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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你朋友说什么了?”“你看不出来?”池宴根本不信,冷笑一声,“爸爸,他一顿饭眼睛都长在你身上了吧,要不是我在,他绝对会问你要不要开房。”庄之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退回驾驶座挂挡:“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好什么?”池宴咬牙切齿,“怎么,看蒋旭长得好看?比我年轻比我鲜灵比我嫩,你老男人就喜欢这款?”他一连串连珠炮的发问让庄之鸿忍俊不禁,笑了笑解释道:“我对自己比对你放心得多。他看上我,我可以保证让他有多远滚多远;要是他赖着你,我对你能不能管住下半身倒是持怀疑态度。”“就你有理。”池宴气不顺,偏过头不想说话。直到进家门,池宴还在闹别扭。其实他远没有那么矫情,只是这种原理大概类似到了男朋友面前矿泉水瓶盖也拧不开,池宴纯粹就是想让庄之鸿哄他。庄之鸿看得出他不高兴,把人往怀里搂。池宴推他,庄之鸿就用力按着他的背不让他逃走,两人角力半天,池宴终于板不住脸笑出来了,头靠在庄之鸿肩膀上闷笑:“爸爸你幼稚不幼稚啊?”明明是他先当作精,现在倒打一耙还振振有词。庄之鸿没戳穿他,捏了一下池宴的鼻子:“总算开心了。”刚刚矜持了半天,池宴早就心痒了,就算庄之鸿不哄他,他也坚持不了太久。好在有个台阶递给他了,池宴立刻顺坡下,腻歪在庄之鸿怀里,跟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靠。“爸爸……”池宴仰头跟他吻在一起,看着庄之鸿深邃的眼睛,又开始往外冒坏水儿,“爸爸,你说我怎么还没怀孕啊?”庄之鸿习惯了他没脸没皮,面不改色接他的话:“可能还得努力一下。”“爸爸说的对。”池宴一本正经地点头,手从庄之鸿胸前摸过,直接探进裤子里,轻轻挠他软垂着的yinjing,“那得麻烦爸爸再插的深一点,射的多一点,把jingye全部灌进小池肚子里才行。”庄之鸿一用力托着屁股把他抱起来,在池宴的笑声里走进了卧室。一室春光。*此前池宴公司刚忙完一个大企划,游戏推出来反响非常好,一下子就爆了。别的不说,池宴工作起来自我要求一直很严格,从营销口碑到版本微调都要他亲自来把关,前段时间神经绷的很紧。相比之下,最近就轻松多了。池宴琢磨着认识庄之鸿的时机还挺凑巧,自己刚清闲下来,正好可以好好谈恋爱。自从上周见过蒋旭,池宴的危机感就上来了。他立刻意识到,不止是他能一眼看见庄之鸿,在池宴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有数不清的王旭李旭周旭肖想着庄之鸿,不管是为了他这个人还是他手中的权。于是池宴这几天格外粘人。经常是吃完饭就拉着庄之鸿这样那样,姿势玩了一百八十个,生怕老男人有他一个还不够。庄之鸿知道他不安,身体力行地表达池宴这具身体对他的吸引力,往往会在床上折腾两个多小时。但池宴觉得不够。他打算给庄之鸿玩个印象深刻的。思来想去,池宴渐渐有了主意,他拨了个电话给余飞。“喂,我池宴。”池宴弯腰给办公桌上的吊兰浇水,“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卖玩具的?”*庄之鸿下班之前收到了池宴的微信。爸爸,餐桌上我放了一把钥匙,是用来开我家门的。你拿着它去我家,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在卧室里。庄之鸿把两句话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给他回了个“好”。他收起手机,放进口袋里,手却没有离开,摩挲了两下手机边缘的棱角。小朋友在给他准备惊喜呢。旁边正说话的秘书王越满倒是一愣:刚刚书记是笑了吗?庄之鸿调任不过一个月,就把上下打点得无可指摘。官场上都是人精,大家都看过这位的履历,一看就是个会平步青云的人物,做起事来丝毫不敢怠慢。大领导不算亲和,但宽严相济、赏罚分明,对自己的要求也是严苛到近乎吹毛求疵。王越满有个朋友在之前跟过庄之鸿做事,曾经抱怨过领导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儿太拼命,工作狂三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他,每天都要加班。大领导不走,秘书科上下都不敢走,有不少次他朋友都是直接睡在办公室里的。王越满听说庄之鸿早年丧偶,之后一直没组建家庭,所以听说他调任的消息之后,做好了天天加班的心理准备。谁知道除了刚上任的几天,后面庄之鸿都是踩着下班点离开,一秒都不想多待的样子,让王越满感到稀奇。不过领导该干的活儿一点儿都没落下,王越满自然乐得清闲。他很少看见庄之鸿笑,刚刚看手机时的神态,竟让王越满觉得领导有些温柔。庄之鸿可管不了王越满心里编排他的想法,看了眼时间,简单交代几句第二天的工作,说罢起身出了办公室。庄之鸿先回了家,把路上买的菜放进冰箱里。池宴最喜欢喝冰镇啤酒,庄之鸿过几天都要买几罐,放在上层显眼的位置。等放好了东西,他才去餐桌上拿钥匙,起身去了池宴家。这倒是他第一次迈进池宴家门。标准现代化的装修风格,房间布置的很简洁。无论是客厅茶几上随手摆放的switch,还是沙发边散落的漫画书,都显示出年轻人的居住状态。庄之鸿推开卧室门。“呜……”他脚步顿住了。正对着房间门的是一把椅子,一个人正背对着坐在上面。他浑身上下一件正经衣服没穿,上身对角线交叉捆着两根暗红色的细绳,背肌被整齐地勒成四块。双手被手铐式的金属环扣住,锁链连接在两手之间,规整地以反剪姿势摆在腰后。下身穿着一件纯黑色的丁字裤,腰间一条极细的皮革,连接着下身两根捆缚带,正巧把饱满的臀部兜住,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完整地显露着,前面微勃的yinjing被圈进贞cao锁里,动弹不得。后xue里已经做了润滑,不知道挤了多少东西,屁股下面都是湿湿嗒嗒的。粉红色的xiaoxue瑟缩般翕合,乳白色的润滑剂就顺着入口低落在地板上,看起来更像是jingye。听见动静他回过头,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条,上面印着一朵妖冶的玫瑰图案。嘴里是同色的口枷,绕过双颊在脑后相扣,嘴巴微微张着,合不拢也张不大,只能发出呜咽声来。正是池宴。庄之鸿浑身的血液都疯狂地流动起来,他体内如同有一个巨兽,在此时歇斯底里地叫嚣着、躁动着,什么理智,什么克制,全被一把火给烧了!他是我的池宴!庄之鸿喉头滚动了一下,缓步走过去,拨弄了两下口枷,指尖从池宴的脸上划过,冰凉的触感。庄之鸿把口枷解掉了,却没取下蒙眼的布条。他俯下身,嘴唇贴着池宴的耳朵轻声问:“我的礼物?”“是我,尽情享用。”池宴看不见他,但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