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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为难尴尬,江垂云英雄救场,这俩人合作无间惺惺相惜。殷泽脸上依旧保持着谦逊的微笑,对眼前二人轻声问道:“那你们二位来这里,是做什么呢?我们这处地段还没开发完,一般人,进不来。”他忽然间想把这个坏人做到底。45.“我们来吃烤rou!”苏老六指着远处一家韩国烤rou,目光坚定地对殷泽说。海边连绵的山群只有一条平房街闪着璀璨的灯光,里面最显眼的就是一家挂着五颜六色霓虹灯的烤rou店。江垂云脸色尴尬地看着苏老六,这里是滨城的另一端,离他们家车程俩小时的荒滩,他俩穿越了整个城市来吃一顿烤rou?“对,听说这家特别好吃,是韩国人开的,我俩看这边风景不错,过来溜达一下”,江垂云瞬间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义正词严地对殷泽说:“你们这里施工不让进,那我们去吃饭了。”他说完拉着苏老六就准备走,苏老六也是一副逃出生天的模样,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被殷泽叫住要一起吃晚饭。江垂云给苏老六猛使眼色大意是你弟弟好麻烦啊你去摆平一下,而苏老六那边的回应却是我弟弟这么有钱晚饭可以让他请了啊。两条电波根本不在一条线路上,江垂云一路走一路祈求那家饭店真的好吃。。。。这家烤rou店虽然门脸小,里面还是做的有模有样,冬夜的晚上冷风呼啸,饭店里暖融融的rou香四起。明亮的碳火热了身子,红白相间的五花rou煎出焦黄,清冽的烧酒入喉烧灼,迷了双眼,暖了心尖。周围人声不断,老板娘招呼的热络,气氛说不出的热闹温馨,有客人进出掀起冷风,给烟熏火燎的屋内灌入清爽的冬日气息。苏老六自打离家后,从未再跟弟弟一起吃过饭,现如今看着殷泽坦然自若地坐在这嘈杂的环境里,脱掉西装露出一身黑绒的高领毛衣,一副精英下凡的模样,仔仔细细包着生菜和豆芽,兄友弟恭地挑着话题跟他和江垂云聊天,活跃着饭桌上的气氛。苏老六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了。他以为那些年的事情自己很难翻过去,殷泽也一样。可殷泽已经翻页了,正如他要求的那样,努力做他的家人,他的亲兄弟。弟弟都已经迈出了修复兄弟关系的一步,他苏老六也不能一直想着那些在殷家的事情这么别扭,好好做亲兄弟是他跟殷泽在祠堂里说的话,殷泽也答应了现在也做出了努力。他不能让殷泽一个人努力,自己说一套做一套。苏老六傻乐着给殷泽和江垂云烤rou夹rou,像一个大哥一样招呼自己的弟弟和朋友,自己却喝的有点晕。他本来就喝不了几杯,烧酒那点度数,两盅就让他脸红的像猴屁股一般。苏老六站在湿滑阴暗的烤rou店厕所里,举着他的小鸡准备放尿,冷风一吹,身上才没那么热了。身后关门声响起,右边忽然多了一个人影,苏老六眯眼一看,见是殷泽,眼睛亮晶晶的正看着自己,登时醒了酒,装作大大咧咧打了招呼,回头逼迫自己赶紧尿。可紧张的身体怎么也尿不出来,苏老六不停地跟自己说,兄弟一起尿尿嘛,很正常。忽然右边腰上一热,两根滑腻温暖的手指掀起了腰际的衣服,在苏老六腰部皮肤上摸了摸。“怎么掐的这么狠,都红了”,殷泽在苏老六身后,轻轻地说道,语气有些心疼。那是江垂云今天掐他的地方。苏老六被他摸的打了个颤栗,脊梁骨一软险些撞在这人身上,连忙站直了身子,举着小鸡的双手甩了甩,更加尿不出来,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连说是自己刚才撞的,想糊弄过去。“哥,你尿不出来么?”殷泽贴着苏老六的耳朵,轻声询问,气息若有似无地吹到苏老六的耳朵里,苏老六闻到他身上干净的香气,低着头磕磕巴巴地答道:“最,最近上火。”“我给你吹一吹吧,哥哥”。安静的厕所里没有别的客人,殷泽的喁喁细语让苏老六软了腿。腰间被摸过的那块皮rou紧缩发痒,好似指腹的滑腻感一直留在那里,招摇地显示它的与众不同。直到口哨的嘘嘘声响起,苏老六才大脑一片空白地尿了出来。46.江垂云酒量好,喝了几瓶烧酒,脸色红扑扑的,站在冷风中,挥手送殷泽上了车。虽然之前在殷家镇,这殷家大掌门把他坑的不轻,可今晚一顿烤rou吃下去,几杯黄汤上了脑,殷泽又是个能说会道的,当即有种相逢一笑泯恩仇的错觉。他身边的苏老六却没这么豁达了,平时插科打诨没完没了,现在裹着羽绒服站在路边一声不吭,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看着殷泽在车里冲他俩回眸一笑,还缩了缩身子,一双胳膊抱的更紧。“你怎么啦?看见人家豪车接送,心里不平衡啊?”江垂云拍拍苏老六的肩膀,两人趁着酒劲,像两只大鸭子,摇摇摆摆往海边走去。苏老六没好气地跟他说了刚才在厕所里尿不出来,被殷泽嘘嘘了几下,江垂云笑的背过气去,吹起了口哨,气的苏老六直跳脚,跟江垂云互拐了几下,打闹过了,又勾肩搭背地继续走。明亮的月色下,两个人影沿着海滩,溜进了打着高灯的工地。“受人钱财忠人之事”,苏老六眯着醉眼,手里哆哆嗦嗦地拿着一叠黄符,围着一处山头胡乱贴,嘴里含混道:“说好了,我可不进去,边上等你,你赶紧吃完了出来”。这里便是先前炸出棺椁的山头,半山处黄土乱石堆了一片,旁边都挖了深深的地基,唯有这里动也不敢动。江垂云揉了揉脸,拍的自己清醒些,蹲在高处等苏老六下符,放眼望去,夜幕中的海面漆黑一片,粼粼月色映出碎碎白光,海的远处灯火通明,城市的霓虹点点闪烁。“老六啊,那是咱家吧?”江垂云指着那片滨海的建筑。这海港型的城市,多是弯弯绕绕的海滩内港,丘陵山脉连绵,走的远了,也能隔海相望。苏老六听到那句“咱家”,心里就感动了。他蹿到江垂云身边,望见那远处几栋高耸公寓,顶上打着冲天的光芒彰显着奢华标志,正是他俩住了小半年的地方,转头看看江垂云薄薄的眼皮,墨色眼瞳,胸腔里便汩汩地溢出无限暖意。家的感觉,苏老六心里的小苍蝇又开始搓小手,挠的心里痒痒的。忽然脚下一声女人的呜咽传来,他哥俩低头一看,海边树影中,一个男人正抓着个女人,往礁石海洞中拖。这男人原是个工地上的保安,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