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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越过魏何看向他的胯间,突然愣了一下。魏何的胯间白白净净的,微微挺立的阴/茎没有任何遮挡,展示在他的视野里。魏何被他的视线弄得不好意思,伸手挡了挡。“我觉得这样比较干净就剃掉了。”楚丞旭因为对方孩子气的举动心中好笑,伸手托住对方的阴/茎掂了掂。“这样挺好的,看的仔细。”魏何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他伸手挡住自己光秃秃的下/体。“别看了。”“小何还会害羞啊。”楚丞旭一边调侃他一边开始手上的动作,他taonong着魏何的柱身,让本来只是微微抬头的阴/茎肿胀着挺立起来。他的拇指时不时蹭过魏何的铃口,带出几滴透明的粘液。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手伸向更下方,将魏何的囊袋团在手里轻轻揉弄。“不是说总在晚上想我,怎么这里像是从来没泻过。”魏何被浑身的快感激得说不出话来,他想骂这个满口荤话的男人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开口却只剩喘息。楚丞旭再次握住他的下/体,加快taonong的速度,过多的快感聚集在下腹无法消散,仿佛一颗炙热的火球,多注入一丝能量就会引起爆炸。“不要了。慢...慢一点......”魏何伸出无力的手去抓楚丞旭律动极快的手腕,却没有使速度慢下分毫。他只好转而用手遮掩住自己的下/体,想阻止对方继续动作。楚丞旭果然停了下来,他松开握住魏何阴/茎的手,转而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魏何刚要松一口气,右手就被对方牵引着握住自己的阴/茎。他想要松手,却听楚丞旭在他耳边说。“小何,握好别松开。”他的脑子里已经混乱一片,只能下意识的听从对方的命令。楚丞旭握住魏何的手腕,开始带动他的手臂上下活动。自己taonong阴/茎带来的快感远没有别人触碰来的强烈,但现在的姿势带给魏何的强烈羞耻感还是让他蜷起了脚趾,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滑。“原来小何在想我的时候是这个样子。”楚丞旭看着魏何羞耻的表情坏心地说。魏何已经听不清谁在说什么话了。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全身的触感都像被阻断,只剩下/体传来越发清晰的快感。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喘息和呻吟溢出他的喉咙。看他快要到达高/潮,楚丞旭也松开钳制住他的手。一只手抚摸他的乳/头,一只手揉弄着他的囊袋。魏何加快taonong自己下/体的速度,就像平时自己躲在房子偷偷自/慰一样。“楚哥...嗯啊...楚哥...要射了,嗯——”终于,一道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下黑色的大理石茶几上留下醒目的斑痕。魏何抽搐着射了几下,然后软倒在楚丞旭身上,低声的哭了起来。“小何,小何。”楚丞旭叫了几次对方的名字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将魏何抱过来和自己面对面,捧着他的脸吻掉他的泪痕,迎上对方含着水渍有些闪躲的眼神。“特别可爱,一点都不丢人。”第四章楚丞旭作为华鼎那样大公司的掌权人,当然能严格遵守自己的原则。不止是告白那天,随后的交往中两人的互动,他也总是点到即止。说是怕影响魏何学习,要等高考完才能进一步发展。就连帮他手/yin,也是情动时魏何主动缠上来的。好在高三的时间过得极快,在魏何两点一线的学习中,转眼就只剩下半年左右的时间。“走了啊,小何。再不走我可要把车停你们学校门口了。”楚丞旭系好领带,抬手看了眼腕表,又抬头看了眼还瘫在沙发上衣着凌乱的魏何。“我真的好困。”魏何口齿不清的念叨着。“你停吧,你把车停我教室里我都不起来。”看着少年说完话又阖上双眼,楚丞旭无奈的走到门口,弯腰拿起一双蓝色的球鞋。他走到魏何身边,蹲下/身,帮他把鞋穿好。然后单手撑在沙发上,俯身给他一个深吻。几秒过后,魏何猛的睁开双眼,推开掠夺他呼吸的男人。他喘了几口气,气鼓鼓地瞪着楚丞旭。“醒了?”楚丞旭笑着看他,整理了一下被揉乱的衣领。“各种意义上的。”魏何伸手揉了一下被有些发硬的下/体顶起的校服裤,拽着楚丞旭的领带站起身来。领带被拽的凌乱不堪,带起衣服的褶皱卡在楚丞旭的脖颈处,像是束缚着烈犬的项圈。刚站起身的魏何没骨头似的靠着楚丞旭,伸手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没有站直的意思。楚丞旭只好抄起魏何丢在一旁的书包,带着身上的小累赘下了楼。“书包怎么这么轻?”楚丞旭一边发动车一边问。“昨晚作业只有两套卷子,用不着带书。”魏何还没睡醒,躺在副驾驶上哼哼唧唧地回答他的话。楚丞旭凑过去帮魏何系上安全带。“昨晚排位赢了几把?”“你别说,昨晚手感真的好。我昨天用卡莎,连着赢了...”话还没说完,本来还带着困意的魏何突然惊醒。“好呀,你诈我!楚哥你现在怎么这么狡猾。”“你这手恶人先告状用的也不错。”楚丞旭笑着看向魏何,伸手用拇指划过他的下眼睑。“我看都有点发青了,下次再这么玩,我把你符文融了。”“怕了怕了,下次不敢了。”魏何举起双手以示投降。车辆启动,两人在行驶中谈笑着。突然,随着一声巨响。银色保时捷车身震动,被后面的面包车从高架桥上直直的撞了下去。魏何最后的记忆只有弹出的安全气囊,随后就因为头部被撞击失去了意识。第五章满眼的白。魏何睁开眼,分不清自己是醒了还是在梦中。他想要抬起手遮住那片刺眼的光,却被周身剧烈的疼痛唤醒神智。环顾四周,魏何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左腿打着石膏吊了起来。怎么到医院来了?魏何仔细的回想,大脑却一片空白。他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进入病房,只好忍着痛,撑起上半身按响了呼叫铃。“你醒了。”一名医生带着护士进入病房。魏何想说话,干涸的喉咙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响。护士善解人意的递给他一杯温水,叮嘱他小口服用。“感觉怎么样。”医生观察了一下魏何的脸色,又看了看他吊起的左腿。“我怎么在这里。”魏何没有回答,而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你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治疗。”护士接过魏何手中的水杯,向他解释。“因为手术使用了全麻,你的记忆可能有些混乱。怎么样,能想起什么吗?”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