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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放在鞋柜上,也没换鞋,低着头越过汤语:“我现在收拾东西走人,十分钟之内消失。”汤语颤抖的身体顿了一下,许谦维抬手拉住栗恒,把手上的纸随便扔在地上踢了一脚:“不用。”栗恒抬头看着许谦维,对他摇摇头:“谦儿,别让愤怒冲昏了头。”“我从来没这么理智过,我现在还能不带抖的画一套设计图。”许谦维露出个安慰的笑,转头对汤语说:“卧室里收拾你的东西,走人,我们完了。”“许谦维!”汤语眼睛里带着震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你和我闹也不是一天两天,栗恒只是个由头,你不过是想证明你男朋友对你千依百顺,你一句话我能跪在马桶面前舔屎。这两年我也没少舔屎,从今儿个以后我不想舔了,你爱找谁舔找谁。”许谦维从口袋里掏出烟和火机,点了根儿烟叼着,把栗恒拉到一边给汤语让出路。汤语看了栗恒一眼,冷笑一声把拖鞋甩了换上自己的高跟儿鞋,趾高气昂的看着许谦维:“你既然不愿意舔我的屎,就去给栗恒舔老二吧,你们两双宿双飞。”许谦维皱了下眉,指着门说轻飘飘的说:“滚。”汤语呵了一声转身打开门。“汤语。”栗恒抬脚追了出去。“别跟着!”汤语回头说:“看见你就恶心,你和屈衍活该走不下去!”栗恒本来挺愧疚,听见这话心里的火星子像是浇了汽油,噌噌的冒出火花。“别拿这事儿说话。”栗恒停住脚步看着汤语。汤语眼睛通红,倔强的没有哭,依旧骄傲得不可一世:“怎么,踩到尾巴了?”“我占了你的地儿,我道歉,我现在就走,但你别惹我,我脾气比许谦维还不好。”栗恒努力压着心里的怒火。“就你这贱样,迟早也是卖完屁股被人赶的样儿。”汤语看向许谦维,接着说:“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把他赶出去,要么我们完了。”“不用他给你答案。”栗恒吸了吸鼻子,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钱包,把所有现金掏了出来砸到汤语身上:“谢谢你这两年陪谦儿上床睡觉吃饭,服务还不错,不用找了,剩下的留着去做个手术,还能当黄花大闺女像我一样找个有钱的去卖,”红色的钞票纷纷落在地上,汤语扶着门的手比钞票抖得还利索。“啊!”汤语跺脚叫了一声。“栗恒。”许谦维把栗恒拉回来,上前把汤语推出门儿转身回手把门锁上:“不要把口舌浪费在这上面,大家都挺累的。”栗恒低下头,等听见外面高跟鞋的声音,才叹了一声说:“谦儿,有点儿过了。”“过什么,我这两年屎舔的还不够多。”许谦维插着口袋走进屋。栗恒跟在后面,看许谦维打开衣柜把属于汤语的衣服物件儿一件件拿出来扔在地上,找了一个袋子全部塞进去,拖到卫生间把汤语的洗漱用品一起收了提出去门口放着。客厅一片狼藉,如栗恒猜的一样,能摔的只剩下茶几还是完好的,现在能扔的也什么都不剩了。屋子里少了一个人的气息,许谦维忽然就松了一口气,瘫在沙发上叹了一声。“汤语其实人还不错。”栗恒给许谦维倒了杯水,在他对面坐下。“不错?”许谦维笑了一声说:“是,长得好,身材也好。”“人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就跟了你,我刚刚是没压住火气,过分了。”栗恒捂着脑袋诶了一声:“你要不去道了歉,把人追回来。”“不追。”许谦维斩钉截铁的说:“对,我睡了人家,还睡了两年,我是该负责,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确实喜欢她。所以我尽全力满足她的所有要求,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上。我努力细心的去照顾她,硬生生把自己从一个粗糙老爷们儿逼成了二十四孝好男人,可是有什么用?在她那儿,我以其说是男朋友,不如说是饭票和她炫耀的资本。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年薪八十万不加提成外快,言听计从长得还可以,多有面子啊。”许谦维靠在沙发上舒了一口气,站起来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过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你和汤语经常吵,但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爱她。”栗恒倒了酒。“爱,在她没有没完没了的闹脾气之前。”许谦维喝了一口就,辣的呲了一声说:“我认识她的时候,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变成这样,变成一个只知道在闺蜜面前炫耀的人。我每个月给她三万,还不够她买东西炫耀的。我们因为这个吵过不知道多少次,她说我是男人我就该养着她。好,我没意见,钱本来也是挣给自己女人花的,每个月全给他我都没意见。但是我的钱丢水里,起码得冒个泡吧。在一起两年,她连内裤都没给我买过一条,各种节日只等着收我的礼物,礼物少了便宜了还和我闹。”“我记得你说过。”栗恒点头说。“在她面前,我就是一条狗。当着她朋友的面,我得给她擦鞋,给她吃剩菜剩饭,他一不顺心就是一个耳光,从来不分场合。不管我工作有多累,必须随叫随到,晚一分钟她都得闹。”栗恒看着许谦维脸上的抓痕,默默地把他的酒杯倒满。“我就是条狗,也得休息吧。”许谦维一口气喝了半杯:“我受够了,今晚你就当我是借着你的由头,借着这个火气,做个了断吧。”“你开心就好。”栗恒陪着喝了一口:“女人会有的,爱情也会有的,我保证,要是明年没有,爸爸给你舔老二。”“滚你妈的!”许谦维厌恶的瞪了栗恒一眼:“别恶心我,你是嫌这屋子住的太舒心了是吧,刚刚应该把你们俩一起轰出去,本来就够够的了,你还不让我省心!”“嘿嘿。”栗恒抬着酒杯绕过茶几坐在许谦维身边,被许谦维推了一下,继续黏上去说:“这才像爸爸的种嘛,有什么过不去的,我陪屈衍也睡了五年了,这还不是过去了,以后咱父子两重新来过,踏平人生的光明大道!”许谦维狐疑的看了栗恒一眼:“再说刚刚那恶心话,老子踩死你!”“是是是,儿子,来,干了!”这顿酒许谦维喝得跟栗恒拖着行李灰溜溜滚过来那天一样,分不清东西南北,最后被栗恒拖去床上的时候犹如一块破布,吐了一地。栗恒也醉的差不多,只剩下唯一的几个脑细胞还能思考,把自己砸在床上的时候感觉空气里的灰尘都在转。之前因为屈衍闹出来的情绪不知不觉重新回到了脑子里,折磨的栗恒恨不得把脑子和心挖出来。为什么爱情都这么不容易,一开始的相爱,最后都闹得不可开交,大家老死不相往来。是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