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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单褂的到处晃荡。谢铭谦怕他冻着把家里的暖气总是开的很足,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室内外温差太大更容易着凉。于是,修颐不幸的中招着凉感冒了。这次感冒并不是很严重,修颐本身就身体弱,平时有个小病小灾的很正常,倒是今年在谢铭谦小心注意下又用药膳不断的补了气血,所以没怎么生病。请了王医生【咦?还有人记得他么==】来给开了药,还没到三十八度五也不需要打针,多喝水和盖上被子捂汗就可以了。修颐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的被子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谢铭谦坐在他身边,修颐不想睡,眯着眼睛跟谢铭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你说,感冒了又要多喝水又要盖被子捂汗,可是水喝多了就要去卫生间,那样一起来动一次之前出的汗不就又没了么?”这个问题修颐从小时候就开始思考了,不过要现在都没什么结果,两个明显是相互矛盾的事情,怎么就偏偏要放在一起做呢?谢铭谦被他问的也愣住了,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事,给他又掩掩被角,“快老实睡觉,别想那乱七八糟的事。”修颐动动身子,换了个方向侧躺着,“出汗了,真难受。”“别乱动,出汗了就快好了。”谢铭谦按住他不让他动,“过几天就去京城了,你可得在过年之前好了啊,不然生着病带着病气过年多不好。”“唔……又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修颐撅嘴,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痒,“阿嚏!”然后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出来。谢铭谦赶紧拿面巾纸给他,“行了,快睡吧,赶紧好了,可别烧起来。”“唔……”修颐也开始有点头疼了,明明刚才精神还不错,但是打了个喷嚏之后就觉得脑子被震得嗡嗡的。谢铭谦给修颐盖好了被子,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本来说是今天回郊外的别墅的,从那边去京城的话距离短一点,而且直接上高速不用在市区里等灯磨蹭。谁知才放假没几天修颐就把自己折腾病了。打电话给李师傅,让他做些适合感冒的人吃的东西,谢铭谦去了书房。今天他在家里陪着修颐没去公司,本来有一个例会要开的现在只好改成了视频会议。年终算是全年最忙的时候,各种账目结算、事物总结、奖金分红、员工福利,总之是各种忙,保镖满天飞。这个时候谢铭谦这个老总其实应该是全公司最闲的人,报表不用他出,账不用他算,只要等着文件出来他看两眼签个字就好了。谢铭谦倚在书房椅子里看财务刚传真过来的报表,今年的盈利没有去年的好,不过下降也是正常的事情,他们夏天刚刚搬到T市来,能抢到这么多的市场份额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事情了。公司的事情进展一切顺利,没什么好让谢铭谦心烦的;家里也都比较顺心,尤其是今年又有了修颐,他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虽然没结婚。说到结婚……谢铭谦摸着下巴,过完年去意大利,要不顺道拐个弯去趟荷兰把婚结了吧,丹麦也行!想想这事,谢铭谦觉得靠谱啊!最近米国纽约州也可以同性结婚了,他跟修颐去老牌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国家结婚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反正荷兰距离意大利也不远,还没从T市到云南的距离。谢铭谦觉得很好很强大,心里很满足。可怜修颐在睡梦中就被决定了结婚这件人生大事,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于是结婚这件事就这么的被谢铭谦一个人愉快的决定了,等他到了荷兰之后拉着修颐要去登记领证的那一天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好像还没求婚……修颐的感冒来的快去的也快,完全没有那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架势。喝了睡吃了药,修颐又被按在被子里捂汗睡了一晚上,转天起来除了鼻子还有些堵之后就没什么大症状了。“唔……”修颐慢慢的从床上做起来,虽然病症是好了,但是被厚重的被子压住僵着身子睡了一宿之后的后遗症就是全身酸痛。端起床边的水杯喝了口水,还是温的,显然是谢铭谦刚放下不久的。修颐穿好睡衣有披上了大浴衣之后下床去洗漱,家里没有动静,应该是谢铭谦不在家。洗好脸之后,修颐在客厅茶几上看见了谢铭谦留下的便条——公司有个大客户来谈明年的合作项目,他必须得去一下露个面,让修颐先吃早饭。修颐看看表,还不到九点,他昨天早早就睡了,没想到今天依然起的不算早。谢铭谦早上煮了粥留在锅里,还放在炉子上没拿下来。修颐试了试温度有些凉了,直接开了火,站在旁边一手拿着勺子在锅里搅——他总觉得不这样的话粥会糊。从冰箱里拿住那天在超市买的凉拌海带丝,修颐开始慢慢的喝粥,其实他还想吃豆腐丝了,放点葱拿醋拌一拌就好了,简单又省事,可是家里没有豆腐丝!吃了多半碗之后修颐就又趴回床上去了,他现在全身还在疼啊,起来这一会就觉得累,看来是病了身上更没力气了,索性就去书房拿了本趴在床上看。看了一会之后修颐发现他现在完全看不进去书,脑子里乱糟糟的,看了一会之后就开始无意识的发呆。就这么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一趴就是三个小时,修颐晕晕乎乎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又睡着,最后还是被谢铭谦回家关门的声音弄得重新清醒了过来。谢铭谦一进卧室就看见家里还在生病的货只穿着睡衣和浴袍就趴在床上,还光着两只白皙的脚丫子!不知道寒从脚底入么!不知道保暖该从脚坐起么!现在一个还在感冒并且有发烧危险嫌疑的人竟然就这么光着脚趴在床上,谢铭谦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他该庆幸修颐没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路么!“啪!”一巴掌拍到谢·好男人的心尖尖的挺翘而有弹性的小屁股上,“啊!”修颐像受惊的小猫咪一样瞬间就眯着眼睛从床上弹起来,一边揉着自己可怜的、无辜受虐的腚,一边质问谢铭谦,“打我干嘛!”掷地有声,理直气壮!他长这么大还没被打过屁股呢!尤其还是被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