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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毫不留情的抽送起来,一次次撞向他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嗯……不要……」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背脊窜上来,流光难耐的仰了仰头,虽然仍旧觉得疼,双腿却不知不觉的缠住了谈幽的腰。谈幽伏在他身上大力抽插,低头吻住他的唇,含含糊糊的唤:「流光,流光……」流光一时有些糊涂了,再次凑过头去,轻轻吻谈幽的面孔。柔软的薄唇擦过那些狰狞的伤痕,撩拨得人心头发痒。谈幽想避却避不开,眸色顿时转深几分,表情变得十分难看,胯下的硬物却愈发肿胀起来,卖力的在流光体内顶弄。啧!他低咒一声,脸上现出些许恼意,忽然挥了挥手,随口念出一句咒语。对面的屏风立刻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交叠的光影中,原本的山水画渐渐隐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模糊不清的景物——那景色眼熟得很,正是白七梦府上的后花园。而此刻映在屏风上的人影,一个是白七梦,另一个则是流光。画面不断重复。全部都是流光微笑着抱住白七梦的那一幕。这是白七梦重回天界后发生的事情,谈幽用法术窥见之后,早已反反复复的看过一遍又一遍,甚至将流光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上。但到了此时此刻,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看流光如何露出笑容。看流光如何抱住白七梦。看流光……直看到心头剧痛,身体某处汩汩的流出血来,却还要跟着影像中的人一起微笑。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除了笑,还能怎样?「流光,流光。」他轻轻唤这个名字,只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他的唇从流光的眼角滑过,再小心翼翼地凑到流光耳边,语气里含着似水柔情:「我想要的,未必能够得到,但只要是你希望的,自然都能如愿。」第九章流光迷迷糊糊的,并未听清他说的话,只觉汹涌的情欲一波波袭上来,身体终于支援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痕迹已被清理干净,谈幽正坐在床头盯住他瞧。流光心中一动,忙道:「殿下……」谈幽神色复杂的望着他,道:「你来幻虚岛的时候受了些寒气,已经睡了整整三天了。你肯为白七梦牺牲这么多,我又怎么舍得继续为难你?」边说边取过衣服来给流光穿上,道:「咱们过一会儿就出门。」流光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由着谈幽服侍,问:「去哪里?」谈幽不说话,帮他穿好衣裳后,便强拉了他的手出门,被火毁过的脸上毫无表情,瞧来竟有几分可怕。流光恍恍惚惚的,不知谈幽是否信了他,或是……再也不打算原谅他了?他跟着谈幽走出去,一路上多少有些茫然,等到了目的地,才发现他们又回到白七梦住的灵山了。流光心中大奇,还未开口问个明白,谈幽已一脚踢开了白府的大门。结果刚刚走进去,就见一头猛虎直扑过来,差点将两人一块掀倒。多亏得谈幽眼疾手快,立刻搂着流光避了开去,同时一脚踩过那头猛虎的前额,冷哼道:「剥了皮做成虎皮垫子倒是不错。」「吼!」白虎大叫一声,恶狠狠的挥动前爪,奈何他近来也不知被谁折腾得失了锐气,软趴趴的没啥威胁性。流光见他委委屈屈甩动尾巴的样子,多少有些心疼。谈幽却只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嘴里哼哼一句」真是报应」,伸手按住白七梦的额头,道:「我随时可以解开你身上的禁咒,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白七梦「呜」的一声,立刻抬头看他。流光也是呆了呆,心中惊疑不定。但谈幽什么也不理会,只转头望了流光一眼。这一眼实在太快,根本不够他将他印在心底,但他已微笑起来,眸中光芒明明灭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要你立下毒誓,今生今世永远只爱流光一人,再不让他伤心难过。」此言一出,白七梦与流光都怔在了那里。片刻后,白七梦头一个跳起来大吼大叫,若是能够开口说话,他恐怕已在发表长篇大论了。而流光则静静立在原处,面上忽青忽白的,表情僵硬至极。直到此刻,他才想起谈幽那夜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只要是他希望的,自然都能如愿。谈幽以为他一心要救白七梦,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完成他的心愿.他心中觉得好笑,但嘴里却是一片苦涩,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蓦地惊醒过来,拉了谈幽的手就往门外走。「流光,我的话还未说完,若白七梦不答应……」「殿下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流光开口打断他的话,第一次说得比他更加大声。谈幽倒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背抵在坚硬的墙上,突然觉得无比疲倦。「还能有什么意思?」他一手撑着墙,身体却仍是缓缓滑下去,轻轻的说,「不过是让白七梦好好照顾你罢了。」话一说完,突然咳嗽起来。他神色微变,连忙抬手按住嘴角,但饶是如此,却还是有暗红色的血丝从指缝渗了出来。……那一抹红色异常刺目。流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足无措,叫道:「殿下!」谈幽摆了摆手,慢慢拭去唇边血渍,示意他不必惊慌,强吸一口气,声音沙哑的说:「我原是不想让你瞧见我这模样的,但我更狼狈的时候,你也不是没有见过……」流光听见这话,竟似被人当胸击中一拳,嘴里说不出的苦涩。只因他仔细回想,往事历历在目,却分不出谈幽指得是哪个时候。他为了他,不知坏过多少规矩,忍过多少心伤,每一样回忆起来,都叫人痛得无以复加。「殿下,」流光凑到墙边,手指习惯性的抚上谈幽的面孔,软声道:「我那日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喜欢的人是你。你现在随便将我扔给白虎大人,算什么道理?」谈幽仍是咳嗽。他一把抓住流光的那只手,按在唇上亲了亲,然后再狠狠的摔开去,道:「流光,你根本不明白。我要将你留在身边,真是再容易不过了,难的是放你离开。」顿了顿,抬眸望向流光。他此刻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但黑眸这么一扫,仍令人觉得心里发寒。就连那轻柔嗓音,也似带着邪恶的魅力,一字一句敲在人心上:「我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绝不对会再有第三次。」流光呆了一下,终于忍耐不住,扑过去抱住谈幽的腰,颤声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放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