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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谁呢!”九韶又踹了下床,“骂谁会治死你呢!”庄潮又含含糊糊地喊了句什么,大概就是疼啊我不生了之类的。娄海搓了搓手,又站起来搓了搓手,手都快被搓破皮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九韶一脚踹开,娄海原本是蹲着的,听见脚步声后立刻蹦起来,扭头看着九韶,“怎么样?”“是个男孩儿。他被你养得好,生产没废多大功夫,”九韶一脸纠结,“就是骂累了。”娄海愣了会儿,哭笑不得又急匆匆地跑进了里屋,庄潮还很虚弱地躺在床上,空气里的味道实在不好闻,嗅觉灵敏的娄海跑进来的一瞬差点儿吐了,但坚强忍住,没有吐在床上。“辛苦了,”娄海凑过去亲了亲庄潮的脸,“辛苦你了。”“下次你生!”庄潮睁开眼睛瞪着他。“我生不出来。”娄海一脸无辜,“我不会下崽。”“我也没想到我会啊!”庄潮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郁闷,“那我再也不要和你做那个事了。”“……哎。”娄海愣了愣,过了会儿,“还疼吗?”“超级疼,”庄潮的声音其实挺哑的,说话时也没多大力气,“疼死了。”“……那就不做了吧,”娄海说,“不让你疼了。”庄潮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没多久嘴角勾起来,小声说,“我们可以找九韶要个避免怀孕的法子……”娄海看着他。“不做算了,”庄潮飞快地说,“我要睡觉了……有点儿……晕……”“哎!”庄潮晕过去之前看见的是娄海惊慌失措的脸。醒来时看见的还是娄海惊慌失措的脸,要不是房间换了,空气的味道也没那么刺鼻,他得以为自己就昏迷了眨眼的那一瞬。“都说了他身体超级好,”旁边还有九韶的声音,“喏,这是药,一日两次给他灌下去,两日后就能下床走走了,别老在床上躺着,对身体不好。”九韶说完,走过来往庄潮胸口拍了拍,“涨奶吗?”庄潮:“……”“涨奶就……”“哎哎哎,”夜江在后头拉了她一把,“小姑娘家的,这些事儿他们宫中自有人会说,你别……”“这会儿想起我是个小姑娘了啊?”九韶拉过庄潮的手把脉,确认道,“没什么事儿。”“孩子呢?”庄潮看着娄海,“看过孩子了吗?”“他就,就守你了,”玄武说了句,“要不是,宫里,有有经验,验的,你们孩子,早就,愤怒了。”“孩子啊我的孩子!”庄潮用力拍了下娄海,这会儿娄海才确认他没什么大事了,相当有劲儿,“快抱来看看!”宫中的人立刻去隔壁将孩子抱了过来。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型婴儿,脑袋上冒着两个白虎耳朵,屁股上可能还有根白虎尾巴,脸上的妖纹倒是和庄潮一模一样,眼下和额头,几抹妖艳的红。娄海小心翼翼地抱过孩子,还没给他起名字,但光是看着脸就觉得开心无比,孩子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缓缓睁开眼,看了娄海一样,咂巴了下嘴,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他看我了!”娄海突然嚷嚷了一声。“看!看你怎么了!”玄武也跟着嚷嚷,“你看!回去啊!”“我……”娄海愣了会儿,把孩子递给庄潮,然后失笑道,“有点儿激动。”“啊。”庄潮接过孩子,有些惊讶他的小,手是小的眼睛也没睁开,脑袋上几搓头发乱乱的卷着,耳朵时不时地弹一下,十分可爱。孩子的小名是早就起好的,叫浔浔,大名没想好,娄海自己拿不定主意,庄潮肚子里有没多少墨水,所以他们决定把这个起名大任交给朱雀。朱雀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哎,”庄潮喊了一声,“娄海的名字都是你起的!”“你,你知道他,怎么起,的吗?”玄武说,“当时,他睡了一,一觉,起来,睁开眼,看见楼,楼下有片海,就,就叫娄海了。”“慢走不送。”庄潮改口道。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的孩子,低头亲亲浔浔,心底柔软成一片。“暂且叫着浔浔吧,”娄海坐到床边,搂住庄潮的肩膀,“日子还长,慢慢想。”第87章:番外:陆枕书x庄潮(14)浔浔的原型更像娄海一些,毛发是白色的,耳朵尖儿上带了点儿灰,背后不是虎纹而是庄潮的妖纹,额头上倒是像娄海那样有个“王”字,第一次变成原型之后就变不回人了,震惊得盯着自己的爪子合不拢嘴,又震惊地瞪着床上的庄潮,庄潮也震惊地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乐。“怎么这么蠢啊,”庄潮笑着,指尖往他额心一点,一股灵力注入他的身体,“肯定是随你爹了。”浔浔咂巴了下嘴,变成了人型,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扑进庄潮怀里,轻轻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才奶声奶气地问,“爹什么时候回来?”“今晚。”庄潮说,“今晚就回来啦。”浔浔仰起脸笑眯眯地说:“太好啦!”庄潮张开胳膊抱住他,跟着说;“太好啦!”浔浔学东西很快,但有时候学得太快了也不好。庄潮有一次把他送到玄武那儿玩了几天,回来就结巴了,教了好久也教不回来,还是青龙闻讯赶来对着浔浔一顿吼,硬是把浔浔给吼顺畅了,但也落下了个看见青龙就怕得打嗝的病根。庄潮也问过为什么不用这个法子去治治玄武的结巴,青龙很是惆怅地说:“他那个是天生的,老子治不了。”天界的日子过得很快,庄潮也没细数过自己究竟活了多少年,反正浔浔已经长大不少,人型少年七八岁的模样,但真实年龄绝对不止七八岁。庄潮也没记住浔浔究竟多少岁,天界不分昼夜,要想记清日子实在有些困难。天界逐渐稳固,娄海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事没事就往边境跑,如今他只需要把自己随身带的那把剑放在西方营帐内,用神威压住那边的魔物便不会再有魔物来犯。安稳下来后,日子便过得更快了。九韶依旧会时不时地来抱怨夜江常常外出,最后一次,九韶来时,沉着一张脸,“我觉得要出事了。”庄潮那个时候正把浔浔送到朱雀那边玩儿几天,刚回来九韶就冲他说这句,他没反应过来:“啊?”“夜江,我觉得他要出事,”九韶说,“可是我没什么办法阻止他。”九韶算是夜江宫内的宫人,没有夜江的允许,她不能随意下界。庄潮只能宽慰她是她多心了,晚些时候,娄海回来了,表情比早时的九韶还要沉,他进了屋,蹲下来抱住坐在床边的庄潮,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