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4
粒……就这么吃完了。”谢流水还是摇头:“赵霖婷给的药是假的,没有什么用。”“怎……怎么会?你一吃下去,就恢复……”楚行云话还没说完,谢流水突然凑过来,吻住他,轻轻道:“你才是我最好的药,全天下,只有这么一粒。”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本来打算年要完结的,看来是做不到啦。这篇文写了好久,过来人都说,新人第一次写文不要挑战大长篇,还挺有道理的,真的太……耗心神太痛苦了!我其实经常惦记着写文,但有时候一整天对着空白的文档,就打不出几个字,不知道写什么,不知道怎么写,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教我,更没有模本可以参照,只有自己在宿舍走来走去想剧情想破脑袋。虽然我手上有一个大概的大纲,但是,在白纸上画一座大大的城堡,和把我拉到空地上,叫我一砖一瓦真的建一座大城堡出来,真的是两码事。以及,再进步一点,能不能每天都坚持建出一层城堡?一层层这么垒上去,能不能保证这城堡最后不会塌?……等等问题,仔细想想,好难好难,这篇文又是武侠加灵异悬疑,各种元素混加,啊,巨难写,头大如饼,每天感觉自己都像一只蚕宝宝,坐在电脑前,噗噗噗,吐丝,然后筋疲力尽地瘫倒在椅子上。扯了一通闲话,谢谢小可爱们一直以来的陪伴!这篇文算是……冷到南极的题材了,我提笔之前不太懂题材冷热,故事的灵感是这样,就这么写了。和晋江签约之后才知道冷题材和热题材的区别。总之谢谢你们的喜欢!没有可爱的小读者,我大概是坚持不到今天的。我争取一月份再努努力,希望能在春节前能让大家看到结局he,祝大家年都可以顺利呀!^^第五十五回海蚀穹2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楚燕倚在窗边,托腮望海,城东尽头一片蓝,青釉似的好看。不多时,她见楚行云走出来,便问:“哥哥,嫂子好些了吗?”楚行云点点头:“他已经好了,刚睡下。”他捞起meimei的左手,小心地碰了碰她发红的掌中目,“疼吗?”楚燕摇摇头:“不疼。”“你放心,别害怕,过段时间哥哥带你去一个地方,就会治好的。”楚燕很相信他,哥哥既然这么说,那就一定会治好。她不知道这掌中目是什么来历,也不担心。楚行云看着meimei无忧无虑地看海,欣慰地笑笑,真是病在她身上,病在他心里。他在想,meimei不知局,自然无所烦恼,而他自己是知局,却知不清楚,最是心烦意乱,里头躺着的那位,又知道的太多,尊口难开,讳莫如深。他们仨还真是……一言难尽。“哥哥,那是……小海鸥吗?你看!朝我们飞过来了!”“嗯,是海鸥,以前见过吗?”楚燕摇了摇头:“没见过……”她仔细想了想,又道,“或许……见过,可我……不记得了。”楚行云摸摸她的额头,捋平她被风吹起的长发:“没关系,天下还有很多可爱的小鸟,以后哥哥带你去看!”正说话间,忽然,楚行云发现那只海鸥……不太对劲……它飞了挺久,没扇一下翅膀。楚行云赶紧拉过楚燕,护在怀里,说时迟那时快,那只海鸥直愣愣地撞过来,陡然快似箭,瞬间砸破窗子,落进里屋……糟了!谢流水在里面!“楚燕,你先走——”楚行云回身冲开门,只见那只海鸥水摔在地上,摔出一地鲜红的五脏,那些脏器似还活着,在地上一跳一跳,蠢蠢欲动……紧接着,脏壁一破,滚滚黑烟冒出,夹杂着一种声音,楚行云一听,头皮都炸起来……“嗡嗡嗡……”飞血虫!这是顾家新研制的血虫变种,当时他和慕容深陷鬼洞时,被这东西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如今楚行云十阳在身,倒也不怕,正要弄死它们,忽然发现这些虫毫无攻击性,只是散漫无章地向四处乱扑,扑往衣物、帘布、薪柴、灯烛……下一刻,熊熊大火,瞬间烧起!遽然突变,赤焰背后,躺着病体初愈的小谢。楚行云想也没想,真气护体,直往里冲,腿刚迈出去,突然一股极狠的力道压住他……谢流水一头撞进小云怀里,搂紧他的腰,直接带他飞出屋,落在客栈旁的小林子里:“你属飞蛾的?着火了不往外找人来救火,往里跑干什么!”“我来救你。”谢流水亲了他一口:“我厉害着呢,不要你救。烧到你了吗?”楚行云摇摇头,他抓住小谢,翻来翻去地看,看到小谢人完好无损,心中松了一口气,楚燕已经叫人救火了,救得及时,火很快被扑灭。不多时,三人又在林荫处汇合。住客栈的人全被吓出来了,三三两两地聚在店门口。“瞧你这狗奴才,办的什么事!选个破地方住,害我碰上这等晦气事!”“对不起对不起,奴才该死,请老爷责罚。”“罚个屁!滚远点,看了都心烦……”楚行云闻声看去,只见一位高大的男人站在那,一身绸衣,可能是被火熏着了,有些灰头土脸。他身后跟着一位小厮,生的白白净净,本来身量很高,比他主子都高些,却被训得缩肩缩脑,诺诺不敢言。“这位大爷,您性子也忒火爆了,失火这种事谁说的准?福兮祸所依,指不定……您是有好事呢。”一位涂脂抹粉的中年妇人,掐着嗓子尖声道,她身上散发出廉价的胭脂香,薰得人作呕。“啊哟,姑奶奶!这位爷!烦请行行好,别再埋汰小店了!开客栈不容易,现在烧成这样,不救火也就算了,何必还说风凉话呢!”“嘿!你怎么说话的!”那中年妇人上去就揪住店小二,“你店里失火,把我们吓得半死,现在倒成我们的不是了?什么意思啊!”客栈的掌柜对着一屋子焦黑,心头滴血,欲哭无泪,听得店外争执,忙出来打圆场:“好jiejie哎,这娃子不懂事儿,乱说话,您别跟他一般计较……”楚行云朝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