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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说不过去。正胡思乱想着,耳垂就被张憬铭温暖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周弘登时一个激灵,身子麻了一半,腿也软了,可虽然他本能上想迎合,理智上却不允许,特么的他现在还一肚子气呢,特么的这人不管怎么敲打就是不吱声啊不吱声,特么的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咽不下!于是周弘一咬牙,猛地转身推了张憬铭一下,不过张憬铭搂得紧,这一推也只是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那么一点儿,周弘的身子还是给揽着。“张憬铭,你他妈什么人我很清楚,别给我憋心思,也别指望我因为一点儿甜头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我跟你说死喽,你要不把事情都给老子交代明白了你他妈就别想碰老子!”说完,两手使劲一甩就挣脱了张憬铭的钳箍,抱着胳膊瞪眼瞧起来,气不轻的样子。张憬铭愣了一下,表情倒没什么变化,还是那让周弘郁闷的样儿,他似乎想了一想,也不知有没有听明白周弘话里那“碰”的意思,张嘴竟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你跟我回去,回去了不管你问什么我都说。”周弘傻张了一下嘴,个浑帐商人特么的真是会做买卖,他狠话都放成这样了还不忘讨价还价!周弘真心火了,肺都烧起来了的感觉,被蜇了一下似的突然往后一蹦,伸手就指张憬铭,脖子上的筋都吼得爆了起来,“张憬铭你牛逼,好!我他妈这就跟你回去,你要不跟我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我弄死你!”张憬铭给吼得垂下了眼睛,默了一下才闷闷的说了一声“好”,好似被欺负的人是他。周弘从鼻子里喷出口气,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山道那边去了,一路跑到山脚下愣是没缓口气儿。张憬铭在后面紧赶慢赶的不敢放松,心中惊叹,就这么给弄回去了?略嫌简单啊。听周弘这就要回去了,小老头只发了一下愣,然后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周弘却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一步三回头的看后面背着手一脸沉默的跟着的小老头,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张憬铭咬牙切齿道:“姓张的,你可看清了我的损失,你那点儿可不算什么!”张憬铭目视前方,点两下头,声音也低低的,“看清了,永远铭记。”周弘皱眉,他怎么就听着不对味儿呢。飞机快,出来机场的时候日头还高高的挂着,张憬铭打电话让刘羽臣来接,刘羽臣来了之后慢慢地摇下车窗然后勾着唇角往两个人脸上扫,那戏谑的眼神让周弘一阵难堪,老半天没抬得起头来。到了家,张憬铭却没有下车,被刘羽臣给劫走了,说是攒了一后备箱的文件等着他签,周弘只好一个人扛着行李回了家。收拾完了东西也到了下班的时间段了,周弘在敞亮的客厅里站了一站,然后想起了梁子,二话没说就给他打了电话,说大爷他回来了,出来伺候。梁子欢天喜地的就喊了一声“喳”。见了梁子,看他穿的人模狗样的就知道他最近混得不错,也就知道张憬铭给他的那个项目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酒和菜都没少要,两个人对坐着先是闷了一大杯酒才慢慢说起话来。“什么时候回来的?”梁子夹了一大口菜,这家伙吃饭十分不斯文。“就今天,下午。”梁子应了一声,没抬眼,“和张憬铭一起?你俩好了?”“好个蛋!”周弘表情凶狠,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说气话呢,两人的感情危机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也就是小打小闹了。“哎真能折腾,害得我也跟着遭罪。”梁子扇了扇衣服,往后一靠,如释重负的样子。周弘看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儿啊。”“没少有我事儿,cao!”周弘张了张嘴没说出分辩的话来,只道:“委屈爷您了。”“好说好说,”梁子不要脸的咧嘴一笑,然后又深沉起来,向周弘凑了一凑,“你们俩现在什么样?我是说,你们的事儿你跟你爷爷说了么?”听了这话,周弘的表情就是一黯,他把筷子放下,搓了下脸,声音重重的,“说了。”然后就把这段日子里的经历大致讲了讲。听张憬铭把一半的股份拿了出来,梁子很震惊,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吱唔出一句:“周你下半辈子不用愁了啊……你爷爷也能踏实了。”周弘没说话,喝了口酒。梁子继续叹:“张憬铭我是服了他了,太牛逼了,下回见了他估计我都得肝儿颤。”周弘点着一根烟,听了这话绷不住乐了,“至于么你。”梁子的表情相当认真,也不吃菜了,两胳膊往桌子上一放,开始讲:“太至于了,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赵左摊上官司的事儿么?”闻言,周弘抬起眼来,举着夹烟的手不动,“怎么,有结果了?”梁子重重的敲了敲桌子,瞪着眼睛说了句:“判了十年!”那样子就跟刚听说时一样吃惊,“说是聚众斗殴故意伤人严重影响社会治安,要严肃惩治,知道关哪去了么,东城!靠乱出名的那个。”周弘听得一时无言。“赵家人上辈子没积德,儿子闺女一齐出事儿,就王家,”梁子抬眼瞅了瞅周弘,又低下头去继续说,“倒下也就这一阵的事儿了,业里正传得欢实,说绿源已经开始跟王氏商洽收购的事了……我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就对张憬铭的手段一时没个承受准备,有点儿肝儿颤,后来想到你,还担心了一阵,怕你吃亏啥的,不过听你刚才说他把房子和一半的股份给了你,又不担心了,他确实挺要紧你的。”周弘默默地吸了口长的,吐出来的烟都要把他整张脸给罩住了,“这个我心里有数……对了,小右怎么样了?”梁子又开始吃菜,说话含糊不清,“昂你不提我都给忘了,你那烂手机不是扔了么,她联系不上你,找我这儿来了,估计也没啥事,你抽空给回一个。”周弘应了一声,然后把烟掐了,突然觉得有些饿,他不确定会不会联系小右,刚刚问起来也不过是因为说起赵左和王氏想起来的,他老早就知道他俩不会再有交集,小右现在来找他,不过是因为心里还有些执念罢了,他犯不着再去牵扯,再加上此时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因为赵左的那个结局,以至于他不想再跟赵家人有瓜葛,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绝情就绝情吧,这是让一切不好都过去的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周弘闷了一杯酒,然后长叹一声,感觉像是叹出了所有的负担一样。梁子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儿理解他的心情,觉得所有的纠缠和不堪到这里就真正结束了,很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重感。“行了,不说那些不痛快的事了,咱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