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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莫名有点眼熟。晏止澜握着他的手,带着一一看过去,轻声道:“这里是我母亲年少时在北疆的故居。”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多年来被人照看的很好。”祁璟脑筋一转,心中了然,怪不得这房子如此干净整洁,想必他口中的那个“人”就是沉朔了。再想到自己先前那些匪夷所思的想法,祁璟顿时觉得荒谬极了,他无地自容的满面通红道:“对不住,是我……”后面的话他实在是没脸说出口。下一刻,他的下巴被人微微抬起。晏止澜深邃的眼睛看着他,字字清晰:“我说过的,此生此世,唯你一人。你莫不是不信我?”祁璟呆愣愣地看着他,连连摇头,又重重点头:“信!信!”晏止澜只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祁璟为了缓解气氛,眼角余光瞥见靠墙的小床,连忙转移话题:“啊你看,这张床睡我们两个是不是太小了些?要不要等改日我们找木匠来定做……唔……”他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躺在了床上。“是吗?”晏止澜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祁璟顿觉两眼一黑,简直想咬掉那根给自己闯下不知多少祸端的舌头。只是他这念头还没来得及实现,下一刻,就什么都无暇去想了。第一百零七章番外三祁璟跟晏止澜在北疆吴梦镇住下的第三个月,于某一天的大清早起来,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祁璟打着哈欠起床的时候,晏止澜已经在院子里坐了很久。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中,拈着一只青玉杯,目光落在某个地方,像是在凝神思索着什么。祁璟睡眼惺忪地走过去,大大咧咧的在他对面坐下:“想什么呢?”如今正是北疆一年之中难得的好日子,天气不冷不热,阳光明媚,万物勃发,一眼望过去,处处都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令人心旷神怡。失去了高深灵力的加持,回归普通人的日子,祁璟才觉得自己像是个有血有rou的正常人了,不用再时刻绷紧了神经,处处注意形象。再加上,这里除了他们二人,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打扰,是以,他越发懒散起来。晏止澜的目光从青玉杯上挪开,落到他身上,突然微微皱眉,起身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祁璟呆愣愣地看着他细致妥帖的将自己的领口收拢,掩去一大片大好春光,又认真地将他没系好的衣带解开重新系好,人这才坐回去,面无波澜地抬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淡声道:“喝水。”祁璟接过杯子,放到唇边沾了一沾,权当是喝过了。随手放在一旁,以手支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晏止澜,央求道:“行不行?”也是他贱得慌。原本做君上的时候,羡慕人家闲云野鹤一样的潇洒日子。等他顺势脱身撂下摊子,终于有机会体验一把富贵闲人的生活,这还没过几个月,就百无聊赖浑身闲的长毛,已经过腻了。因此,这段时间他左思右想,总觉得应该找点什么事儿做才好,不然整天跟晏止澜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再好看的人也审美疲劳了。总得对对方保持着新鲜感和好奇心,才能长久么不是。祁璟苦思冥想了好几天,昨日里随意一瞥,偶然间又看到了墙角那簇郁郁葱葱长势喜人的小蓝花,脑子里灵光一闪,顿觉有了主意。于是晚间,在床上耳鬓厮磨之后,他便同晏止澜说了心里的想法。不料刚说出来,就被晏止澜一口否决,道他现在的身体尚还虚弱,需要休养,不适合做那些费神费力的事云云。祁璟为了证明自己身强力壮,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展示他的肱二头肌:“你看,我一点都不虚!”晏止澜眼神暗了暗,将人重新按在身/下,声音低沉:“既是如此,我们便试试。”于是第二天,祁璟如同全身被重物碾压过一样,日上三竿才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精神恍惚地下床,晃悠悠地挪到院子里找晏止澜。晏止澜没有回应,稳了稳心神之后,祁璟依旧不死心,又追问了一遍:“行不行?”晏止澜静静地看着他,开口说了话,却是完全与之不想干的话题:“骆先生前两日传信与我说起你的身体,言道若是你静心休养,勤加修炼,或许能重振丹核,恢复灵力。”说起这个,祁璟就心绞痛。明明他与晏止澜一前一后,铁了心的去以身殉魔,没想到他的灵力尽数枯竭,晏止澜却是除了魔息被全部抹去之外,毫无损伤,甚至因着除去魔息的缘故,修为更加精纯,所达到的境界也更为高深。按照骆杨生的推测,或许祁璟会如此的原因是他先前取过心头血给晏止澜,精血不足导致。因此叮嘱晏止澜,要好生照顾祁璟,莫要让他费心耗神,好生将养便是。本来,祁璟觉得这是件好事。美人在侧,何其美哉?虽然这个美人总是让他腰酸背痛,但是怎么着看上去,也是他占便宜不是?然而时间一长,祁璟那颗安分不下来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无他,实在是太无聊了!百无聊赖之下,他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院子里,吃着隔壁阿婆送来的包子,心中渐渐有了主意:他要去种菜卖菜!回归最天然质朴的普通百姓生活!谁知他刚兴致勃勃地把这个想法说给晏止澜听,就被对方断然否决了。祁璟不甘心自己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企图卖惨取得晏止澜的心软,遂眼巴巴的看着他:“那我总不能在此期间,就只吃了睡睡了吃吧?”他说着,隔着衣服捏了一把自己肚子上软乎乎的rou,悲愤道:“这样的话,我跟猪有什么区别!”晏止澜刚要说些什么,突然从门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拱门一样。祁璟与他对视一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不会吧?说猪猪就来了?”晏止澜眼里带着笑意,起身往门口走去:“不是。”祁璟跟在他身后,探头看过去。晏止澜伸手拉开半个门,一个雪白的的毛茸茸的脑袋立时拱了过来,径直越过他,朝祁璟扑过去。祁璟“哎呀!”一声,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猝不及防的被舔了满头满脸的口水。寒光一闪,七星骤然出现在眼前,晏止澜冷声道:“退下。”文笔书吧祁璟只觉身上一松,那将自己抱了个满怀的东西就乖顺地松开他,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地上,一副与它巨大的体型很是不相符的乖巧模样,唯有两只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