为冯大将军领丧,不需穿这素服吧,唯有子女才会……”慕容祈站起身来,伸出手摸了摸那件白色的素服,不知想到些什么,脸上浮出淡淡的痛楚,“他的父亲过世我应该除服。”福儿为他松开环扣,解开外衫,又道:“今日将军行为是过激了一点,他对殿下误会太深,又逢丧父之痛,殿下受委屈了。”慕容祈默了默,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而后恢复柔和,“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利用我的人一个不能放过,大将军之灵才能得到慰藉。”镇国大将军在北境遇害,北境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告四境,七天内报丧的信马便能入京。叶蔚亭仔仔细细地为冯勇擦洗了一遍身体,用崭新的衣服将他残破地身躯覆盖起来,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慢慢站起身来,默了一会,转身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北境事务还要拜托少将军。”“叶叔,您也……节哀顺变。”冯琰抖着声音道,手中紧紧握着冯勇最后的遗物,心中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他知道父亲对他从来没有放弃,只是手中的东西无比烫手,他从未想过,想过有一天父亲会将这个交给他。叶蔚亭将手慢慢放在冯琰肩膀上,平静道:“你父亲我很了解,他既然最后给了你,那便是你的了。”“可是,我无心北境,只想找到真凶,”冯琰紧紧握着拳头,“我……”叶蔚亭没有再听他说,朗声道:“让四位将军进来吧。”一声令下,大帐外,四位年过半百地将军肃着面孔进来,一见冯勇的遗体立刻跪下,个个老泪纵横,叶蔚亭立在床边,眼中深不见底,待那几个人哭够了,他才道:“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大将军选定的北境之主。你们跟随他数十年,当能明白他的意思。”说完看向冯琰道:“给他们看看信物吧。”冯琰面对叱咤沙场数十年的四位将军,慢慢展开手心已经捂热地碧玺玉质纹章,这是北境之主的信物,是北境最高的权力象征。四位将军只愣了一瞬,便在纹章前伏首叩拜了这位新的北境之主。叶蔚亭井井有条安排了治丧事宜,四位将军分工行事,北境虽被巨大的悲痛笼罩,却未见一丝乱象。待到帐内只剩他二人的时候,冯琰慎重道:“父亲一直属意大哥,叶叔,我难当此任。”冯琰跪下,将纹章捧至叶蔚亭面前,恳切道:“我知道您是前任西陵王,我也知道您与父亲情意深厚,请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