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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的白无常一把抱起,在悬崖边转了一大圈:“宝贝!宝宝!我们现在就回去把种子种下,一刻也不能耽误了!”白宋不明所以,搂着白无常的脖子被人带着一路狂奔回了寝殿。厨娘做好的龙鳞酥饼被装在精美的小盒子里放在了桌上,但他二人,主要是白无常,却已经无心品尝。他着急忙慌地跑进私库挑了个可集日月精华的玉盆,接过白宋手中的木心碾成粉末洒进盆中,然后将种子放了进去,在自己和对方的手心处都割了一刀将血滴在种子上,最后盖上一层坑底湿土。然后像完成了一件终生大事一般轻吁了一口气,朝仍处在迷茫状态的白宋解释:“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你的由来吗,千年乌木心聚魔气,龙骨固魂,心头血做引。”白宋点了点头。“万年木心我还从未见过,但想必效果不会差,而以你我二人血液浇灌这颗种子,便是以血为之引魂。”白无常看着顿悟之后陷入震惊与狂喜的对方继续说道,“换言之,就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将拥有一个同属于彼此的果实。”“虽然未必成人,但至少……”剩下的话被白宋热情的吻封在了嘴里,于是白无常随手将玉盆放在了饼盒边,搂着人便直上了塌,又是一夜旖旎。OK瞎jb编给他俩也搞了一个小孩玩儿我真是一个鬼才(手动doge)近神树:一万年了,咋害没人捏,无聊到吐泡泡玩,咕噜咕噜咕噜(把自己给淹了)咦有人来了,【故作深沉】此处已许久未有人来过了,既然来都来了,不如跟我学种树吧。(x)撂挑子溜了美滋滋让我们快乐的打白无常一顿就结束这个番外!然后就龙魔搞起!搞完就写完了撂挑子啊想想都美滋滋!(说得简单写起来肝痛)☆、086.白无常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被窝里暖乎乎的人又不见了,也不知道白宋被自己折腾了一宿为什么还这么精力旺盛。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反思,他想。然后随便披了一件单衣,衣带也不系就那么敞着,寻着熟悉的嘀嘀咕咕的声音往外走。“你们说它什么时候能发芽呀?”“啊,你们也不知道?那我是不是得去找一本植物图鉴问问嘛。”白宋一大早就裹着一件厚重的绒袄坐在门槛上,将玉盆摆在有太阳照射的地方,眼睛看着盆中黑黝黝的湿土,苦恼地问围在他脚边的书灵们。可白无常房里的不是兵书就是些话本,还有一本精装春宫图册……——通通答不出他的问题。于是他只得撑着脸继续呆呆地盯着玉盆,饼盒就放在脚边,实在无聊了便掏一块咔嚓咔嚓地吃着,虽然已经放置了一夜,还有股奇怪的中药味,但是味道并不赖,于是有一口没一口的一会儿就见了底。白宋捏着最后一块酥饼正犹豫着要不要留给白无常尝尝味道的时候,对方就衣冠不整地晃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于是他捏着酥饼递到对方嘴边:“最后一块啦,尝尝。”白无常看出人眼中舍不得的神色,便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一小块饼边边,连饼芯都没咬出来,然后说:“尝好了你吃吧,喜欢吃下次还让厨娘给你做。”白宋抿嘴笑了一下,开心地凑过去亲了亲白无常,交换了一个香甜酥饼味的吻,又转头咔嚓咔嚓啃起饼来。白无常心里记着干爹说过的吃了龙鳞会有副作用,时不时观察一下小画精,怕人出什么意外,但这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什么反应,便放松了许多,心想着应当是没什么事了。于是两人就像两尊门神一般的坐门槛上随意聊着天看了一上午玉盆,还给它取了个名叫白哉,幸而雪域日头也不大,并不伤眼。他陪着白宋坐到了下午,对方已经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于是轻手轻脚地扒了对方的绒袄抱回了床上,将玉盆放回日与月都能照拂到的窗台边上,准备收拾收拾去处理积压的公务。走之前掀开床帘撩了撩白宋软软rourou的脸颊,又俯身亲亲他的额头。许是昨夜的疲惫终于压过了对还未冒芽的白哉的期待兴奋之情,对方睡得又沉又香,身体暖乎乎地,飘着一股淡淡的香腻味道。白无常忍不住往呼着这股甜腻气息的鼻头处吻了吻,又继续向下鼻尖相触,痴汉般满足地大吸了一口,轻轻啃咬起柔软的唇瓣。白宋呼吸平稳一动不动,一副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白无常依靠着无比强大的意志力将自己强行扯离了温柔乡。况且白宋这几日被自己拉着连番折腾,难得能睡得这么沉,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番。他先去厨房吩咐了一声再做一些普通酥饼送去寝殿,又顺便送别了人族最后一个归程队伍,最后晃晃悠悠地去视察了一番,便回了书房回复起堆积成小山的文书。沉浸公务令他短暂地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再回寝殿时已是夜深。殿内一片黑暗没有点灯,在敞开的窗外的月光映照下,依稀可以看见白宋正背身躺在床铺偏里侧的地方,留出了床铺外侧的位置,许是等不及他回来便先睡了。于是他收拾了一番后,上床抱着小暖炉似的美人,不一会儿也陷入了黑沉沉的梦乡。白无常是被热醒的,他感觉自己被人投进了一个巨大的熔炉之中,睁眼摸了一把才发现白宋浑身guntang,满头大汗,虽然气息仍然平稳,但这根本不是什么睡得深沉,反倒像是昏过去了!难道这就是龙鳞的副作用?可干爹明明说过不打紧,现在人却浑身着火一般的发烫,甚至昏了过去。他急急地跑去找赤脚仙,对方一听吃了龙鳞便一脸淡定地说:“等吧,他这就是吃太补了身体跟不上,睡够了就好了。”语毕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无常,“这几天最好还是守着他,或许他醒了会需要你呢。”取名真的很随便白无常——痒痒鼠刚好看到鬼使白白宋——本意真的就是白送白墨——白(前)魔(王)白哉——白(盆栽)哉☆、09于是白无常就兢兢业业寸步不离地守了人三天,给人擦身换衣,还要看顾着白哉,一切公务都在寝殿处理,累了便趴在床边稍作休息。夜深人静,白无常忽然惊醒,手往被子里摸了一把,只摸到一片冰凉。“醒了?”他又往床铺深处摸了摸也没摸到人,倒是发现床单被褥都湿漉漉的,想着对方是不是汗湿了衣裳觉得不舒服去翻衣柜了,便直起身子往四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股浓郁的香腻气息萦绕在整个房子之中,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