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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了紧绷的肌rou,躺回去。我似乎又感到了他那股“满意”的气息。衣服脱干净后,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身体,仔细地抚摸。那湿凉就像蛇一样沿着我的身体不断往下蔓延,我饥饿到疼痛的胃里开始轻微痉挛,几乎呕吐。手掌没有停下。它虽然很仔细,但速度均匀,不带有什么迫切的狂热,当它抚摸到我两腿间时,我甚至发现它的色情意味也很轻。他动作仔细,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让人觉得他只是在给我做一项检查。在检查我身体的构造。手抚摸到我的私处,但并没有再往里。“很不错……”他低低地说。“的确很不错。”听起来这声音里有愉悦。他的手接着往下,抚摸过腿部的肌肤,最后停在脚踝。他的手停了停,接着离开我的身体。我松了口气,想努力忘记身上残留的那种游移之感。但是下一秒,他却又将手覆在了我的腹部,那双手还是微凉的,瞬间搅动起皮肤下的脏器,我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呕吐出来。拼命忍耐时,我听见他自言自语道:“现在还不行。”他的手终于抽离开来,接着传来轻微的摩擦声——他在擦拭自己的手。而我躺在床上,竟已冷汗涔涔。作为对我沉默的奖励,他开始喂我吃东西。“你距离上次进食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很长。”他解开我口中的束缚。“不过,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感官的确会被放大。”他这番话什么意思?是在说其实他并没有虐待我,是吗?很快,有东西递到我嘴边。“张开嘴巴。”他说。我张开嘴。一个勺子被轻轻送进我口中,口腔被温暖的液体包裹,那是热汤,相当鲜美。勺子被拿回去的时候,我还十分留恋。就这样,他一勺勺喂我喝完了一碗热汤。临走时,他又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这次他戴上了手套:“好好休息。”他没有替我再系上那条抵住口腔的布条。次日——我想应该是已经到了第二天,因为眼前的光线微微明亮起来,像是太阳升起来了——我刚醒不久,男人就进了屋,喂我吃了简单的早饭。几乎都是流食。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抱起我,伸手压住我的脖子。很快,脖子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有冰凉液体注入了静脉。之后的几分钟里,我逐渐失去了意识。最后仅仅能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在被解开。我被他抱在怀里,终于离开了那个满是噩梦的床。我们似乎向着一个敞亮的,开阔的空间走去。那里有非常新鲜的,我所熟悉的空气,让我感到安心。耳边错乱地响起汽车行进的声音,或是马蹄的轻响,或是人来回的脚步声,或是这些都是幻觉。那些熟悉的空气渐渐离我远去。耶弥在离我而去。chapter04新的地方醒来的时候,全身都被绑在床。绑的比之前还要仔细,考究,不过是双手捆绑在一处,但是双腿却被拉扯开,由脚踝处分别牵出一根绳子,绑在了别的什么地方。并且我的身体又是那样,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只裹了一层布料,其余都赤裸着。四周的空气全然是陌生的——我被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呼吸间,我听到了机械表指针走动的声音。他已经发现我醒过来,脚步声响了几下(这屋子里依旧铺的是木地板),走到我身边。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解开,我感受着空气贴在赤裸的皮肤上,透明而冰凉,胃里隐隐又开始痉挛,再次涌上了呕吐的欲望。他是从上次停止的地方继续下去的。他握住我的大腿根,在原本的基础上又往外掰了一些角度,接着开始用手指检查我的下体。他的手指细长,似乎还带着雾气的湿凉。雾气里,我闻到若幻的芳草之味,眼前也朦胧聚起大片光怪陆离的花朵盛开的绰影。就像他手指那样,湿凉的白色。当这湿凉触碰到生殖腔闭合的入口时,我的眼睛猛地睁开来,仿佛灵魂几乎被撕裂般,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他竟然……要……从来没有人碰到过那个地方。齐弋也一样。作为男性beta,我的生殖腔已经退化了,在大部分男性beta眼里,生殖腔甚至是多余的东西,就像智齿和阑尾那样。它是我身体的禁地。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在我身上做什么?很快,他的手指摸索得差不多了,于是在入口上轻轻摁了摁。我终于无法忍耐,拼命挣动起来,大张着口,欲呕的声音和尖叫混合起来,在布条的束缚下,喉咙里发出非常模糊的“嗬——嗬——”声。他低低笑了一声:“好的,好的。”摸了摸我的头发以作安抚。“这是最后一次了。”他说。“在那之前。”虽然这样说着,他的呼吸却有些乱,这个男人和几天前相比,似乎有了些轻微的变化。这个发现使我本就不安的心,陷入了极端的焦虑和恐惧之中。我不愿回想被他检查身体的记忆,但它们却梦魇般地缠着我。那双手,从我身体最深的地方,把我完全剥开了。第二天,我身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那个男人面前,他想让我醒着,我就必须醒来,当然,他如果觉得我失去意识比较妥当,那我也没有权利拒绝昏睡。房间里的光线相当舒适,带着朦胧,但又不是一片死寂封闭的黑,隐隐约约的,还有鸟叫。我为捆绑的接触而感到惊讶,身体的酸疼还没有到无法忍耐的地步,我尝试着活动四肢,很快发现左手上带着一个金属细环,环上牵出一条更为纤细的链子,一直通到床头。看上去像是银的。我用力扯了两下,那链子晃动起来,在空中发出断续的暗光,却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晃动之中,床头墙壁上安着的一个铃铛被它打到,摇摆着发出响声。很快,门口轻轻响起两记敲门声,接着走进两个女人。是那个中年女人,还有一个端着盘子的年轻女仆。“你醒了。”中年女人朝我轻轻点头:“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允许我为你安排早餐。”她背后的那个女仆迅速走到床前,将起皱的床单和被子整理平整,接着放上一个木制深棕色小桌子,铺上桌布,将茶,牛奶,早点一一端上。而那个中年女人已经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仔细地扎起。大片明亮的光线涌进房间,刺得我睁不开眼。这是我被绑架(我是这样认为的)以来,第一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