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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虞都要气笑了,就算他再怎么捂住口鼻,那股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充斥着他的周身。“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现在还是在学校,还有不少alpha,你是想死在这里吗?”“这里是艺术楼,只有排练的同学会在这里,今天除了你,可没有人在这里排练哦,我已经锁了底下的门,你觉得,会有别人进来吗?”omega的脸已经红透了,他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骆虞,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应,那股闻过的花香,怎么样也不肯出现。“你算计好的?”骆虞惊怒,心里想着老子现在是个omega也标记不了你啊。骆虞的腺体有些发烫了,他踹了踹门,音乐教室是铁门,难以撼动。好在处于发/情/期的omega更加虚弱,他已经软倒在地上,恬不知耻的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如果骆虞还是个alpha,说不定就中招了,但是他现在不是了,相比较某种东西抬头,他现在腿发软的情况居多。骆虞拨通了丁睿思的电话,那边无人接听,不知道在干什么。骆虞骂了句脏话,这家伙关键时刻靠不住。他试探性的给池穆打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此时的晚自习课堂上,所有人都看着站起来的池穆。“老师,出去接个电话。”池穆朝着老师示意,直接走了出去。一中是禁止学生带手机的,但是既然是池穆……班主任轻咳了两声,让底下安静,继续写教案。“音乐教室,江湖救急,带抑制剂。”骆虞说的很急很快,喘息声透过电话传递到了池穆的耳边。“等我。”池穆没挂电话,直接跑向了医务室。只有医务室里才有抑制剂,池穆跑去了医务室拿了一支,急匆匆的去了艺术大楼,却发现门被锁住了。“真的……不愿意吗?”纤细的omega目光痴痴的看着骆虞,他的衣衫尽褪,一点点的朝着骆虞爬过来。这场面在骆虞眼里跟丧尸爬过来没什么两样了,都是恐怖至极的。他死死地掐着自己掌心,好在气味阻隔贴还生效,他的信息素还没发散出去。只要让这个人闻到了,不就知道他是omega了吗,而且就他这么不正常的极端的举动,难保明天全校都知道他是omega这件事。“我那天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做这样的事情的。”骆虞已经开始浑身发烫,腰和腿都软了。所以说他真的很不喜欢当omega,当alpha的时候,就算会失控,在受到阻拦的时候,爆发力可能是平常的数倍,但是omega在遭受阻拦的话,大概就是像面前的omega一样,软软地极尽可能的诱惑者。“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可以尽情的享受我,征服我,标记我,骆虞……”在omega话音刚落,铁门就被人踹了一下。“骆虞?”是池穆的声音!“在,里面上了把锁,我出不去。”骆虞撑着站了起来,看见那个omega无措的蜷缩在了一起。“等着。”池穆的声音简短有力,骆虞靠着墙,等着池穆救他。池穆朝着门锁踹去,连续踹了七八下,门锁就崩开了。池穆一开门,一股浓烈的发/情/期oemga的味道向他迎来,是粘腻至极的可可的香味。池穆丝毫不受影响的朝着地上躺着的人身上注射了抑制剂,目不斜视的做完,拔出了针头,扔在了一边。“池穆,拉我一把。”骆虞抓住了池穆伸过来的手,靠在了池穆的身上。他的呼吸急促,脸上满是薄汗,连底下那块布料都被水给浸湿了。哪怕他还贴着气味阻隔贴,但是那个东西对于池穆来说形同虚设。他能闻到甜蜜的连翘香缠绕住了他的身体,向他索取着东西。“被影响了?”池穆放出了些许薄荷香,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小连翘。“恩。”骆虞神智仍然在,就是身体使不上力气,而且很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我把你放在空教室,你缓一下?”骆虞这只是被假性发情的前期,依旧可以保持清醒,注射抑制剂和标记都是最快的办法,但是也可以通过独处,让身体缓缓平静。“恩。”骆虞点头,手却和言语相违背的抓住了池穆的袖子。所有的空教室都上了锁,池穆没办法,只能服着骆虞去了卫生间。好在艺术楼的卫生间并不常被使用,所以很干净。骆虞没力气,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在池穆松手的时候,又倒在了他的身上。这是在清醒情况下的行为,骆虞都要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挖坑把自己埋了。池穆也不说话,静静地让他靠着。“这丁睿思,关键的时候就不靠谱,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没想麻烦你的。”骆虞为了缓解着沉默的气氛,没忍住碎碎念。但是说完之后,发现空气好像更凝滞了。池穆抿唇,灯光下的侧颜像是冰冷的雕像,乌黑的眼眸直视着他,让骆虞莫名心里一突。池穆眼神冰冷:“发生了这种事,你居然先找别的alpha?”骆虞有些结巴:“我……丁睿思他是我好兄弟……”池穆:“你有没有想过刚刚如果是他来了,被那个omega的信息素迷住会是什么下场吗?”骆虞:“我知道……但是我觉得他可以忍住,不是所有的alpha都会受到干扰的,你不就没被干扰吗?”骆虞当时都没想那么多,第一时间向自己最熟的兄弟求救,而且丁睿思也不是什么被下半身支配的alpha,骆虞还是很相信他的,在池穆沉声质问的时候,下意识的为他开脱。池穆忽的笑了,笑的有些凉,那是骆虞从未见过的冷冽和隐忍,似乎将所有的情绪都挤压在了那一双如黑夜般的眼眸里,一眼望去,皆是寒星。“因为我闻过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的香味,其他所有的味道在我这里都不足以撼动半分,就好像人工合成的拙劣的甜味,连好闻都谈不上,何至于受影响。”池穆是看着骆虞说的,一字一句,皆是克制。“对不起……”骆虞下意识的道歉,有些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是不是无意识的拔高了池穆找对象的标准啊,那真的罪大恶极了。“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骆虞,你也一样。”池穆似乎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那股慑人的冷消失无踪,徒留温和。“你以后再