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诩徐庶,武有赵云徐晃孙策等人啊。“的确是个大好机会。”可经郭嘉一说,那是石头也得动心,燕清也有了赌上现有的所有筹码拼上一把,直接干一票大的的念头,转头问一直一声不吭的吕布:“主公认为如何?”问归问,燕清却是连听都不用听,就知道向来好战的吕布肯定会同意了。吕布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只低声问了一句:“可有胜算?”郭嘉信心十足道:“若无我们三人前去,单靠文远文和于后发起奇袭,前全交公明伯符牵制,胜负只在三七之分,否则当有八成之数!”吕布将眉一扬,豪爽道:“莫说有八成之高,哪怕只有五成,布亦愿一战!”干就干吧。一想到要搞曹cao,燕清的心里是既怕又激昂,却也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开始考虑起具体施行时会出现的问题了:“倘若只是受陶公祖所托,自曹cao侵略下护徐州子民也就罢了,可同时发兵袭其后方,用意昭然若揭,落入旁人眼中,难免有趁火打劫之嫌,会否太过名不正言不顺?”郭嘉不以为然道:“这又称得上是甚么问题?曹cao是因剿匪有功,为袁本初所表的兖州刺史,陶谦却是受朝廷推任,符节授印一应俱全。他以私怨发怒,兴兵犯境,不顾百姓疾苦,主公与重光同为受陛下委任之臣,自当为同僚主持公道,平此叛逆,怎就是授人把柄了?”“何况有张绣在长安兴风作浪,陛下又素来寡恩自利,听其谗言,与主公疏远离心不过是早是晚的区别,何不物尽其用,趁早多用陛下名义行事,好予我等便利?”“南边空旷,唯有山越滋扰,顶多能伤些皮毛,至于士燮,更是惯于自守罢了。西边荆州刘表亦是光说不做之客,东边孔融清谈之客尔,并无进取之心,陶谦元气大伤,余日不多,亦注定碌碌无为。待我等拿下青、兖两州,便可暂无后顾之忧,安心北上。”“袁绍与公孙瓒如今两败俱伤,又有死仇横亘,无联合击敌之望,而主公兵强马壮,粮食充裕,合四州之力,假以时日,便可一举平定河北。”“届时我等气候已成,进可逐鹿中原,退可修养生息,雄踞一方,何须再管朝廷的百官在琢磨些什么阴谋诡计?单凭张绣在那挑拨离间,也是惘然。他纵有三寸不烂之舌,小皇帝懦弱而自保,定也不敢轻易将势大的我等得罪,而是要加官进爵安抚。”郭嘉笑眯眯地分析完,冲一脸呆然的燕清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最后道:“要是张绣实在碍眼,不妨将陛下迎入许县,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自然是我为刀俎,绣为鱼rou。莫指望诸侯能有甚么作为,当日董卓暴虐广为人知,联盟来势汹汹,也不过虎头蛇尾,不了了之。张绣或能劝动西凉马韩前来救驾,可只消拖些时日,光粮草短缺一弊,就足令他们不攻自破。”郭嘉平日爱摆些高人风范,讲究言简意赅,点到为止,今日万万不料燕清竟不认同他精心筹谋的计划,不免有些着急,方来了这么一通长篇大论。却是阴错阳差,叫面上不显风不露水的吕布,深深地见识到了除自家神机妙算的军师祭酒之外,这看着弱不禁风的文人也有运筹帷幄,杀人不见血的厉害来。第95章陈家公台初平四年六月。曹cao在兖州权势渐稳,又在忍无可忍之下,假意听信他人诬陷,真杀了恃才骄横,对他屡加讥嘲讽刺的陈留名士边让。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曹cao这日得了谏言,思及自己势头渐盛,亦招人恨怨,于情于理,都不该继续让老父在是敌非友的陶谦治下避难。不如将在徐州的曹嵩接来安享晚年,一来不怕徐兖二州起兵时,父亲被人劫持为质,二来也应好生奉养,免于在孝道上落人口实。曹cao一打定主意,就不愿慢吞吞地等书信来往了,索性派了近来在阵中不发一言,终日闷闷不乐的陈宫带上一千人马去向前太尉说明情况,劝他迁居。他虽是曹嵩子嗣里最出息的一位,却非是最受宠的,在他决意在家乡发起义兵时,倾向于自保为重的曹嵩便颇不赞同此举,认为他年轻气盛,做事轻狂,怕是不成。纵家财万贯,也无伸出援手、以钱财资助之意,而是大老早就带着金银细软,和更心爱的另一子曹德去不被战乱波及的徐州琅琊避难去了。孰料等身负重任的陈宫赶到琅琊的曹嵩居所,那已成蚊蝇漫天,恶臭逼人的尸山血海了,瞧这架势,显距灭门之日都已过去小半月有余,哪儿能见到半个活人?陈宫强忍着惊惧,带着随从进入这犹如人间炼狱的庄子里,通过尸身上所穿着的服饰和辨认那变形,试图找出曹嵩或逃出生天的蛛丝马迹,可天不从人愿,后垣被一剁成rou泥的锦袍肥妾堵得严实,再去臭气熏天的茅房一找,就是曾位列九卿、显赫一时的曹太尉的陈尸之地。他大半个身子已栽入粪坑之中,死前除了惊吓,倒未受太多折磨,而是颈部挨了锐器一击,有偌大一个豁口,才以致于毙命。将曹嵩与其妾那腐烂厉害的尸身就近寻地埋葬后,陈宫特意去看了眼囤放钱财的库房,见它门扉大开,里头的金珠玉帛亦不翼而飞,显是一帮穷凶极恶,谋财害命的匪徒所为。久经沙场的随从们皆被吓得面无人色,陈宫深深地叹了口气,踏上回城的路,看着那一片片绿油油的菜地,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可想而知,当表面上看着宽宏豁达,礼贤下士,实则残虐凶戾,自私自利的曹cao听闻此讯,会如何暴怒,定要倾尽一切地对陶谦进行报复,哪管受到牵连的生灵惨遭涂炭。不过他也是自身难保,哪儿有余力cao到即将遭殃的黎庶头上?他虽是旧臣,可自曹cao为绝后患,连被错杀家人的故友伯奢也要先下手为强地解决掉,岂是真正顾念旧情,肯讲道理的性子?而论起重才,博学善辩,颇具盛名的友人边让不也因出言不逊被寻由头给杀了了事?这忧虑一旦有了苗头,心思本就极重的陈宫更是辗转反侧,日夜难寐了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一条复命路,而是一条早被策划好的送死路啊!以曹cao的多疑重虑,岂会看不出自己是以于帐中缄默不言来对边让被害一事表示不满?那他对自己起了疑心后,又怎能安心将老父的性命托付到自己手中?莫非早知此事,却刻意瞒下,只为借此事除了他……陈宫在不寒而栗之余,犹如醍醐灌顶,心中阵阵剧震。实际上,曹cao之所以将意义重要,做起来却很是轻松的差使委派给陈宫,一是不愿这极具才华的谋士一直默默无言,当是踏青散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