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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事情也不光彩,他们好不容易回来,如果被公布出去了,岂不是会让他们被全国人排挤、漫骂。”“你还真是好心人,我虽然觉得他们做的很过分,不过看你这样有同情心的份上,我也就帮你隐瞒这件事情了,可是如果上面来逼问我,我可就要把你好心帮着他们隐瞒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出来啦。”护士甜甜笑着。他点了点头,“好吧,总之还是麻烦你,能隐瞒多久是多久!”护士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道:“既然我帮你忙了,你是不是也得给我点奖赏呀?”他想了一会,把素描纸扯下来一张,“我写张借条给你吧,等我有钱了,你随时可以找我兑现。”“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才不是想要趁火打劫!我怎么会要你的借条,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小人呀?就想要占你便宜?”护士恼怒的扯过来纸,用力的撕碎。他慌慌张张摆手,连忙解释:“不是这样,我、我没有这样想你,只是我现在一穷二白,实在是不能给你任何奖励,只有借条了。”“我说的奖励压根不是钱啦,我是想让你也帮我个忙。”护士嘟着唇。他微微歪头,“我能帮得上你什么忙?”“那个……”她有点害羞,红着脸小声低语,“你能不能帮我,帮我……在多照几张亲密的照片?”还没等他询问,对方又惶恐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家里人逼着我要结婚,还逼着我找男朋友,你和我照两张照片糊弄过去,我今天晚上就可以不用相亲啦。”他温柔的说道:“好呀,需要照什么模样的?”她耳1垂也红成一片,缓缓抱着他的胳膊,在通讯器上露出来笑颜,拍了一张照片,为难的朝着他说道:“那个?”“什么?”“能不能亲密一点,你露出来很冷淡的神色,我们看起来很不像是情侣呀。”他想了想,凑过去,把她揽在怀里,窘迫的问道:“是这样的吗?”“唔,还是不行啦,还得在亲热点,你要不亲我一下吧。”“啥?”他瞪大眼睛,“这、这有点占你便宜了吧?”护士微微生气的说道:“我刚才都帮你忙了那么久,结果让你帮我点小忙,你还别别扭扭,被占便宜的人是我诶,又不是你,你干嘛这样扭扭捏捏,我也不是喜欢你,就是想要用你照片来帮我糊弄过去我爸妈。”邢邵被对方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大概是他太古板了吧,现在年轻人都是习惯这样拍照,就像是简单拍照姿势似得,他配合糊弄过去就得了。凑过去,借位的动作勉强和她在通讯器上,看起来像是亲吻的模样。他尴尬僵硬的说道:“好、好了吧?”她盯着他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甘心的说道:“唔,你别动,我亲你一下……”“啊?”他满脸惊骇。她凑过去亲了一下,“啵”,通讯器记录下画面,被她存在通讯器桌面上。“你干嘛啦?有什么惊讶的,这就是个拍照而已,你不想要太多了,我可对你没有什么兴趣。”她脸色酡1红,别扭的说道。邢邵无奈笑,他很有自知之明,他向来没有女人缘。他抚摸着怀里的照片,对于失而复得的惊喜而言,刚刚的照片事件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小插曲,他并没有在意。见到天色已经漆黑,风也很大,看起来是要下雨的前奏,于是他把窗子关上,缓缓把纱窗拉好。***第二天一早——想到能得到meimei的消息,他一整晚都在挂着温柔笑意。也难得昨天晚上得到好梦,睡得很沉,等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洒了他满身。手指遮掩住阳光,他深呼吸,又翻了翻身,感觉到脑袋有点疼的厉害。他迷迷糊糊正要起床1上厕所,睁开眼睛的瞬间,被明亮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微眯着缓了一会,这才注意到眼前飘着什么东西,正在晃来晃去,他额头也被那晃来晃去的东西踹的生疼。“嘶……”他抚摸着生疼的眉梢,手指抚摸1到湿漉漉液体,他疑惑自己居然睡一觉出了那么多汗,胡乱用衣袖擦了擦。正要坐起身来,余光瞄到衣袖上沾着的血迹,反射性倒吸一口凉气。“我说你!不要再继续玩恶作剧了!你不知道这个恶作剧很无聊吗?我上次送你去警察局还不够吗?”他恼怒的骂完,却发觉屋子里依旧静悄悄,没有任何回应。看来这个少年是变本加厉了,早知道他上次就应该和警察局的人说,请求他们严厉处理这个少年。正要坐起身来,脖颈触碰到僵硬冰冷的物体,让他有点发懵。目光逐渐朝他头顶挪去,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一直蹭到他脑袋上面的东西是鞋底,鞋上还绣着浅红色十字架,是医院护士所穿的工作服。身上还套着完整的白衣,垂下来的手臂血rou模糊,像是被人活剥了皮一般。等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压制住恐惧,不断尖叫着。***“死的人是负责照顾你的护士,对吧?”他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警官,呆呆的点头。警官见到他被吓得失魂落魄,也不由得叹息,“我们尸检检查发现,改名女性已经死亡六个小时,您昨晚是几点睡的?”“我、我前几天身体不好,一直没有怎么睡觉,昨天晚上我送走她,就糊里糊涂的……躺在床1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大概是她下白班的时间。”他像是没有思维能力的木偶,一脸木然。“你醒过来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可以说明受害人是在午夜十二点遇害。”另一位警官,锐利的目光扫视着邢邵,“而你是在她下班时候入睡,她下班时间则是晚上六点,你在晚上六点入睡,人的深度睡眠时间为有限,你难道到了半夜的时候,就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他面无表情,正要说话,却突然回想起来一件事情,“半夜的时候,我是听到有水滴的声音,正在一声又接着一声。”说完,他想到那时候正是护士被剥皮,血液一滴一滴坠落在地上的声音。而他不远处,正站着凶手,朝着沉睡的他冷笑,然后将已经被剥皮的她挂在他头顶。无法忍住恐惧,他不断的颤抖着,双手遮掩着面孔,再也不敢在继续深想。“请问你为什么没有起身查看?”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