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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想着能和高诚亲近亲近。花洒没被打开的时候,浴室里并没有多少水汽,高亦其贴着墙站着,视线凝固在瓷砖上的红色玫瑰花瓣上。高诚从来没有送过他花呢。高诚心头刚划过这个念头,就自嘲地偏开头,他和男人……没有花也罢。高亦其正这么想着,熟悉的身影已经将他笼罩。高诚将宝贝弟弟拥在怀里,伸手摸摸他冰凉的臀瓣,责备道:“都放水了,还站着做什么?”“先生。”高亦其顺势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缠在了高诚腰间,“你什么时候要我?”他问得坦诚又直白,只是当高诚望进那双清澈的眼眸时,才发现高亦其问得并不轻松。他将心头所有的希望倾注在这个问题上,轰轰烈烈地抛了出来,高诚觉得,倘若自己拒绝,或是回答得模棱两可,高亦其就会“死”在这儿,从此再没有任何的生气。所以高诚回答得极其小心翼翼,也是罕见地真诚:“我现在就想要你。”高亦其眼里绽放出一朵小小的花。“只要你不嫌头疼。”男人好笑地戳戳他的脑门,“哭那么久,再泡个澡,我就不信你有精神和我闹。”17高亦其哪里肯说自己头疼,他紧紧缠在男人身上,像是院墙外依附着砖瓦的爬山虎,赤裸的肌肤上生出吸盘,彻彻底底黏在高诚怀里了。浴缸里的水放了个半满,高亦其自然要接吻,但他在亲吻的间隙伸长了脚,用脚尖去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就咬着高诚耳根下的一小块皮肤说要洗澡。高诚把水龙头拧小了些,抱着他躺进去,热水一熏,高亦其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果然被男人说中,开始头疼起来。“让你使劲儿哭。”高诚伸手替高亦其揉太阳xue,下手很轻,像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揉两下就要问一句“疼不疼”。他总说不疼,后来回答的声音小了,是困顿的模样,男人也就不再问,但下手的力度却更小了些。这日下了许久的雨,城里的电力供应不足,高诚抱着睡着的高亦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屋里的灯打不开了,只有床头的台灯堪堪能拧亮,但燃烧着的灯丝也变成了即将熄灭的炭火,在风雨声里飘摇。好在高亦其没醒,所以有没有光亮都无所谓。而熟睡中的高亦其在做梦,他梦见了常年阴冷的法国乡间,梦见每个雨天撑伞穿过的大街小巷,以及道路尽头被雨水重刷得斑驳的哥特式建筑,尖形拱门在地上映出深深的暗影。然后画面一转,他梦见了刚离开上海的那一天,他爹总也不舒服他母亲做出的决定,临行前依旧试图阻拦。高亦其顺着花园的小径飞奔,一路上头也不敢回,直到来到门前,才忍不住望向他那站在阳台上拿手帕擦泪的母亲,那时他从未想过,回来以后会物是人非。再然后呢?高亦其上了一辆汽车,在车上和司机说了好些话,最后好像……好像还说了什么?高亦其记不清了,他猛地惊醒,不知是何缘故,心脏跳得极剧烈,砰砰砰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跃出胸膛。窗外的雨依旧在下,空气里氤氲着浓重的水汽。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去找高诚。男人就躺在他身侧,没有睡,手里搁着本书,借着床头幽暗的烛火蹙眉读着。“先生……”高亦其翻了个身,披着被子窸窸窣窣往高诚怀里爬,用肩膀把书顶开,将自己送到男人的视线里,“怎么不开灯?”高诚摸黑将他按在怀里,说:“这些天总下雨,电力供应不上,倒不如点着蜡烛看得清晰。”“哦。”高亦其把头搁在男人的肩头,滑腻的皮肤在对方guntang的身体上来回磨蹭。“哥哥晚上要出门。”高诚忽而揽住他的腰,“你早点休息,陈叔会在家里陪你。”“不带我去吗?”高亦其急切地直起身,被子从他肩头跌落,堆积在腰间,像朵盛开的花,“先生,我是你的情人,应该和你一起去。”黑暗中传来男人纵容的笑。高诚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就去谈个生意,你去了也觉得无聊,还不如在家里等我。”高亦其还想再说什么,高诚的手已经探到他的腿间,顺着白嫩的腿根来回抚摸,继而按在了湿软的花瓣上。高亦其浑身一颤,缓缓软倒在男人怀里,双腿主动分开,露出含苞待放的花朵。高诚奖励他的主动,多摸了好几下,继而起身准备换衣服出门。高亦其却不肯轻易放过高诚,他被摸得有了感觉,粘稠的汁水顺着股沟缓缓滴落,正是需要爱抚的时候。高亦其从床上爬起来,脚步虚浮,走到高诚身后,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湿软的触感一下子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高诚转身将他压在床边,摸索着揉弄滴水的小花。“先生……”高亦其抱着腿根呻吟,屋内虽然没有光,但他眼前却飞过无数光点,情欲带来了虚脱感,却无法满足他饥渴的xue道,“要先生……插……”“宝贝儿唉。”高诚将他抱起来,狠狠捏了几下湿软的臀瓣,“以前想要你,你闹,现在可好,舍不得哥哥了?”guntang的唇印在高亦其的唇角,留下吻的同时,也留下了一个承诺:“今晚,等我回来。”他闻言,霍地睁开眼睛:“先生!”“嗯。”高诚含笑点头,“你心里知道就好,别再瞎想了,哥哥只喜欢你一个。”高亦其随着男人的话,惊叫着高潮,花xue里喷出温柔的汁水,将高诚的掌心打湿。高诚把手擦了,匆匆换了衣服,出门前又亲了亲还没缓过神的宝贝弟弟,继而推门离去。高亦其浑浑噩噩地倒在床上,想着今晚高诚就会要了自己,满心欢喜淡去些,又涌上些如愿以偿的惆怅。高诚看上去就是经验丰富的男人,应该不会痛,就是怕……怕以后……高亦其在床上翻了个身,即将熄灭的烛火映出他小半张苍白的脸,他的头还是很痛,睡意折磨着脆弱的神经,最后轻而易举将高亦其带进了梦乡。这回高亦其没有做梦,他睡得安稳,惊醒时心跳却依旧剧烈。也不知是什么光景,窗外黑漆漆一片,连风雨声都淡去,高亦其从床上爬起来,忽而听见楼下传来人声,他以为是高诚,立刻光着脚不管不顾地跑出房门。“先生,先生!”高亦其从不将喜悦藏在心里,他从三楼一路叫着高诚跑到屋门前,“先生?”半掩的门前靠着条熟悉的人影,却不是高诚,而是陈叔。高亦其愣了愣,纳闷地跑过去:“陈叔,先生呢?”说完,原本就苍白的小脸突然褪去了所有的血色。他惊叫着扑过去:“陈叔,你怎么受伤了?”黑暗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腥甜的气息宛若一条蛰伏在黑暗中的响尾蛇,高亦其还没有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