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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贵姓?”“你不知道我是谁?”艾祎偏过头看了苏伟半天,“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为什么一直在会场盯着我?”“啊?”苏伟愣了一会儿,又挠了挠后脑勺道,“我就是,觉得你像一个人……不过,他不大可能出现在这儿的。”“原来是这样,”艾祎一手拄着车窗,饶有兴味地盯着苏伟道,“我进洗手间之前,听见你在骂一个人,引,真?”“额,那个,”苏伟冒了一头冷汗,“你听错了啦,我骂的是嬴政,秦始皇那个暴君,哦呵呵……”艾祎抿了唇角,笑意浮在脸上,倒是没有再追问下去。两人到了西直门外的东来顺分店,好在时间尚早,还有空余的包间。“你想吃什么尽管点,今天我请客,”苏伟把菜单递给对面的人,拍着胸脯道。艾祎笑着接过菜单,两人点了一盘牛上脑,一盘太阳卷,两盘羊肋排,两盘羊后腿,又点了一堆腐竹、豆皮、牛骨髓、鸭肠、青菜,将一张桌子塞得满满当当。蓝底金花的炭火锅端了上来,苏伟先抽着鼻子闻了闻道,“果然失了原始的滋味了,都是羊油和调味料的味道。”“你很懂火锅啊?”艾祎扬起眉梢道。“还好啦,我以前开过火锅店,”苏伟倒了一盘羊rou进去,“我的火锅店啊,都是拿新鲜的牛骨熬汤,里面放的都是纯天然的调味品。就连蘸料,都是王致和最古老的腐乳方子呢。”“哦?”艾祎很感兴趣地道,“那怎么不开了呢?生意应该很火才对啊。”“是很火,”苏伟低下头拨弄着碗里的韭菜花,“只不过,我走得太远了……”两人这一顿饭吃到了傍晚,喝了半杯茅台的苏某人有些迷糊了,嚷嚷地拉着艾祎去唱歌。艾祎叫了司机来,将两人送到了他常去的酒吧。“哎,这不是艾总吗?”两人一进酒吧,就有人迎了上来,“今天带朋友来玩?怎么没带女伴来?”“瞧你说的,”男子半搂着的女孩儿道,“吴小姐可是刚出国,艾总跟你可不一样。”“吴小姐……”苏伟抱着自己的公文包嘟囔了一声。艾祎回头看了看他,略焦躁地转过头道,“你们自己去玩吧,我先带人进去了。”苏伟晃晃悠悠地跟着艾祎走到角落处的沙发旁,艾祎看着他越发通红的脸蛋道,“你是不是醉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不!”苏伟把公文包塞到艾祎怀里,“我要唱歌!”说完,也不等艾祎反应,直奔着钢琴旁的话筒而去,扯着嗓子对着话筒道,“今天,我苏伟在这里送给大家一首歌,以此怀念我们远去的童年时代!”台下有人跟着叫好,刚才与艾祎对话的一男一女也站到了吧台旁,好奇地看着台上的人。苏伟闭上通红的眼睛,两手攥成拳头,沉默了半晌后,唱起了“小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雨狂……”极度单调而熟悉的儿歌惊掉了台上台下所有服务生及顾客的下巴,只有艾祎不远不近地站在台阶旁,沉浸在一片莫名的醉心中。“艾总,”酒吧老板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却知道这人是艾祎带来的,不敢直接上去阻止,只好跑到艾祎身边。艾祎扬了扬手,酒吧老板只能搓着手指站在一旁,在心里暗暗祈求台上的酒鬼能赶紧唱完。苏伟唱了一遍又一遍的小二郎,只觉得喉咙干的再也说不出话来。艾祎这才走上舞台,压低声音道,“好了,别唱了,咱们回家吧。”“我不回,”苏伟闪身躲开艾祎的手,“我没有家了……”“傻瓜,你喝醉了,”艾祎一手揽住苏伟的腰,半拖半拽地把他带出了酒吧。“你放开我,”苏伟挣开艾祎的怀抱,抱住了路边的一根电线杆子,“我不跟你走,我还没找到他呢……”“你要找谁?”艾祎掰开苏伟的手指,让他搂着自己的腰,在他耳边低低呢喃道,“你告诉我,你要找谁?我帮你找。”“我,我,”苏伟被艾祎整个抱在怀里,下巴放在艾祎的肩膀上,“我要找胤禛……”“我就是你的胤禛,”热热的气息吹到苏伟耳边,苏伟躲了两下。“你不是……”“我是,”艾祎抱着苏伟走到车旁。司机替两人打开车门,有些担心地道,“少爷,这——”“去宾馆,”艾祎俯身把苏伟放进车里。“少爷,吴小姐那儿——”艾祎一个冷眼瞪过去,司机连忙垂下头,“我跟她没有关系,我的事也不需要她cao心!”“是,”司机点了下头,连忙开车送两人到了艾家的宾馆。“我要找胤禛,胤禛不在这儿,我们去雍亲王府好不好?”苏伟被抱进房间时,还在艾祎耳旁碎碎念。艾祎弯着嘴角把他按在床上,“我就是胤禛,我自打记事儿起,就天天梦到你。”“你骗人,”苏伟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艾祎一把按住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唇齿交缠,一股由灵魂深处流淌出来的契合感,让这酒醉一吻,变得尤为缠绵,难舍难分。一夜梦醒,艾祎满足地勾起嘴角,将怀中的身体用力一搂,却惊觉不对,睁开眼一看,哪还有人,怀里抱着的是只雪白的枕头,“苏伟!”可惜的是,回应给艾总的只是一室萧索。艾祎愤愤地坐起身,拿起手机刚要拨,却猛地停住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下压着两张广告单。艾祎把广告单拿起来一看,唇角微微勾起,“安伟办公用品销售公司吗?”第289章烂桃花康熙四十六年二月十三,傍晚回府的马车上,八阿哥与纳兰揆叙坐在一处。见着各府的马车纷纷上了长街,纳兰揆叙才放下车窗道,“皇上这一去,怎么也要两个月。贝勒爷之前何不趁热打铁,将托合齐等人曾与索额图私下结党的证据呈上去。如今,两个月耽搁下来,太子那儿怕会生出什么变故啊。”“兄长勿须担心,”八阿哥敛眉一笑,“我不怕太子生出什么变故,怕的就是他一动不动。索相倒台这么长时间,若说皇阿玛对托合齐等人之事全不知情,我却是不信的。之所以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因着不想动太子而已。眼下,我逼着二哥动起手来,就是要看看皇阿玛那儿还能容忍到什么时候。”“可是,”纳兰揆叙沉吟了片刻,“我却听说,镇国公的折子到了大理寺就被压了下来。太子那儿,暂时也没什么其他动作。”“大理寺?”八阿哥闻言冷声一笑,“这样正好,我原本还愁怎样一箭双雕呢,他就自己蹚进这滩浑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