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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小哥儿虽然见识颇多,却并不知道那些他经历的事儿。“你只要知道这船上有古怪,而且牵扯到了大秘密就行了。”颜爻卿道,“我现在还不能去探寻那样的秘密……”咬狗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其实还是有点不明白。而门口的黄四郎却觉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他已经知道那个圆盘很危险,甚至是已经完全把圆盘上的花纹忘了,也不想再去那个暗室,更不准备跟颜爻卿说。结果颜爻卿虽然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竟然已经猜的差不多。“黄四郎该回来了。”颜爻卿忽然道,“他从来都不会离开太久,这已经成了习惯。”这话刚刚说完,黄四郎便露了面。“哟,这不是回来了。”颜爻卿笑眯眯道。“恩。”黄四郎轻轻点头,因为心里头有事情瞒着颜爻卿,微微有些不自在。“给你留了吃的。”颜爻卿打发咬狗去门口守着,这才低声道,“你去找匪哥了?你不用点头也不用摇头,我都知道。匪哥也定然是跟你说了什么,并且告诫过你,千万不能让我知道,对不对?”黄四郎身体僵住,他实在是没想到颜爻卿竟然连这个都猜到了。“吃点东西歇息吧。”颜爻卿冲着黄四郎摆摆手,翻了个身睡了。*木船航行的这一路颜爻卿都几乎没有露面,倒是黄四郎经常消失一会儿,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去见匪哥了。颜爻卿憋着没问,一直等着木船最后停下。这时候外面已经很热了,原本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不合适,颜爻卿已经换上薄薄的衣裳。“可以下船了。”匪哥道。他身上的兽皮已经换成了一块很随意的破布,依旧赤着脚,头发乱七八糟的,过来找颜爻卿的时候,眼睛一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好。”颜爻卿轻轻点头。木船已经抛锚,船上应该还有别人,只是颜爻卿一路出来并没有看到。从木船上下来,还要乘坐小船才能上岸。颜爻卿坐在小船上抱着双腿,默默地看着远处的白色的漂亮的沙滩。小船缓缓前行,慢慢靠岸。匪哥率先跳下船,赤着脚踩着沙子,单手拉着木船往前,一直把木船拉到岸上。“力气很大。”颜爻卿道。“恩。”匪哥轻轻点头,“小心点,沙子里面可能会有小石头。”“我穿着鞋子。”颜爻卿道。穿着鞋子踩着沙滩只会感觉很柔软。他上辈子就见过大海,也知道沙滩是什么样,至于其他人就从来都没见过了。先前上岸的时候那边并没有沙滩,全都是碎石。颜爻卿发现匪哥似乎也没有见过沙滩的样子,他赤着脚踩着细细的沙子,表情微微有些新奇,脸看上去没有那么凶,倒有点像个孩子。黄四郎也是如此,他似乎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海边会有这么多细沙。咬狗更是高兴的蹦起来。“匪哥,你来过这个地方吗?”颜爻卿忽然道。“没来过。”匪哥道。颜爻卿轻轻点头。明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匪哥却能找到这个地方,那么秘密应该是在木船里面了。那木船上并没有再下来人,但颜爻卿知道里面肯定还有人。“到了这个地方,还是听你的吗?”颜爻卿又问。匪哥顿了一下道:“不,听你的。”颜爻卿就明白了,这个地方应该是特别的。“所以……匪哥你不知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颜爻卿轻声道。匪哥点头,“我只能找到这个地方,剩下的全都是你说了算。”颜爻卿轻轻点头,他明白了。这个地方果然是特别的。颜爻卿也不了解这个地方,他也并没有在书里看到过这个地方,甚至是书中从来都没有提到过最南边还有这样的存在。但面对这样完全陌生的地方,颜爻卿有经验,就像他上辈子闯过的那些陌生地方一样。“这里应该有不少好吃的。”颜爻卿道,“我们可以补充一下干粮,再寻找水源,沿着水源走就一定能找到这里的人,如果这里还有人的话。”只要是人就离不开水源,而且颜爻卿觉得既然上坡村那边的百姓能过上那样自给自足的日子,那么这里的百姓过的日子应该也不差才对。黄四郎和匪哥都没有意见,咬狗更不可能有意见。这时候的咬狗无比的庆幸自己涨了能耐,他现在变得力气很大,而且基本不会觉得累,这样就可以帮上颜爻卿很多忙。几个人很快找到水源,一路上沿着水源走。当看到巨大的野兽的脚印的时候,颜爻卿便警惕起来,道:“我们要小心些。”“无妨。”匪哥淡定道,“老五,你还记得我曾经杀过的狼吗?现在便是来一百头狼,一千头狼也奈何不了我们,我不会让那些畜生伤害到你。”“那就好。”颜爻卿也是真的放心了。黄四郎则是低下头,没说什么。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保护颜爻卿。“黄四郎,你不要多想。”歇息的时候颜爻卿悠悠道,“你跟匪哥是不一样的。虽然我不知道匪哥身上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但他……终究跟我只是认识而已,你却不一样……”颜爻卿知道黄四郎所有的秘密,且决定跟他试试。“我知道。”黄四郎轻声道。他现在已经不再觉得匪哥是劲敌,因为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单纯的喜欢不喜欢了,而是牵扯到了更重要更复杂,更加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甚至是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颜爻卿很有可能跟匪哥成亲。“有人的脚印。”走在最前面的匪哥忽然道。“慢下来。”颜爻卿道,“小声点。只要是人就肯定是警惕的,跟何况咱们现在的穿着打扮说不定也跟他们完全不一样,他们或许会把咱们当成是野兽,说不定会吃了咱们……”从前面的脚印能看出来,那个人的脚很大,而且没有穿鞋子。又往前走了几步,匪哥再次停下,他发现了很简单的陷阱。用的是削尖了的木头,表面上抹了一层十分腥臭东西,陷阱周围的草都已经枯萎,显然那腥臭的东西十分不简单。“是蛇毒。”匪哥道。“我知道了。”颜爻卿凑过去看了看,道,“还用这么简单的陷阱,生活在这里的人要么什么都不懂,为开化,要么咱们看到的这个陷阱是生活很困难的人设下的。”如果是上坡村的人放陷阱的话,那肯定是连环套,而且基本上不会用蛇毒,用的是几种草药调制的东西,那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