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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像个样子,月华正沾沾自喜,哪料听见辞修说道,“乖乖把月华写两页,明日我来检查。”

“呜…”

刚想起个头,辞修心神俱安,冷冷打断,“不许哭,小没出息的。”看着小东西还敢跟他浑。

给月华安排好了功课,辞修临走前还带走了画像,可怜月华不能抱着心爱的画像睡觉,还要写两页功课。

整个南苑都不得安生,皇上临走时吩咐过,守着公子好好练字,再者,宽衣都教不会,南苑的姑姑太失职了。

守着书案从天亮磨蹭到天黑,月华衣袖上,胸口上全是墨迹,时不时抬头瞧一眼小宫女,宫女jiejie苦口婆心的劝说月华,“公子,不多了,还有半页。”

依葫芦画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月华手酸,脑子也犯浑,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可又无可奈何,谁都不心疼他,都帮着辞修欺负他。

辞修这人太坏了,若是他今夜还敢偷偷来的话,自己一定不让他躲在房里,若是受罚的话…受罚的话也让他尝尝厉害。

第5章

南苑上下都与他为敌,月华气鼓鼓的,晚些小宫女伺候他梳洗也不配合。

一群小丫头追着月华满院子跑,好容易逮到人后,一个不留神,月华的力气跟用不完似得,又光着脚跑得没影了。

“公子…公子…”小宫女气喘吁吁的,哪能燥得过一只小猴子。

月华哼哼两声,不以为然,宫女jiejie跟辞修合起伙来欺负他,没人心疼他,他只能自己心疼自己。

夜幕低垂,姜栈刚踏进南苑,便听到宫女的喧哗声,纷沓的脚步声,院子里月华正左躲又闪的避开所有人。

气头上的人见着辞修,倏地转身朝房里跑,啪的一声合上房门。

欺负他了还敢来,说不开就不开,等着被小宫女赶出去吧。

元公公见状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肩,暗暗惊呼声,“哎哟,我的天啊…”

求着盼着都来不及,放眼各宫里,谁敢把皇上关在门外啊。

姜栈冷嗤了一声,一扬手示意众人侯着,阔步朝门前走去,“月华!”

被这声提高了音量的“月华”吓得一个激灵,月华抵住两扇门,宁死不屈。

姜栈推了推门,深知月华劲儿小,不是他的对手,他反倒没心急进去,拿不咸不淡的语气吓唬人,“开门。”

“不开!”月华偷摸着从门缝里看了眼,院里的奴才神色匆匆,垂着脑袋作鸟兽散,怎么没人撵辞修出去!

气死他了,气得他周身脱力,脑仁都疼。

不知月华跟他较什么劲儿,若是进去了,看自己不收拾他,又犯浑。

姜栈轻声威胁道,“还画不画了?”

又拿画像要挟他,月华犹豫一阵,气急败坏道,“不画了,我要找别人画!”

此话一出,拳头被姜栈捏的咯咯作响,反了天了,手上一用劲,破门而入,一手拦住月华的腰,一手将房门带上。

月华尖叫着捶打姜栈的肩头,“不许你进来!”脚下一轻,被辞修拦腰抱起,双脚在半空扑腾,旋即被丢到了榻上。

对着皇帝大呼小叫,罪该万死,对着皇帝拳打脚踢,罪无可恕。

姜栈扯下月华的腰带,将他两手手腕绑在一起。

月华惊恐万状的看着被束缚的手腕,尖啸道,“松开我!松开我!”

“还喊!”姜栈大手捂住月华的嘴唇,微微按压。

顷刻间,榻上的人双眼通红,泛着泪光,姜栈心头一颤,指腹摩挲着月华的脸颊,放低音调道,“方才不是挺能耐的,现下又跟我装可怜。”

不冲月华横的,他很容易得了便宜还卖乖,举着手臂,哭哭唧唧道,“你欺负我…呜呜…”

看着布满泪水的小脸,姜栈失笑,“写两页字就是欺负你。”

月华不答,别着脑袋落泪。

这小蹄子除了犯浑就是装可怜哭兮兮的,姜栈摸清了门道,没有放开他,反而走到书案前去拿月华的功课。

前一页还写的有模有样的,到了后半页跟鬼画符似得,姜栈半截身子匐在月华身上,“这就是你写的?



“哼…”不肯赏脸搭理人,月华眼珠子转悠



真当自己整治不了他了,几次三番以下犯上,若不是自己宽宏大量,这小东西脑袋搬家得多少次。

“去学堂随手抓一个孩童都比你写的规矩。”姜栈为国事伤神也就罢了,还要督促月华的功课,偏偏这小东西不领情。

“你绑着我,欺负我,我不要写了!你坏!你坏!”

扭捏着身子,躲开姜栈,在榻上蛮不讲理的打起滚来。

姜栈从未见过这样的泼皮小无赖,按住月华的肩头,低声呵斥道,“别动!目不识丁还引以为荣,谁教你的就知道耍无赖。”

绑着他的才是无赖了,月华愤愤道,“你才是,你才是!”

口出狂言,气得姜栈狠狠掐了把他腰窝的痒痒rou。

月华一个哆嗦,忍不住痒,破涕为笑,“哈…你讨厌!”

才沐浴过的人,经这一通折腾,大汗淋漓,微微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的。

姜栈掐着他的鼻尖,询问道,“教了你宽衣吗?”

就知道是辞修出的馊主意,今日练字前,被管事姑姑手把手教学解盘扣。

他生气道,“学了…”

元公公在外,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好容易安生下来,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华探出脑袋,“要沐浴。”又躲进了房里。

乖顺的跪在姜栈脚边,姜栈坐在榻上,伏下身子让他解盘扣。

先是外衫,再是里衣,月华能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杂念的专心手头上的事。

冰凉细嫩的手指,时不时蹭在姜栈结实的胸膛,拂得姜栈心猿意马的,火苗从胸口处一点,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眼中的浴/火,恨不得将眼皮子底下的人燃尽,可月华一动不动,褪去了衣衫再是裤亵。

月华手上一顿,被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手指按了按上面,问道,“你藏了什么?”

又跟他装傻呢,姜栈闷哼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装傻充愣在床笫之间不失为一种情趣,顺着月华的话道,“你想看看?”

好奇辞修裤裆里藏得什么花招,月华伸手进去掏,掌心碰到guntang坚硬的东西。

月华好奇心更重,随手扯下裤亵,凶狠蛮横的东西跳出来的瞬间,月华傻了眼。

顶端扫过月华的鼻尖,留下湿漉漉的印记,月华痴傻着摸了摸鼻尖,声音轻的快听不见,“这是什么?”

穿戴还算整齐的月华,跪在姜栈脚步问出这么可笑的话,姜栈点了点他的额头,反问道,“你没有?”

月华不解,目光呆滞的盯着在涓涓淌水的冠头,他见过的,他也有,只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