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舌的技巧,严辞云吹的蓝调口琴曲十分悦耳。可他也从坐的笔直的人身上,瞧见了不难发现的温柔。是与肃穆气质截然不同的温柔,也是揉着强势的温柔。段秋的话语冷不丁浮现,于歌刚静下来的心陡然加速。这是在…求偶吗?这样的念头逐渐发酵,于歌心越跳越快,万幸黑夜掩去发红的面颊。最后一个音节结束,严辞云缓缓放下手,侧首深深望过去,启唇问,“我想让你开心。”“我…”于歌坐立难安,使劲地揉脸擦去腮上的红,委屈劲儿过去又想着道歉,“一开始找错了人,对…”“别道歉,都没事。”严辞云垂眼,拇指蹭了蹭于歌的嘴唇,意味不明地问,“好不好?”带着哑的低沉声线携着熟悉的味道侵占感官,于歌又开始发晕,如擂鼓般的心上写着几个大字:他在求偶。他想推拒,可熟悉感细细密密缠过来,似是轻柔,却实则蛮横的厉害,叫他腰软屁股软的。于歌嗫嚅着挪开视线,纤长的睫毛抖了又抖,“我…”“喜欢你。”严辞云轻笑地倾身,果然胆小的绵羊整个人一抖,腰一软就要往后倒。严辞云探手落在于歌腰后,却只是顺着力道让两人同时跌在草地上。“我很抱歉知道一切,却没有告诉你。”吐息再次交缠,暧昧的视线在于歌的唇峰逡巡,他双肘撑在地上,凑在耳垂乞求,“不生气了,好不好?”于歌死死抿住唇,不禁吞咽一下。他似乎能感受到严辞云滚动的喉结,也能感受到蠢蠢欲动的唇瓣。像是真诚的道歉,宽大的手忽地拢住小于歌,于歌猛地瞪大眼,盯着皎月逸出些急促喘息,“不…”“乖。”严辞云微微抬首,鼻尖蹭了蹭于歌因为瑟缩而皱起的鼻子,灼热的吐息顺着唇缝挤入,让对方桃花眼迷离起来。熟悉的爽快传遍每一个角落,于歌像是缺少氧气般扬起下巴,脚尖紧紧绷直,漂亮的喉结不断滑动,颈部肌肤泛起红。严辞云吻了下他的鼻尖,极尽温柔地侧脸,压覆上对方可怜颤抖的唇瓣,舔舐过饱满的唇探入,像是要吮尽甘甜的喘息。孤月悬挂,柔草轻吟。就快被吃干净的绵羊晕乎乎发现,那让他腰软的醇厚味道,或许是一种求偶信息素。作者有话要说:么么敛裾、逆攻受KY爬、蝉咸、君邪、凉者相帕~第45章道路由干燥转为潮湿,市区骤雨初歇,星河璀璨。驶下高架停好车,于歌虚靠着车屁股视线飘忽,在严辞云走下驾驶座时还是试图劝说,“这里要收停车费…你回家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严辞云收好车钥匙,脚步一顿又捏了捏于歌的腮帮子,“去我家?”“不去…”严辞云轻笑一声,“那打扰了。”不安分的手又牵过去,他主动在前侧引着瑟瑟缩缩的于歌走,不忘将绵软的开衫套在对方身上,阻止稍凉的夜风。所幸附近的药房还未关门,于歌乖乖靠在玻璃门外等着感冒药。不远处煎饼摊棚子猎猎作响,他看看大叔手下来回煎的鸡蛋饼,莫名一臊。饼的前身是一团白软的面团,啪嗒一下甩在铁盘上后,被大叔宽厚的手揉吧揉吧摊平变薄,逐渐升温加热,原本纯粹的白也裹杂了别的色彩,被翻来掀去。于歌挠了挠脸,脸像是被油烫了一下,红的直冒蒸汽。总觉得先前被压在草地上的他也是块鸡蛋饼,边被煎边被又啃又咬的那种。不可否认,即使同为男性,对方带着柔韧温柔的唇瓣却不让他反感,甚至会在叫人喘息的揉捏中沉沦,但于歌搜肠刮肚,怎么也不能从guntang的血液中分离出情绪。既然弄错委托的事实已经摊开来说,两人的关系就不再那么复杂,成了简简单单的于歌和严辞云的事情。于歌没谈过恋爱,人生最为暧昧的时刻是幼儿园抢夺甜甜圈时,不小心香了一个小姑娘的脸颊。认识严辞云后,却直接丢了初吻,甚至两个大男人时常搂在一起。事后想来这些动作都色的令人羞赧,发生时却像是水到渠成,难以抗拒。于歌的人生规划中,未来的恋爱对象脸虽是一片空白,却有一根漂亮柔顺的马尾辫。结果马尾辫没有,他倒是迷迷糊糊摸过邻家meimei不该有的另一根东西。“嘶。”于歌泄气转过头不再看煎饼摊,用额头在墙壁上来回滚,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事情的发展走向。被表白,理应来说不喜欢就该表示清楚态度,可话在喉咙滚了几圈也说不出来,要说是喜欢吧,又臊的慌同样说不出口。俩男人却不清不楚的,于歌愁的鼻子直皱。严辞云拎着药袋出门,就瞧见丧气在墙角装蘑菇的家伙,他好笑地走过去,却吓得于歌一蹦三尺高。“怎么了,不舒服?”“没!”于歌心虚地手插裤子口袋,做出高调路过的别扭模样,顺拐往前跑。事务所的备用钥匙最终由小美保管,美甲店风扇悠悠地吹,她坐在底下盯着事务所的铁门,就是不肯把门锁上——小美胆小,生怕又来了个窗户爬进去的坏蛋。楼下交叠的脚步声不断接近,小美喜上眉梢,握上钥匙噔噔噔冲出门,脆生生打招呼,“回来啦!”“嗨哟。”于歌大步流星冲上去,赞赏地给小美竖大拇指,“谢谢小英雄救了我。”“哪儿啊,都是那帅哥的功劳。”小美扒着门框偷瞧款款跟上的严辞云,咂舌小声和于歌沟通,“你这委托对象也太宝贝你了,他都急疯了。”于歌搓了搓鼻子,害臊,“时间晚了,你早点休息。”“也不和我说说事情经过,我担心死你了。”小美不乐意,“上次找上杀人犯,这次又被绑架,你可悠着点。”这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于歌将严辞云推入事务所,抱歉地扬声安抚,“空了和你说,顺便请你吃披萨感谢感谢,加好几份芝士的那种!”关上铁门,于歌完全没有回到家的自在,拘谨地从袋子里掏出先前借穿的衣服,“我都洗干净了,你先洗澡吧。”干巴巴将衣服塞过去,他转身去卧室取换洗衣物,却感觉一只手捞住了胳膊肘,于歌一个激灵,抖着也不敢回头,“怎…怎么了!”“小笨蛋。”严辞云明白这是把人逗弄过了,安分地陈述事实,“下午小个子躲进了衣柜。”“没脱鞋。”“什么!?”于歌咬牙切齿地扬起拳头,反复吐息压下抓狂,转身将严辞云推入盥洗室,“我找找漏网之鱼的干净衣服,你先去洗。”他一边臭骂洛行之,一边打扫被雨水融开的白色粉末,雨后的夜风清新干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