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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下下的画着圈,但是就是不直接接触皮肤,隔靴搔痒更加难受。“宝贝儿想丨要么?”谢铭谦撑起身子来往修颐的耳朵里吹气,修颐被吹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嗯”了一声。“呵呵……”谢铭谦轻声低笑,“这么等不及了么……”一边说,手一边从修颐的内裤边伸进里面去,直奔目标,然后握丨住。修颐顿时就叫出了声,声音甜腻,尾音还带着一点点轻颤。过了一会之后,谢铭谦支起身子从床头柜里摸出了润♂滑♂剂挤在手上。他们定的是情侣房间,尤其荷兰在这方面有很开放,根本不会有所顾忌。开了情侣房的好处就是——必需品都会给准备好。虽然普通双人房也会有吧,但是总不是那么好不是么?谢铭谦就着手上的润滑剂就涂了一些在修颐的上,修颐的内裤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现在的修颐就是下丨身光着,上身却还穿着崩开了几个扣子的衬衣。纤细的腰身在宽大的白衬衣的衬托下显得更下的细瘦,谢铭谦慢慢的伸进一根手指进去,同时吻上修颐的腰侧来分散他的注意力,那里是修颐的敏感带,谢铭谦一碰到那里就觉得刚刚伸进□的手指被狠狠的夹住绞了一下。谢铭谦被这一下绞得也有些气息不稳,他拍拍修颐的屁股,然后重新吻住他的唇,下面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润滑剂融化之后变成液体被手指一进一出时发出的声音,谢铭谦忍着欲丨望很有耐心的给修颐做着扩丨张,等到最终四指都能进去了之后才抽出手指,然后换上自己亲自上阵。“嗯——!”被进入的一瞬间修颐的身子向上弹了几下,虽然扩张做的很好,但是真正被进入的时候还是免不了会有些不适应。谢铭谦进去了之后停了下来并没有直接动作,直到修颐缓了过来,□也放松下来随着呼吸一吸一张的之后他才让修颐搂着他的脖子,然后双手掐住修颐的腰,开始动了起来。老谢尽兴了的后果就是修颐又在床上躺了一天,原本定的说这天下午返回意大利和陈礼他们见面的,结果也只能推迟到了转天。谢铭谦拿着地图和手机出去到处找中国城想给修颐买点粥回来喝,修颐自己则像个瘫痪病人一样瘫在床上不动弹。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的腰部以下目前完全处于毫无知觉的状态,他自己根本都控制cao作不了移动下肢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修颐活动了一下脖子,把头转向另一边之后咬着被角心里越发的觉得亏了——被拐来结婚还不算,还要这么玩儿命的来一次“洞房花烛”——真是被骗了身又被骗了“身”……好吧……心大概貌似也许也被骗走了……嘛……反正新婚夜和第一天就这么愉快而和谐(?!)的度过了。等谢铭谦转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中国城的时候,修颐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此时距离他的起床时间不到两个小时;而当谢铭谦端着盛了粥的保温盒回来的时候,修颐已经睡醒了一觉,之后又投入了第二觉的怀抱——修教授,乃是睡神咩?!这么能睡!!【别喊了,再喊修教授也听不到╮(╯_╰)╭谢铭谦囧囧有神的盯着床上睡的正香的修颐看了一会儿,又转天看看窗外正好的冬日阳光,于是墨墨的放下了手里装着粥碗的袋子,然后打开笔记本开始看今天的股市走向。等到谢铭谦抛了两支已经涨停三、四天的小股,又低价购入了一支上市公司的股之后,修教授终于幽幽的转醒了,而后,修教授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好饿……”,那眼睛都还没挣开就伸手摸着肚子的可怜兮兮的表情瞬间让谢铭谦僵住了好一会儿都没动作。伺候完修颐吃东西,谢铭谦又把修颐抱到浴室去洗澡,期间数次欲行不轨皆被无情的镇压。洗澡这种如此旖旎的事情,怎么又能光是洗刷身体呢?修教授磨牙霍霍:要不是我下半身还难受,打死我我也不用你给我洗澡!谢铭谦同志,你的信誉和名誉已经被自己诸多如此的作风问题败坏的差不多了啊……谢铭谦:老子不在乎!吃到嘴里才是硬道理!修颐:→_→由于谢铭谦没有把那对儿玉的结婚戒指带过来,所以两人现在带的还是之前的订婚戒指——就是求婚用的那对儿。结婚这件事是谢铭谦蓄谋已久的,早就跟其他人都打过了招呼,领了结婚证的当天晚上陈礼和苏淮生就打来电话表示祝贺,还有就是让他们回意大利之后直接到罗马去,他们已经离开西西里回到罗马的家里的,不过巴蒂斯塔也找了个事一起过来了。又坐上了从荷兰飞往意大利的飞机,修颐靠在椅背上翻着手里的书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各种事情。他结婚了是不是应该告诉师兄一下,正常来说是应该在结婚之前就要跟师兄商量的才对吧,谁知道谢铭谦来着这么一出逼婚,直接就领了证,现在连想反悔或者想弄点什么理由找找他的麻烦难为他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修颐翻了一页书又想,没提前跟师兄说师兄会不会不高兴?不过他也没法儿提前跟秦椹说啊——他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不知道师兄这个年过得怎么样,去旅游累不累,玩的好不好,跟吴启在一起开不开心。往年都是他和秦椹两个人相依为命,今年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分开过年,心中难免牵挂多些。虽然是国际航班,但是修颐他们两个坐的这班飞机并不大,只要一遇到气流就会不平稳的很颠簸。本来因为飞机上比较平稳,看书玩游戏都没有问题,可是这次的飞机不大,气流还很多,于是导致了修颐看了一会儿书之后就觉得头晕恶心,明显是在车上看书之后的感觉。“怎么了?想吐?——难道是孕吐?!”谢铭谦问。修颐一手捂着嘴巴,眉头皱着,还一下一下间隔着抽噎,难受的不行,听见谢铭谦这不着四六儿的话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因为难受出现的生理泪水让原本还有些严厉的眼神显得水光潋滟的,还带着一股病弱的娇态。修颐瞥了谢铭谦一眼,他现在说不出话来,生怕一张嘴就吐了出来,那可就丢大了人了。“来,喝口水压一压。”谢铭谦轻咳一声不再胡说八道,找空姐要了杯冰水,一手拍着修颐的背,一手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