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得不像他自己,摆脱不了情.欲的支配,像个无法自拔的瘾君子。吴钦挣扎着踢他打他想逃,却又不知道哪儿触怒了李以衡,被他按着肩膀兽`性大发更深更狠地猛烈撞击。木板床经不起折腾,嘎吱嘎吱地响,吴钦被干到恍惚,摇摇晃晃中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这回是真的要被活活干死了”…………然后,他就在带着奶香味的疯狂中彻底晕过去了。不知道究竟睡过去了多久。吴钦以为自己又十年如一日地在做春`梦,但身体上的酸痛骗不了自己,他眯缝着眼望见已经衣冠楚楚只留个背影在门口抽着烟的男人。吴钦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清清凉凉的似乎还上了药。不懂节制开马后炮也没用!他翻身导致小床哼唧作响,李以衡听见了动静随手在红砖墙上摁灭了烟头,转身大步走过来。他手背贴在吴钦头上试了试温度,感觉温度正常后,带着烟草味的手指往下摸着吴钦的脸,低沉缓慢地说了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把我`cao个半死,还是对不起你心里一直有别人?吴钦偏过头,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会儿又不想让他碰自己了。吴钦闭着眼疲倦道,“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这分手炮打也打过了,以后就一刀两断,别再来烦我!”李以衡捏着他无名指的指节,慢慢摩挲着,仿佛还残留着戴了戒指的触感:“断不了。”吴钦猛地坐起来,没想到却牵动到后面的伤,重重抽了口气,青着脸说道:“好聚好散,别都太难堪,毕竟当了五年炮友,都是男人我们也不说谁亏。”李以衡似笑非笑抬眼看他,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炮友?你就是这么认为我的?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吴钦顾盼之间多情的眉眼生得动人,勾唇一笑更显得灵动明艳,一张嘴伶牙俐齿从来也饶不过谁:“还能把你当什么?人形按摩棒啊!”还能把你当什么?当梦中人,当心上人。李以衡怒极反笑,眼底黯沉没有一丝光亮,吴钦见他这个样子很担心他会一伸手过来掐断自己的脖子,谁知道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站起来去倒了杯温水抱着吴钦喂给他。李以衡的语气很平和:“喝点水,等你好点了,我会走的。”吴钦没拒绝,低头大口喝水,因为昨晚叫了一晚,一大早起来又哑着嗓子说了那么多话,早就渴得要死,身体酸疼得动弹不得还抹不开面子让那谁去给自己倒。多少还算有点眼色!吴钦喝够了就下逐客令,说道:“行了,我好多了,你可以走了。”李以衡还维持着半抱着他的姿势,一动不动,细细打量着怀里的吴钦,仿佛在耐心等待着什么似的,良久才开口。“吴钦,和我说说话吧。”“没什么好说的,互相腻了就分开,就这么简单的事儿,说再多也没用!”“你错了,不是互相,只是你腻了,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吴钦气上心头,怒火攻心:“你放屁!!明明就是你……”吴钦猛地一晕,眼前覆了层黑幕似的一点一点暗下去,李以衡的声音都变得缥缈起来,耳边好像还有嗡嗡的回声。“吴钦,很快就不难受了。”“吴钦,我们回家吧。”“你不要再离开我了。”10吴钦第三次摔了手里的碗,光着身子扯着脚腕上的链子一阵哗啦作响,崩溃地质问着眼前的人:“你是不是疯了?!”李以衡收拾着地上的碎片,说道:“你逼我的。”吴钦张牙舞爪地就想去揍他:“你是不是狗血言情看太多被洗脑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也亏你想的出来!!麻利的赶紧给我弄开!”李以衡不回答他,侧身避开他踩住在地上摩擦作响的链子,说道:“链子够长了,去厕所,去厨房都够了,只是出不去这个屋子而已。”李以衡抱着吴钦回床上,像是知他所想一般,又说:“这一片是空楼鬼城,房地产的老板资金链断了,血本无归,这种烂尾楼没人会买。”他亲了亲吴钦的额头,“所以没人会帮你,你出不去。”吴钦有点懵了,被他的话炸得里焦外嫩,深思着他话的意思,最后灵光一现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李以衡一样盯着他,久久才吐出一句:“……你这cao作有点sao啊,是想玩强制爱没人陪你是吧?”李以衡揉了揉他刚刚撒泼打滚变得毛糟糟的头发:“随你怎么想。”吴钦垂着的眼睫快速扇动了几下,突然半跪着抬头去吻他,红艳艳的舌尖去舔他的唇缝,拽着他的领带扭着腰就胯坐在他的大腿上,脚腕上的链子清脆地哗啦着,小妖精似的黏糊糊地低语着:“哥哥,人家会陪你玩的嘛,但你不要锁着人家,放了我好不好~?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嗯?”李以衡托了托他的屁股,下意识颇具意味地鼓鼓囊囊顶了顶他,强硬的不只是体现在身体上,言语上也很强硬:“不好。”吴钦脸一黑,大力推开他呲溜一下从他怀里滑下来,满脸不高兴地坐回床上,一言不发地钻进被窝里。连屡试不爽的色`诱这回都不管用了,他还费劲儿勾`引个几把啊!李以衡也没什么过多反应,只是一声不响抬腿进了厕所,只是出来的时候换了条裤子而已。李以衡去厨房又端了碗粥放在床头柜上,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吴钦的手机问:“密码是多少?”吴钦用后脑勺对着他,并不想告诉他。李以衡面无表情念出一串数字:“6666?”吴钦无动于衷,沉默是金。李以衡刀刻斧凿般的面部轮廓紧崩着,冷酷且无情地继续说道:“那就是2333了。”吴钦气得直磨牙,锤着床板吼:“你有完没完?!你到底想干什么!”输进了密码,李以衡随意浏览了会儿他的手机,神情淡淡地看他和那些狐朋狗友之间有事没事就开黄腔的sao言浪语,但翻到备注是周小燃的那条消息时,手指倒是顿了顿。——哥,你去哪儿,哥,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做那种事,是我无耻,是我不要脸,是我鬼迷心窍,你相信我,我以后不会了。做了那种事又是哪种事?吴钦的那句打情骂俏似的“亲了就跑你还是头一个”,枕头下随时放置的小铁盒,和他依旧敏感热烈的身体,每一点深思下去都够让李以衡莫名的,抑制不住地愤怒。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其实叫做嫉妒。李以衡把他的手机收好,放下挽在臂弯的袖口,又伸手推紧了领带,说了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