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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拍拍他屁股:“我们不是已经范张鸡黍了吗,我已经死啦!”商细蕊怪叫一声,整个人都趴在程凤台身上紧密缠绕着,一只热烘烘湿漉漉的脑袋拱着程凤台的脖子,程凤台嘴唇抚过他的脸,他的额头全是激动出来的细汗,面颊水迹泽泽。程凤台一惊讶:“哟!这不是哭了吧?来,我看看。”商细蕊扭动着不给看,喉咙里发出气恼的声响。程凤台又觉着好笑,又觉着挺心疼:“哎,这才几天没见面,哪儿至于就掉眼泪了?你几岁啦商老板?”商细蕊抓过被子眼泪鼻涕那么一抹:“不要你管!”“行行行,我不管你。”程凤台忽然捏住商细蕊两腿间的勃然之物:“那,这个要不要我管?”一直以来只要两个人睡在一起贴身嬉闹一下,商细蕊这一根东西不知不觉就会立起来,对程凤台的那点儿心思根本就藏不住,还以为程凤台没觉察,只敢在睡迷糊的时候偷偷蹭着他。现在揭开了那一层,便就肆无忌惮了。商细蕊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松开,急色鬼一样:“要的!”程凤台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这睡衣料子穿在他身上,拥抱起来绵软服帖的,虽然是个男人,倒也有点温柔乡的感觉了,心中一动,手上扯裤头的动作太大,商细蕊哎呀一声捂住大腿根子呼痛,连那玩意儿都顿时萎了下去,可把程凤台吓着了,忙撩开被子查看他。“怎么了商老板?”“疼!”程凤台拉开床尾的台灯,看见商细蕊大腿上一片烫伤上抹着气味苦涩的药膏,刚才闹得厉害,这会儿伤痕又开始发红了:“这是怎么弄的?”商细蕊委屈地把事情连头带尾说给他听,程凤台因为心疼,所以很生杜七的气:“早和你说少跟他混,你自己疯的还不够?那种少爷脾气,发作起来也和疯子差不多。”商细蕊天真道:“可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好端端的打着牌,他又没有输,为什么忽然就对薛二爷发脾气呢?”“这还不明白?你不是看见薛二在桌子底下脱了鞋?”商细蕊一错到底,继续天真地点点头:“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薛二爷脚丫子臭,杜七最爱干净。”程凤台哈哈大笑两声,托住商细蕊的脑袋狠狠亲了他一大口:“商老板太可爱了!关灯,睡觉!”居然是真的盖被子要睡觉的样子。程凤台是哪里都有泄欲的地方,见着商细蕊,也不是非得办那事儿。商细蕊血气方刚的单身男青年,面对着心爱的人,怎么能忍得住,搂着程凤台睡着睡着那一根东西就不自觉地活络起来,顶着程凤台的手背,像一支火烫的小铁锤。程凤台风雪里走累了,睡得含含糊糊道:“商老板,正经睡觉,别下流。”商细蕊被点破了也就不要脸了,掰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蹭啊蹭的:“就要!你管我!”程凤台道:“挺好的抹了药,别闹得出了一身汗,浸得伤口疼。”商细蕊还越蹭越来劲了:“就要!就要!”程凤台拿他没办法,叹口气翻身上来。商细蕊被压在下面,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很知道程凤台这事上粗手粗脚,事到临头他又怕疼了。“那咱们不乱来,我轻轻的帮商老板搓一搓,商老板不许乱动。”说着手已塞进商细蕊的裤子里,一下一下替他抚弄,那干燥温柔的手掌,微微带着点汗湿。男人在床上的姿态高低,有时候特别能够证明他真实的态度。商细蕊过去的情人们都是被伺候惯了的高贵人物,从来只有自己痛快为先,没有紧着商细蕊舒服的。商细蕊心想,这世上果然只有他的二爷,就连这种时候都是真心爱惜他,真心待他好。这么想着,不由得舒爽地哼哼了两声。程凤台一听这声音,立刻被挠到了痒处,简直比商细蕊还要享受,手下的动作就更卖力了。程凤台一动了春心,就要开始耍流氓,轻轻在他耳孔里吐气:“商老板,就现在,唱段戏来听听。”“你去死!”程凤台停了手:“我胳膊酸了。”商细蕊不断耸着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程凤台却手掌一摊,使他无处可依。商细蕊yin欲冲脑之下,竟然真的倒提一口气,开始唱戏了:——若不是老陈琳他记得准,险些儿你错斩了那架海金梁擎天柱一根。我越思越想心头恨,不由得商郎动无名。小来确实早听见程凤台喊门的声音,但是这个时候来找商细蕊,左不过为的是风月事。小来心知商细蕊睡觉睡得沉,便赌着一口气,故意要他喊破了嗓子挨一挨冻。后来好半天不见声儿,以为是碰了钉子回去了。直到听见商细蕊在那儿唱戏。小来惊坐起来,那在唱的,李太后要教训有眼无珠冒犯了她的皇帝,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扒了皇帝的衣裳拍拍灰而已。小来霍然躺下,气得用被子蒙牢了头。商细蕊跟随着程凤台手中的节奏,受用着极致的快乐,嘴里还在不停地唱。戏的词儿调儿是刻在他骨子里,流淌在他血脉里的,要唱哪一段,根本不用费脑子去找调门记戏词儿,只消得金口一开,戏就如同泄洪一般连绵不绝涌现出来。程凤台搂着他肩膀,与他脸颊贴着脸颊,笑道:“商老板果然是八风不动的好功夫!在这当口唱个戏,声调还不乱,还能改词儿!唱呀,接着往下唱!”手里使坏地一捏,商细蕊眼看要攀上顶峰了,最后那一句摇板唱得也是特别的高亢用力:——内侍看过紫金棍,替商郎,拷打无道君!隔壁人家的狗儿又被惊动起来,隔墙乱吼一通,好像主人家还骂了一句什么,也不知是骂狗的还是骂人的。程凤台沾了满手的汁液,从床上随便拿了一件衣衫擦拭干净,笑道:“商老板真是一点儿都不肯吃亏啊?一边舒服着,一边还要宣排我,合着我是你儿子?”程凤台用指头弹了弹商细蕊的那玩意儿:“你用这根棍子打的我?”商细蕊发泄过后奄奄的。程凤台被他挑逗得十分有感觉,拿商细蕊的手握住自己的蓬勃如法炮制。商细蕊还真是不吃亏,替程凤台弄着弄着,自己先睡着了,使程凤台不得不把着他的手草草xiele一回,再替他擦净了。他就享受得这么心安理得,只进不出。程凤台心里觉得又无奈又可笑,而且蒙冤受屈。小来真是冤枉人了,今晚这出,分明是他顶风冒雪给商细蕊送乐子来的,人家腕儿可大着呢!程凤台给商细蕊掖紧了肩窝的被子,摸了摸他的头发,话说回来,程凤台还真愿意这么伺候着他。两人睡到次日清晨,北平的冬天天亮得最晚,房间里稍微有点亮光的时候,程凤台就挣扎着醒过来了。商细蕊平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