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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那印上他牙印的耳骨,对方的变态行为成功触及到他的逆鳞,仅瞬间,元晚怒目将左手处的小刀抵上了对方大腿,并且狠狠捅了进去。“唔....”尖锐的刀刃划破夏延的裤子,冰凉的触感直接割破了他的软rou,陷入莫约半根的长度,看得出下手者的毫不留情。“元晚..我好疼...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想割开你的脖子,爆了你的血管。”那生硬的语气带着虚喘,元晚沉默的盯着天花板,他在给对方下最后通牒。实际上无需他多等待,对方埋头在他脖颈间又开始低诉起来,声音非往常般的嘶哑。“8月6号那天,你忘记了吗,你救过我的,那时候起我就记住了你...”夏延缓缓抬起头,明明没在哭泣的脸却有无数guntang的泪水如热蜡涌出,“....我不想打扰你的,但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太喜欢了...”元晚直视他,“不要和我拖延时间。”夏延鼻息不稳,面色涨红的落下几滴咸泪,他缓缓伸手摸上元晚那握刀的紧绷左手,在对方警惕的注视下逐渐俯身,似是报着初尝禁果的念头,无比虔诚的吻上了那掺着咸湿味道的双唇,在对方猛的收缩的瞳孔里看见了丑陋的自己。元晚咬紧牙关,想扭头却被对方狠狠咬吮住下唇,稍一用力就撕扯的发疼,瞳孔映射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他能感受到左手被对方强硬带动往大腿处伤口深陷几分,对方的自虐行为让元晚无法感同身受且生不出任何罪恶感,左手上源源不断的热流顺着手腕滴落,那是夏延的血。“这样的话,你能原谅我吗?”元晚望着吊灯,“你现在就像个求而不得的妓女。”“妓..女...”夏延重复着这词,就像喉咙里卡着鱼刺般,想必此刻表情好看不到哪里去。他表情莫测,目光不舍的在元晚面上游移,夏延缓缓支起半身,保持着双腿分叉坐于对方腰上,仅用一只手就强硬的固定住对方的双腕压于头顶,尽管那眼眶中像断了线的珠子仍在持续下落。他似乎在尝试压抑着什么。那把粘着血的水果刀被夏延丢掷几米开外。“我不喜欢你现在看我的表情...”那种轻蔑让夏延觉得不舒服。时间极速流逝,俨然已经过了下午三点,与此同时,不知何时掉落在沙发底下的手机正响个不停,光屏发着幽亮。元晚对他不予理睬,额上爆起的青筋越发明显,活像一块任人宰割的板上rou,他于地剧烈扭动想摆脱禁锢,甚至抬起膝盖狠狠砸击着对方的背脊。夏延被踢的闷哼一声,红着眼,“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元晚的残留余光就扫见对方闷声不响的从一旁单手拖来椅子脚。刺耳的地板摩擦音渐近,激的耳蜗生疼。此时此刻,元晚毫无疑问是怀着强烈的不安,这份恐惧的来源或许马上就会转变为现实。眼前那黑褐色的身形仿佛诅咒,拴住他的脚踝,有无数道枷锁勒着他的脖子,无法呼吸。元晚心脏聚然猛缩,额上冷汗直接冒出了尖儿,他艰难维持着面上僵硬的表情。他想,或许要死了....元晚无法逃避,他倒吸一口气,所有的精神绷紧,瞳孔里黑成一团的倒影秒速放大,下一秒就感觉到脖颈被硬物猛的砸击,那如钻般得疼痛无情的侵入大脑,大脑嗡的直接停止了转动,世界仿佛一分为二,眼前空白一片,更遑论那几乎无生气的鼻息,视线无法交集的最后一刻,隐约间听见了耳畔传来的低哑声。“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用两条腿离开我的视线。”作品天黑前来找你-活下去(下)内容万籁俱寂的午夜。元晚从一片混沌中醒来。浴缸里的龙头断续滴着水,刺眼的白炽灯壳朦胧叠染水雾,狭窄空间充斥着无尽压抑感。室内是窒息的高温,融的人口干舌燥。元晚赤身裸体的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痛苦呻吟,随着意识回笼,大脑似钢针嵌入骨壳般隐隐刺痛,湿漉的黑发凌乱的服帖在鬓角,他有气无力的偏头发颤着调整呼吸,迷惘的望着周围陌生且密不透风得糟糕环境。右手小拇指微动,刚想发力撑起自己的那一秒,措不及防的刺痛大面积侵袭而来,身体所能承担的负荷量显然超标,他瞬间痛呼出嘶哑的嗓音。rou眼可见额上急聚青筋,苍白的面容毫无血色,布满乌青且肿的跟瘤似的右臂算是废了。元晚艰难的仰着脖颈吐气,视线随之后移,自然而然注意到了天花板上那用电钻取了大洞的眼口,眼口内似乎被安置了铁闸,上头拴着半掌粗的铁链,元晚的视线就顺着铁链的长度缓缓下移。“妈的....”元晚的喉结上下一动,缓缓曲膝,脚掌贴着冰凉的地面,他微颤的抬起左手轻抚上脖颈,指腹试探摩挲着硬物,湿寒的触感终于让他知晓自己正遭遇着被囚禁的局势。他艰难的侧翻,接着用左手手肘抵着地面托起上半身重量,于往常这简单的动作如今都要花上些功夫,半晌才脱力的倚靠上浴缸边,借此抬眸四下打量。直到对面虚掩的门被人推开,眼前扫过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形。“醒了怎么不叫我?”夏延步伐匆忙的晃了进来,入目是件不合码的宽大卫衣,视线下移便是两条细瘦均匀的长腿,常年不见光似的发白,衣摆随着他走路的晃动隐隐约约露出黑色内裤的角边儿,活像个出来招嫖的女人似的。夏延双手小心翼翼的捧了碗温热的海鲜粥,眼底是无尽的温柔缱绻,他蹲下身贴近元晚,似乎是无意扫见对方那胯下沉睡的性器,顿时羞的目光无处安放,耳尖guntang的无公害模样。这德行被元晚瞧在眼里,换来的只有冷哼以及恶意满满的怒视。“变态。”夏延垂首眨了眨眼,转而又往前贴近几分,一脸期待的递着手中的热粥,“这是我.....”话未尽便被元晚冷冷的打断,“你现在是犯罪知道吗?”夏延抿嘴,指尖扣着碗上的图案,轻轻附和一句,“元晚,你该吃饭了。”“你是哪儿来的优越感?我是你养的家畜吗?”“不是的,我什么都愿意做,为了你我都愿意....”夏延委屈的弓着背,直勾勾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